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灼嘘声说:“香香,这事你可别和赛哥哥说,谁也别说,我怕咱们堂口会乱……” 我不耐烦地打断她:“你先跟我说事实,她是怎么勾引狐二公子的。” 小灼讲:“除夕夜那天晚上,狐二公子不是被赛哥哥请来咱们家吃年夜饭嘛。因为高兴,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大爷大娘就留狐二公子在咱家歇息,自然把他安排在仙堂的里间。” “因为我喝酒过敏,就我自己没喝酒,我就负责照顾大家。狐二公子喝了很多,他又是客人,还是个独自离家的大孩子,我当然得精心照顾他。半夜,我从牌位上下来,端了一杯温水送去里屋给他喝,一推门看见那淫蛇正趴在狐二公子脸上亲……” “雾草!”我叫。 小灼说:“我也吓了一跳,还以为我看花眼了。那淫蛇听到动静猛地回头,看见是我立刻谄笑说,她担心客人喝多了,下来看看他,刚才是给他掖被子。 呵呵,我能说什么呢。我笑笑说我也是担心客人,过来给他送杯水喝。你猜怎么着,那淫蛇居然伸手接过我手里的水杯,说她来喂客人。 我怕他再占人家纯情少男的便宜,就说跟她一起喂客人喝水,然后我抢先托住狐二公子的头,她只能喂他水。喂完水我跟她一起回到牌位里了。” 我长吐一口气,“果然蛇生性淫荡,这种货色可不能留在咱们堂口里。” 我这时又想起她昨晚上看我老公那贪婪的眼神,不禁后背发毛。 小灼幽怨地说;“请神容易送神难呐,再说,赛哥哥领她过来的。” 我一时为难了。想想说:“唉,再说吧,忙完眼下的事再说。” 我这刚来还没顾上去看狐二公子,就问小灼他住在哪里,赛潘安帮他选了什么行业。 小灼说:“狐二公子就住在镇上,他租了一家门面,要开一家理疗馆,按摩调理身体。” 我称赞,“嗬,果然是个顺应潮流的行业,他能干好的。如今人们手里有些钱了,观念也变了,加上咱们农村人大部分干体力活,谁都有点小毛小病的。推拿、按摩这些绿色疗法很好用。” 小灼兴致勃勃地说:“嗯嗯,这些日子赛哥哥还发动他的人脉,带狐二公子去城里的师傅那里学习培训了,还请了一个技师撑门面,就等你回来开业呐。” 我开心地说:“好嘞,那让赛仙家帮他选好日子,咱们都去捧场。” 前面带路的村民来到一个村子里,朝我招手,我料是到他们村了,就缓缓把车停下。 我还没下车,车就被围起来了,“大师,这就是我们村,你一家一家都看看吧,先去我家……” “先去我家……” “先去我家……” 大伙差点打起来。 我厉喝一声:“谁家近先去谁家!” 大伙立刻安静了,一位年纪大的老太太指着旁边的屋子说:“我家最近,大师,去我家吧。” 我答应了,和隐身的小灼跟在她后面朝她家走去,众人也都跟在后面。 这位老太太丢的是钱。她年纪大了,有钱不存银行不打卡里,就攒现金放在床头柜子里,隔几天拿出来看看,数数,看完数好再放进柜子里锁好。 这次又打开柜子看的时候就发现装钱的袋子没了,她眼睛都快哭瞎了。 “大师,就是这个柜子里,我的钱在这个柜子里放了半辈子了也没丢过,这回就丢了呀。”老太太哑着嗓子说。 我看了看,这老太太放钱的地方确实安全,她的柜子就在床里侧,要想打开她的柜子就得从她身上跨过去。 我让小灼去查看柜子,我询问老太太一些信息,“奶奶,你确定这钱不是你跟老伴或者是孩子谁拿的吗?” 老太太头摇得像拨浪鼓:“不是不是,他们谁都没柜子的钥匙。而且我那几个钱谁也不稀罕,就是要用也不会偷,因为偷比问我要难多了,我柜子上的锁可贵着呐,不是专业小偷根本打不开。” 我点点头。又问:“你们都说村里被偷的都是同一天夜里,那天夜里,您听到任何动静了吗?小偷进门不会没一点动静呀。” 老太太摇头:“没有,一点没有。我院子里养着狗,屋里养着猫,他们半夜听到动静都会叫,我睡觉又轻,一叫我就醒。嗐,丢钱的一晚上我就没听到狗叫和猫叫,大师你说奇怪不。” 这确实奇怪。 小灼检查了柜子,在我耳边说:“柜子上没有人的痕迹,却有邪气。” 我心里一沉:果然邪。 我告辞了老太太挨家挨户去检查,家家丢东西的情况一样,没留下人的痕迹,都有邪气。 我让小灼追着邪气找找,可小灼说邪气只是残留在丢东西的器皿上一些,一见阳光就散了,没地方追。 我犯难了,问她怎么办,小灼说:“先跟村里人打听一下附近有没有邪性的东西,比如破庙什么的。” 我就如是问了他们。 他们听了嘀咕一番回答我,“大师,俺们庄还真有个破庙,听说是祖上给一个灰仙盖的,好像是那灰仙救了俺们村的人,俺们村就给它立了一个庙。” 我当即说:“带我去看看。” 村人就浩浩荡荡地领着我朝村西出发了。 这个庙早就荒废了,一间低矮的土坯房,里面也没立塑像,就有一张香案,香案上放一个牌位,牌位上写着灰仙之牌位。 我仔细嗅了嗅,里面根本没有任何气息。我看向小灼,她也朝我摇摇头。 “大师,这里有问题吗?”村民们在旁边满含期待地问。 我只能如实说;“没有。” 村民们有些失望,那位丢现金的老太太哑着嗓子问:“那能是啥东西偷了俺的钱呢?大师,都说你堂口的仙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