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周雪竟是感到了久违的轻松与喜悦,以前她的世界是灰暗冰冷的,可自从在医院偶遇到李阳后,仿佛就是变了,变的不在孤单,也充满了乐趣。 到了鼎荣大厦,她脸上的笑容依旧没有消逝,光彩照人,娇媚无匹。 今天的她制式灰色西装搭配同色的窄裙,显出雪白的腿,步伐均匀有律,充满了优雅与诱惑。 “周副总早。” “周副总好。” 员工们纷纷打着招呼,任谁的目光中都带着股惊艳,男士们尤为不堪,呼吸无形中急促,暗暗吞咽着口水。 美,太美了。 听说周副总是单身妈妈,倒是有机会呢,这尼玛要追到手,死了都值啊! …… 另一边,黄飞豹领着黄曼曼,回到了家中。 “二哥,你今天要不给我个交代,我跟你没完。”黄曼曼冷哼说道,她回来的路上都在追问缘由,可偏偏什么回答都没有。 “二舅,看不起你啊。”刘海也是小脸板着,很是不高兴,爸爸妈妈都被打了,这让他以后还怎么在学校里装笔啊? “把小少爷带去玩耍。”黄飞豹随意吩咐着下人,随着狠狠瞪了一眼黄曼曼,“你跟我去见爸。” “去就去,只能找爸为我做主了!” 黄曼曼满脸的怒容,踩着高跟鞋快步走着,“我倒是要问问爸,是不是嫁出去的闺女就是泼出去的水,可以任人欺负!” 正厅里,坐着一六十开外的老者,身着正装,身背挺直,气势威严不已。 黄怀安,黄氏家族的族长,血光府南怀分舵的舵主,名震南怀三十载。 “爸,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我被人给打了。” “我找二哥帮我出头,结果二哥不仅不帮我,反而给人家跪下了,另外还扇我我一个耳光。” “爸,我嫁出去了,现在就这个待遇了吗?” 黄曼曼痛哭流涕,委屈巴巴的说道,话到最后已经哭成了个泪人。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黄怀安气的不行,直接拍了桌子,“飞豹,这可是你亲妹妹,你特码的软骨头啊!” 黄飞豹哭笑一声,走到黄怀安身边附耳道:“爸,打小妹的是宗主。” 什么! 黄怀安浑身一颤,额头瞬间见汗,宗主,竟然是宗主! “到底怎么回事?”黄怀安急声问询。 “我都调查清楚了,是妹夫惹事再先,小妹找茬在后。” 黄飞豹据实说道,“小妹扬言要剁了宗主儿子的手,拔了宗主妻子的衣服游街,还要宰了宗主,爸,宗主虽然没有当场翻脸,但我还是有些心里没底啊。” 轰!! 黄怀安听到这里,宛若遭受擎天霹雳,整个人都吓懵了,眼前一黑差点没晕过去。 这,这,这,大逆不道啊! “爸,你快帮我出头吧。” 黄曼曼还以为父亲震怒,开心不已,急忙凑到近前委屈道,‘您看看我这脸,都被打肿了,那李阳就算是个人物,可也不能打我了,那我可是堂堂黄家三小姐,他这是没把我黄家放在眼里啊。” “啪!” 黄怀安甩手就是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 黄曼曼捂着脸彻底懵了,怎么连爸也不向着她,爸平常可是最护短的! “混账东西,你给我闭嘴。”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回头我在收拾你。” “快备车,我要登门谢罪!” 黄怀安沉着脸冷声高喝,明显是真的动了怒,要不是亲闺女,他早一刀砍了,可为了亲闺女,他只能亲自走一遭了,只是能不能求得李阳的原谅,他也心中没底。 妻儿那是男人的逆鳞,闺女这真是把宗主给得罪到头了啊! “爸,那李阳到底是什么身份?”黄曼曼语气发颤。 “别问了,在家候着吧。” 黄怀安叹了口气,领着黄飞豹出门,上了车,车队浩浩荡荡直奔周雪的别墅而去,李阳现在在什么地方,黄飞豹也是有调查清楚的。 别墅门前,黄怀安仔细整理上衣,随着才是轻轻按下了门铃。 门蓦的开了,李阳手持拖把,系着围裙便是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众人看到宗主这副打扮,不由皆是一愣,卧槽,堂堂绝世玄门的门主在家做家务,说出去谁信啊? “属下,南怀分舵舵主黄怀安,参见宗主。” 黄怀安单膝跪地,恭谨喊道。 “参见宗主。” 后面鱼贯跪下一片。 李阳并不认识黄怀安,但听他自报家门姓黄,又瞧见黄飞豹的影子,便是明白了他们的来意:“都起来,自家兄弟哪需这样多礼。” “宗主,小女顽劣得罪了您,属下罪该万死。”黄怀安抱拳道,“还请宗主责罚我,莫要跟小女一般计较,否则我长跪不起啊。” “你这是逼我了?”李阳眸光微冷,语气平静,喜怒难测,“我让你起来。” 黄怀安胆颤,哆嗦的爬起,站都快站不稳了。 “黄舵主,你要我处置你,那我便处置你。”李阳不置可否道,“家里的卫生交给你们了,在帮我准备好晚餐。” 啥? 血光府南怀分舵的兄弟们全部懵了。 “宗主宽宏,属下一定肝脑涂地,誓死效忠!”黄怀安浑浊的目光里,满是雾气。 一众兄弟也是胸膛滚热,对李阳由衷的有了认可,仁主难求,这是血光府的幸事,也是他们的幸事,誓死效忠宗主,这也是他们共同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