我当然不知道，就只能胡扯，说自己这次过去调查，是想知道里面闹鬼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老大爷一听就撇嘴，表情略显失望地说道：“你过来就是调查这个？” 我一时编不出更好的瞎话，只能勉强点头。 老大爷就道：“那你不用查了，我可以告诉你，闹鬼的事情绝对是真的，你查完肯定也是这样的结果。” 他接着还说我自己一个人过去调查是作死，应该多几个人过去，而且这些人至少都是茅山道士级别的，否则基本都是有去无回。 我笑着让他不用担心，随后又问老大爷还记不记得全德水泥厂的位置，方不方便带我过去。 老大爷道：“位置我当然知道，可我不方便带你过去，保安室里不能一直没人。” 原来老大爷是这个水泥厂的保安。 老大爷随后告诉我一个地方，是德令哈市的老剧场。 他说德令哈市的司机，多半没人知道全德水泥厂，不过你提老剧场，大部分司机都知道，到了老剧场后，一直往东走大概几公里，就能找到全德水泥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