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正在玩闹,外面轻轻地叩门,我们坐好说进来,赵凌云和赛潘安进来了。 赛潘安这厮进门就忏悔:“香香堂主,兰兰,昨天晚上是我不对,我不该明明知道旁边一群鬼的情况下还喝那么多酒。我只当那群鬼就是普通的鬼,跟咱们井水不犯河水,真真是大意了。以后这样的错误再不会犯,一定好好保护你们。” 我翻翻眼皮看看赵凌云,估计这老鬼刚才出去教训这老妖了。 兰兰立即贱贱地扶住赛潘安的胳膊说:“没有没有,我们一点都不怪你,明明怪那个女鬼嘛。仙家,您昨天喝了酒有事没,现在哪不舒服吗?头疼吗,我给您揉揉……” 我眼珠子都翻到天上去了。 赛潘安很有界限感,不着痕迹地躲开兰兰,朝我说:“老板娘,这个点可是该吃饭了,这好不容易到省城来了,不弄点好吃的吗?” 我朝他笑着说:“当然了,你救兰兰有功,得好好犒劳你。” 这时老鬼在我耳边暧昧地问:“我呢?” 我懂他的意思,就用胳膊肘捣他一下,小声说:“别捣乱。” 一想这样不公平,就朝他眨眨眼,没羞没臊地说:“晚上再犒劳你。” 老鬼咧嘴笑了,我脸红成了猴屁股。 我们到了一家饭店,让赛潘安这个馋鬼随便点,当然我这个吃货今天也不心疼钱了,要放口一搏。 我俩商量着要了一大桌子,当服务员问要不要酒的时候,我们一齐叫:“不要!” 把服务员大妈给吓了一跳。 菜上来了,我和赛潘安,兰兰饕餮大食,只有赵凌云端坐不动,但很绅士地照顾着我吃。 虽然他不够周到,没照顾到全桌人,只照顾我自己。可是想想啊,他可是领兵打仗的大将军呐,战场上一呼百应,下战场有人侍奉,现在却给我倒水夹菜……可是难为他了。 我打了个饱嗝问赛潘安:“你怎么出现得那么及时呀,在我老公跟那个老娘们激烈打斗的时候救住了兰兰?” 赛潘安剔着牙说:“我一直跟在你们身后,然后伺机而动。你以为我在家睡大觉吗?” 我笑笑夸他一句,兰兰心里可甜如蜜了,她深情地看着赛潘安说:“仙家,我知道你心里有我……” 赛潘安一句话让她凉半截:“这是为师该做的,你别往心里去。香香,吃饱了去结账吧,我晚上还有约会。” 兰兰脸唰地白了。 我结账出来,赵凌云跟赛潘安说:“你带兰兰先回家吧,我跟香香还有件事要办。” 我不知道要办什么事,但也只好照说。 兰兰很是高兴跟赛潘安一起回去,就羞答答地说:“那还得麻烦仙家做法带我回家。” 说着做出张臂抱他腰的动作。 赛潘安却侧身躲开,朝她摇手说:“不了,时间够用,咱们坐汽车回去吧。” 说着朝我说:“走,给我们买票。” 兰兰一脸落寞。 我也懂赛潘安的意思,就说:“我把钱转给兰兰,你们自己去车站买票吧,我们去办我们的事。” 跟他俩分开后,我问赵凌云:“咱们留下什么事呀?” 赵凌云说:“我们去开封府魏家陵墓看看,也许你们魏家这一脉短寿的缘由就藏在那个陵墓里。” 一听这话,我又激动起来,张臂抱住他的腰催促:“那就快去吧。” 赵凌云抱住我,在我耳边说了句:“你还没犒劳我呢。” 我哭笑不得,在他胸口捶了一下说:“这不天还没黑嘛。” 他哑声说:“可是我等不及了……” 我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但我嘴快过了脑子:“那还去酒店吧……” 这不是答应他了嘛。 云歇雨住,我像被抽干了全身的骨头般绵软无力,他却神清气爽心满意足,又穿上他那一身铠甲,头戴红缨盔,将军的气势立马毕现。 我看痴了。 他又抽出一根带子,又将我往后背一绑,隐身飞出了我们省城,朝古都开封飞去。 “到了,睁开眼睛看看,这就是你们先祖魏贤的陵墓。”赵凌云在我耳边轻声说。 我睁开了眼睛,看到了那闻名已久的魏家陵墓。果然气派呀,高大巍峨,气势威仪,跟书上看到是一样。 赵凌云说:“我们进去。” 我有些发怵,“进坟墓吗?” 赵凌云说:“放心,有我。” 我点点头,又抱紧了他。 我再睁开眼懵了,这陵墓内不像普通坟墓里漆黑和逼仄,相反,我感觉好像步入了一个大大的古时宫殿。 心里感叹:果然古时候大人物的坟墓比我们活人的房间大多了。那秦始皇的骊山陵墓不是更豪华奢侈吗? 心里暗骂古人愚昧,花这么多财力人力浪费在这没用的玩意上。 我被赵凌云紧紧牵着手一步一步地朝前走,好奇地又嫉妒地看着金光闪闪的墙壁,光滑得能照出人脸的地板。 我对着先祖魏贤说:“看看你多风光,活着享尽荣华富贵,死了还继续享受豪宅住所,你可比你的后人舒服呀。” 又嘀咕:“什么时候我也能住上这么豪华的房子就好了。” 身边人果断打断我的话:“这里是死人住的地方,你怎么能住这样的房子,将来我给你盖一栋比这好的房子。” 我撇撇嘴,心里说:“大哥,你是鬼,不知人间疾苦,盖房子得花钱的,盖这么大的房子得好几百万,把你卖了也盖不起。” 忽然“轰隆”一声,前面一道大门顿开,接着一抹高大的影子出现在门口,他同样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