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因为他休息就不练功了,相反为了报答他,我静下心更认真地打坐,还把时间增加到一个小时。 打坐这些天,我明显身体有了变化,感觉自己能徒手捏死一头大象,双目更是有力敏锐。 妈在外面喊我吃饭了,我把卡藏好,起身下床吃饭。 看到坐在饭桌上吃饭的赛潘安,我才想起昨天他和黄嘤嘤吵架的事,就问:“黄美女她人呢?” 赛潘安说:“回去做女王了。” 我耸耸肩,“哦,这是耍脾气回娘家了呗,那你该去把她请她回来呀,这是正常流程。” 赛潘安冷笑:“我有病吗?” 我问:“你不怕她斗气报复我们村人吗?” 赛潘安说:“放心,还不至于,她还没到绝望的地步,我乐得清净两天。” 我说:“今天仙堂放假吧,你和黄仙家都跟我调查那术士去。” 赛潘安爽快答应。 我们怕有来看事的,院门都没敢开,吃了饭就收拾了出门,钻车里就朝姥娘村上驶去。 我怕妈妈跟着妨碍我发挥,没让她跟着,让爸爸在家陪着她,我和兰兰,两个仙家去找我四舅。 到了四舅家,赛潘安和黄小爷隐身跟在我和兰兰后面。 四妗子在镇上开了家理发店,她刚去店里了,我姥娘去世了,我四舅就得在家带孩子。 他看见我来了不冷不热地让我们进屋,直接了当地问:“香香,你来有啥事呀?” 我给兰兰使个眼色,兰兰掏出一把棒棒糖递给我四舅怀里的孩子,领着他去外面玩了。 我四舅不解地看住了我。 我张嘴就咬牙切齿地说起了我家跟我二叔家的关系,说我二叔活着的时候多么欺负我爸妈,多么看不起我爸妈,越说越气。 这上我四舅是知道的,他当初还打抱不平说要替我爸妈教训我二叔。 他开口了:“香香,你二叔不是东西舅知道,不过他都死了,还是别再提了。” 我气愤地说:“四舅,他是死了,可是还有活着的呀,继续欺负我爸妈。而且仗着她两个儿子是我们家的传后人,更嚣张了。我爸妈又顾全大局,对那女人比以前还小心。哼,四舅,我看不下去了,我得想办法。” 我四舅耳朵一红,垂下了头,干咳两声说:“香香,你不是供着仙家吗,这事让你的仙家想办法治她。” 我摇头,“四舅,你就不懂了,我开堂口供的可是正经仙家,人家是来给世人做功德然后飞升仙界的,哪能做违背天理的事。不但我不能找仙家帮忙,我还得背着仙家呐。” 我四舅眼神躲闪着说:“那我也没办法,四舅总不能替你打一个女人去吧。” 我凑近四舅的耳边说:“四舅,我有的是钱,我想花钱买那个女人的命。” 四舅怔了一下呵呵笑了,“你这个妮子说话越来越没谱了,杀人可是偿命的。” 我眯眯眼睛,盯着他嘘声说:“不是有杀人不见血的办法嘛,四舅,我可是听说了,有这么个高人……” 四舅的汗从额头上往下滴,他擦都擦不完。嘴里慌慌张张地说:“胡说……胡说,哪哪哪有那回事呀……” 我手往他肩上一搭,“四舅,这事你知道,这个高人你认识。那句话说的好,都是千年的狐狸就别卖弄聊斋了。” 四舅猛地推开我的手,起身倒退几步,指着我结结巴巴地说:“你胡说……你胡说……” 我呵呵一笑,“四舅,我让我仙家看我大舅的尸体了,他说我大舅不是正常死亡,是被抽干了阳气而亡,而这种死法就是有人再他亲人坟地里下了咒。接下来死的就是我二舅和三舅……” “香香,香香你别说了,四舅给你跪下了!”四舅扑通跪在了地上。 我躲开他,绕到后面拉他起来,向他保证:“四舅,你起来,别这样,这不是折杀我嘛。” 四舅不肯起,呜咽着说:“香香,你可不许把这事说出去,说出去四舅就完了呀。” 我信誓旦旦地说:“四舅,我要是说出去还会来找你吗?而且,我就是来找四舅帮忙的,我也想用这个办法整治我二婶三口,我要是说出去,不是把自己卖了嘛。” 四舅觉得有道理,这才释然了。他站起来擦擦满脸的汗,说:“香香,这事可是伤天害理的呀,你可得跟你爸妈商量好。” 我摇头:“这事我爸妈不知道,就咱俩知道,你把那个高人的联系方式给我,我找他。” 我四舅对我深信不疑了。他拿出手机,找到一个没有署名的号码,说:“这就是那个术士的电话,你给他打吧,别跟他说废话,直接说想弄死几个人,然后给他打一半钱过去。” 我问:“在哪跟他碰面?” 我四舅说:“他不跟你见面,你只消说你的姓名,村名就行了,他就能准确找到你家坟地,对着坟头下咒。” 我咬住了嘴唇,还有这种邪术,太骇人了。 同时也感慨,这家伙真贼,不跟客户见面,谁也不知道他是谁。 我拿到了手机号,就跟四舅告辞出来了。 到了车里,我开始联系那个术士,并把手机开了免提,好让大伙都听着。 那头很快接了,声音还是科技处理过的,“哪位?” 我直截了当:“我叫魏香香,是王祥寨村人,想买三条人命,是我家二婶和两个堂弟。” “三万。” “就是一人一万呗。” 那头“嗯”了一声。 我说:“行,请问您什么时候下咒?” “你什么时候打钱我什么时候去下咒。” 我看看赛潘安,跟那头讨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