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姨吓坏了,搂着她对象叫:“咋了,香香,你姨夫他是咋了?” 我说:“兰姨,别慌,他一点事没有,休息一会就醒过来了。刚才我的仙家上了他的身,逼他说出了实话。” 我和兰姨一起扶起他放到了床上,明白真相的兰姨就求我仙家赶快把那个槐仙赶跑,还恶狠狠地说:“我找人把那棵老槐树给砍了,看那个浪槐仙还在这作祟不。呵呵,真没想到,这神仙也这么不要脸当小三。” 我拦住兰姨说:“兰姨,你冷静下来听我好好说,你把那棵老槐树砍了也没用,因为那棵树上居住的不是槐仙,是鬼。她离开了槐树照样能找到新的居住地。” 兰姨再次被惊吓,“啥,是鬼!那那那你姨夫不是从小跟鬼玩到大,如今又天天跟鬼纠缠在一起……” 不是黄小爷从后面托着她,兰姨就瘫倒在地了。 她两手抓紧我哀求:“香香,你让仙家一定把那鬼给赶走,不能让她再回来了呀!” 我承诺:“兰姨,放心吧,我的仙家吃了你的香火,就一定把事给你办妥。你先坐下喝口水压压惊,我跟我仙家说说话。” 兰姨诚惶诚恐地答应了,哆哆嗦嗦地捧着茶杯喝水。 我把隐身的黄小爷叫到一边,问他:“你刚才看见那女鬼了吗?” 黄小爷摇头:“没有,白天她不敢出来。” 我问:“那怎么办?” 他说:“只能晚上再来了,当场捉住她问个清楚。” 也只能这样了。我嘀咕:“这女鬼是什么来头,怎么会霸占人家的老公呢?仅仅是看上人家男人了?” 我猛地想起黄小爷是情报站站长呀,就问:“黄仙家,这事你该知道呀,那女鬼是什么情况?” 黄小爷鼻子一皱,“我八卦的都是站在太阳底下的人类,这藏在阴影里的鬼我哪知道。” 我泄气了,嘴一撅说:“反正这单活交给你了,你看着办。” 黄小爷拍拍胸脯,“放心,没有我黄小爷办不了的事,这件事可是我进仙堂的头一件功德,你可得给我记上。” 我大方地说:“只要你把这头一件功德做好了,我不光给你记上,还请你吃大餐,唱歌,给你庆祝一下。” 黄小爷一听两眼泛光,“堂主你够意思,那这个活我可得办的漂漂亮亮的。” 黄小爷说好了,晚上这事就能解决,现在该干干嘛干嘛去。 下午,我和赵凌云,赛潘安,兰兰去省城杜老板的4s店去挑汽车了。 当然,是赵凌云做法抱着我,赛潘安做法背着兰兰。 在4s店一番比较后,我们选中了一辆国产红旗轿车。 交购置税,买保险,选牌号,一系列手续下来,我们开车走人。 我是有驾照的,本来我要开车,可是赵凌云和赛潘安都争着开,我只好退居二线,和兰兰坐在后排了。 这一人一妖今天较上劲了,都像做这辆车的第一个司机,争执不下俩人竟然斗起法来,还是销售员敲窗玻璃提醒我们的车在原地停得太久了,后面有车要通过,他俩才偃旗息鼓,赵凌云率先操控了方向盘,赛潘安乖乖坐到副驾驶。 赵凌云坐到副驾驶上,朝后面的我一挥手说:“过来,坐我腿上。” 我羞涩地说:“你这是撒狗粮吗?” 赵凌云给我解释:“我没驾照,待会上路被交警看见会扣车的,你坐在我怀里他们会以为你开车。” 我懂了,也赞叹老鬼已经完全融入到我们现代生活规则里了。 我立马拉开驾驶室的门,坐到了他的腿上,还美美地朝身边的赛潘安说:“我们不是秀恩爱哦。” 赛潘安正因为没争过赵凌云窝火呢,听了就咬牙骂:“真是一对没羞没臊的男女。” 赵凌云开车根本就不用手扶方向盘,他吹口气汽车就缓缓行驶,照着导航丝毫不错地走,我就坐在他的怀里,两手摸着方向盘装样子就行了。 忽然,车在一个路口堵了,我下车看看前面是长长的队伍,后面也是长长的队伍,我倒吸一口冷气回到车里,无奈地冲车里的一鬼一妖一人说:“没办法,只能死等了。” 赵凌云说:“问问为什么堵,是不是前面出车祸了。” 他现在是隐身状态,是不能下车的。 我说赛潘安:“你算一卦。” 赛潘安还生着气,干脆闭眼假睡。 我只好下车自己去前边问。 一问被震惊了:原来这些车都是去拜绿萼娘娘的。 我跟交警了解到,绿萼娘娘的庙就在不远处,不光本城人拜她,每天全国各地来拜她的人络绎不绝,所以任交警如何指挥这个地段都经常堵。 我听了一肚子气,一个作恶多端的活僵尸凭什么享受这待遇?真是鬼摇身一变就成佛了。 我气呼呼地回到车里,赵凌云看我一脸怒气,马上小心地问:“怎么了,谁惹你了?” 我说:“那个绿萼娘娘。” 赵凌云听了缘由笑了,他宠溺地摸着我的头发说:“她弃恶从善不好吗,难道你想她继续在人间害人?” 我说:“她就不配继续待在人间,哼,死老娘们,听见她我就不爽,上辈子在宫里她没少祸害我母后。” 赵凌云温声说:“那是上一代人的恩怨,而且你父皇太宠爱她了,这事你真没法管。不过呀,听说当时你也没少整她。” 我眼睛一瞪,“是吗?” 赵凌云点头,“我听说很多你整绿萼娘娘的事迹。” 我高兴了,推着他的肩膀催促:“都怎么整的呀,你快说你快说……” 车里的气氛顿时活跃了,看来都喜欢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