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叫越响,越说越激动,最后哭嚎起来,非要去公司找她不可。 白秘书赶忙安慰我,“赵太太,您别这么激动,我非常理解您的心情,可是我们真的不是您想的那样。我们怎么会只救费总一个呢,不说这样对我们公司造成多大的负面影响,赵经理跟费总的关系可不一般,他本人都对赵经理礼让三分,我们更不敢对他怠慢了。” “那你们怎么只救下费总,没救下我老公呢!”我哭着叫。 “是我们营救的人员只在水底找到了费总,没见到赵经理呀,所以我问问赵太太,赵经理他是否自己回家来了。” “自己回家来,你们当他是海神河仙呀,他能从水底自己跑回家?你们脑子怎么想的,你们是故意推卸责任吧!” 白秘书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赵太太我们也是着急嘛才想您证实一下,既然这样,我们搜救队继续搜救,您等我们消息啊。对了赵太太,有消息我们会通知您,您自己别乱跑。” 我做出无奈的口气说:“我不静等你们的消息还能怎么做?我能跑哪去。” 挂了电话,我仔细梳理一遍我刚才的表现,确定没问题,直夸自己冰雪聪明。 无疑,白秘书那个电话是试探,说明他们那头已经怀疑赵凌云自己跑回家了,只不过,他们还不确定。 当然,也不知道龙太子的身份。 我咬牙说:好吧,现在他们两个昏迷的昏迷,养伤的养伤,我们没精力找你们报仇,等着吧。 黄嘤嘤还真是布下了天罗地网,我们村西古树林里的精灵们全体出动,在方圆几十里地都做了埋伏,吸血鬼只要出动就必被捉。 而她不出动是不可能的,赛潘安要去她坟头亲自叫她出动。 都黄昏了,那老刺猬还在狗窝里睡得呼呼响,毫无醒转的迹象。我的狗可急了,围着我叫唤,让我赶老刺猬走。 他睡成那样了,我怎么赶他走?只能哄我的狗再等等,他会醒的,醒了就走。 我爸妈从养鸡场回来了,听到狗叫唤过来一看惊叫:“呀,狗窝里咋有个刺猬!” 我把嘴贴到我妈耳朵上,跟她说了这个老刺猬的来历。 我妈一听这不是普通的刺猬,他已经是白仙了。马上对着他作了个揖,“罪过罪过,求白仙谅解,求白仙谅解。” 我爸就小声责怪我,“你这孩子真是不靠谱,哪能把白仙放在这里?快把他带到屋里床上。” 我缩缩脖子问:“屋里哪装得下他?” “那也不能让白仙住狗窝呀。” 我妈说:“我把杂物间收拾一下吧,把白仙请过去。” 我爸嘀咕:“过了年就盖新屋子,到时候家里来十个八个客人都有地方住。” 我被爸妈训着不敢怠慢,不情愿地跟她去收拾屋子。 简单收拾好了,“请”他的时候费劲了。刚才是黄小爷用铁锨把他从车上端下来的,现在我爸妈可不许这么不尊重仙家。 但他浑身都是刺呀,又不能用手碰。 我妈对着睡得死猪似的老刺猬,琢磨出一个办法:她从屋里拿出了一个簸箕,让爸爸帮她把老刺猬给撮到簸箕里,端着进屋了。 我的狗高兴的嗷嗷叫着钻进了窝里,欢庆着失而复得的领地。 我妈把刺猬放到床上,还有被子给他盖好了,出来把门给带上。 我嫌弃又恼恨地朝屋里吐出一个脏字。 夜里,留小灼自己看家,我们堂口全体出发。 我们直接来到燕子的坟头,这回我们不守株待兔了,赛潘安让我和兰兰躲在车里,他和黄嘤嘤,黄小爷来对付她。 我和兰兰不敢添乱,就老实在车里待着,玻璃摇下一丝缝紧张地看着他们。 赛潘安两手合十,开始作法逼出坟头里的吸血鬼。 此时的他一身白色长衣,宛如天神下凡,不说兰兰,我都看呆了。 “香香姐,我此生能得赛潘安垂青,死而无憾了。”兰兰喃喃低语。 我温声说:“是的,你很幸福。” 兰兰两眼陶醉地看着远处的赛潘安,幸福地流下眼泪。 赛潘安忽然大喝一声:“急急如律令!” 手往坟头里一指! 我和兰兰大气都不敢出的盯着坟头。 “嗖”从坟头飞出一具黑衣形体,她在空中旋转一圈直直冲向赛潘安。 那动作之快之猛无疑令赛潘安也料之不及,虽然他侧身躲过,但我发现那吸血鬼还是咬到了他的脖子。 “啊赛潘安!”兰兰撕心裂肺地尖叫一声就要下车。 我迅速把车门锁死,拉住她摇晃:“他不会有事,你去了才会有事。” 兰兰哀求我:“香香姐,你放我下去,我就看看他,我不会添乱,我也会些本领不是。” 我拒不通融,“不行,这吸血鬼不是我们能对付得了的,你没看见赛潘安都受伤了。” “大胆怪物,敢对我们千年精灵下嘴!”黄嘤嘤飞身去战她。 那吸血鬼只退不进,但她动作飞快,赛潘安他们居然都追不上她。 黄嘤嘤忽然一吹口哨,下一秒安静的冬季田野就出现了骇人的动静,“呜呜呜”像风雨声,又像是千军万马奔腾而来状,就连四周几近光秃的树枝都凌乱地摇晃起来。 我吓得赶紧把玻璃那一丝缝给摇上了,搁着玻璃去看眼前的一幕。 一群黑压压的动物在空中飞悬着四面围拢过来,圈子越缩越小,那吸血鬼被逼着在空中原地打转,却飞不出去这个圈子。 这时赛潘安和黄嘤嘤一齐飞起朝吸血鬼冲去,经过一阵激烈的战斗,吸血鬼被赛潘那一把抓住脖子冲下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