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出疑问:“那你家人有没有在半夜时分守在客厅守着,看是不是在你们熟睡的时间那个女人真的来了?” 张宇摇头:“没有没有,她根本没来过。我们全家都轮流守在客厅待过一整夜,都没看见那个女人来,但是睡着的人梦里照样有那个画面,醒来客厅她坐过的地方依然湿漉漉的。” 这确实是有鬼了。 我对着牌位问:“仙家,这事您看能解决吗?” 牌位前的纸上沙沙出现一行字:过去看看。 张宇一看很是高兴,连说谢谢后就把手伸到他的黑色公文包,“啪”厚厚一大摞百元大钞放到了供桌上。 目测是10000吔! 我心都在胸膛里跳起了兔子舞。 他情解决了还有另一半。辛苦您和仙家了。” “不不不辛苦不辛苦,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我兴奋得语无伦次。 我饭也顾不上吃了,这就邀请赛潘安跟上张宇走。 赛潘安这厮也是个财迷,当场就从牌位上下来,隐身走出仙堂。 我匆匆跟兰兰说我们不吃饭了,仙堂的事她照料一下,等我们来了再说。又朝静悄悄的我爸妈屋里看了一眼,嘱咐兰兰:“你去你大爷大娘屋里叫他们吃早饭,别饿着他们了。” 张宇开的是一辆很拉风的卡宴,这车我只在影视剧里看见过,哪里坐过呀。 张宇很绅士地给我打开副驾驶的门,请我坐上关上门,他坐到副驾驶上又提醒我系好安全带,然后又拿出车里的咖啡、奶茶、可乐任我选。 这捧着可乐心里赞叹:真是位绅士呀! 我忽然意识到了,回头看看后车座里的赛潘安,就冲他晃晃饮料,赛潘安指指奶茶,我跟张宇说:“先生,我仙家要和奶茶。” 张宇愣了一下,嘴里嗫嚅:“哦、是吗,那真是不好意思怠慢了,不过,仙家在哪?” 然后茫然地冲车后座看看,显然一无所获。 我笑笑说:“我仙家只有我能看到,您把奶茶给我吧,我给仙家。” 张宇一脸惊奇地把奶茶递给我,我接过朝后座的赛潘安递过去,赛潘安接过了,那吸管捅开盖子吸起来。 在张宇眼里,那杯奶茶在一进入仙家手里就消失不见了。 他顿时瞠目结舌。 我只好提醒他:“张先生注意开车。” 他才把注意力集中到方形盘上,朝我道歉:“对不起香香堂主,我少见多怪了。” 我笑笑说:“不是,是仙家的存在刷新了我们的认知范围,我刚开始也是大惊小怪。” 他手扶着方向盘咽了一口唾沫说:“不是小怪,这可不是小怪……” 我噗呲笑了。 他也嘿嘿笑了,这一笑气氛缓和了些。他就跟我聊起了天:“听说你是个很年轻的堂口主,今日一见没想到这么年轻,冒昧地问一下,你成年了吗?” 我如实说:“我都22岁了,今年大学刚毕业。” 他吃了一惊:“哦,你这么大了,也是大学毕业呀。” 又笑笑说:“不好意思,我不明白,你也是大学毕业生,怎么没留在城里上班而是回家开起了堂口呢?这不符合我们青年人的择业观念啊。” 我耸耸肩说:“这都是缘份,不容我选择的。” 他点了点头,“哦”了一声说:“是是,这种事是由不得人的,我看过迟子建的《额尔古纳河左岸》,这个事情确实数不清道不明,但是我还是认为那是小说,是纯虚构的,没想到是真实存在。” 我微笑点点头。看他一眼问:“张先生在那工作?” 他说:“我在大学做博士生导师。” “哇,这么厉害,那肯定是特别优秀哦才会被留校做导师。”我由衷地赞叹。 他谦虚地笑笑说:“没有没有。” 他顿了一下问我:“那香香堂主,你做堂主影响自己的私生活吗?” 我笑着说:“不影响。” 他说了句:“那就好。” 他家别墅无疑是本市最高档的小区,家家是三层独栋小洋楼,小区植被没得说,有竹林,樱花大道,各种健身娱乐设施齐全,还有一片人工湖,里面野鸭,天鹅优哉游哉。 住在这里的人当然非富即贵。 我看着满眼羡慕。 “这就是我家,请下车吧。”张宇给我打开车门。 又迷茫地看看我,意思是仙家在哪,需要给他开门吗? 我看见赛潘安已经从窗户缝里穿到外面了,就笑笑说:“仙家自己下来了,走吧。” 张宇“哦”了一声,领着我进了别墅大门。 客厅的装修很是古朴雅致,都是昂贵的红木家具,地板也是红木,墙壁上挂的几副国画,我虽然不太懂,但是知道绝非赝品。 张宇温声招呼我:“香香堂主请坐。阿姨,倒茶!” 随即一位衣着整洁,头发梳得光溜溜的中年妇女从一个房间出来向我问句好,然后倒茶。 张宇又走去一个房间轻声喊:“爸,妈,堂口主和仙家来了!” 一会儿,一对衣着家居服的中年男女出来了,他们一看气质就是文化人,只是都眼眶四周发黑,眼里布满血丝,状态很差。 “你好,哎呀,这不是一个小姑娘吗。”他们看见我露出吃惊的表情。 我起身朝他们微微鞠躬,说:“你们好两位老师,我今年大学刚毕业。” “呀,都大学毕业了,看不出来呵呵,坐坐,坐下喝杯茶先。”他们在我对面坐下了。 张宇也坐下来,跟他们说:“我已经把情况跟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