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夸她:“你懂得还挺多,但是这些都不用,因为弄不好会打草惊蛇。” 一听这话,她立马惊慌地摇手:“那不用了,那不用了。” 从飞飞出租屋走出来,我和兰兰猜测着那个水鬼和那型男关系。 兰兰说:“刚才他老婆说他,‘你又想重操旧业吗’?估计那个男的做的工作不太光彩,我猜那水鬼生前跟他有感情纠葛。” 我想着那个男人性感的身材,觉得兰兰的话有道理。 但是如果那个水鬼是因那个型男死的,要报复那个男人,直接冲他动手就是了,怎么还拉上别人呢? 越想越觉得这里面挺复杂的。 我和兰兰回到家里,那白素素还没回来。 我冷笑一声,不作死就不会死。 不过还是照旧在她牌位前上了一炷香,这是堂口的规矩,不能让仙家没香火吃。 我和兰兰各自回屋休息了,躺到床上,给赵凌云拨去电话,那头没接,我就不敢再打了。 过了有半个小时,赵凌云发来一条微信消息:我们都没事,正在围堵费文仲,这次他插翅难飞。 我心里一阵狂喜,马上回过去一条消息:等你们凯旋归来。 次日早上起来,我和兰兰吃了早饭正想下楼开车回王祥寨,兰兰忽然从手机上看到一则本市八卦新闻。她惊叫:“香香姐,你快看,这个健身教练是不是昨晚上那个型男。” 我一看新闻上的照片果然是。 “怪不得身材那么好,原来是健身教练呀,哎呀还被富婆包养着……”兰兰唏嘘。 新闻上说的是,健身房一个资深健身教练被一富婆包养多年,最近这富婆却发现他一点都“不行”,怀疑他跟别的女客户私通了。 她骂他:我一年花到你身上几十万,你却跟别的女人上床把身子搞虚…… 照片上,那个型男贴墙站着,垂着头一脸负罪相。 兰兰摇头感叹:“怪不得他老婆昨天晚上说他又想重操旧业了,说的就是这个呀。看来他老婆根本不了解他,他一直没离开旧业呀。唉,这种渣男太可怕了,道德在哪里,良知在哪里,羞耻又心在哪里……” “兰兰,我好像猜到那水鬼利用飞飞勾引那健身教练的意图了。” 兰兰看向我,“什么意图?” 我说:“我只是猜测,等抓住那女鬼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 我忽然眨眨眼,说:“兰兰,反正闲着没事,咱去那家健身房看看呗。” 兰兰眼睛一亮,“我也正有此意。” 我和兰兰驱车来到那家叫“泰利斯”的健身房。进门就有肌肉男上来接待,问我们需要什么服务,并且拿出各种套餐让我们选。 我看看健身房门口贴的各个教练的名字和简历牌子,指着那个昨晚遇上那个型男的照片说:“我就点他,请他出来一下好吗?” 那肌肉男一脸尴尬,“不好意思美女,健哥他今天不上班。” “不会哦,这上面写着今天他值班,不是休息日。” 那肌肉男还挺实在的,“他被一位老客户约走吃饭去了,真不好意思,您能点其他的吗?” 然后他介绍起其他教练来。 我和兰兰对视一眼,装作很老练地说“不需要”。然后问:“那他什么时候能回来呀,我晚上再来找他也行。” 肌肉男一口回绝:“晚上您别来美女,他来不了,也许,明天他能过来。” 我懂了。就和那肌肉男说:“那我明天再来吧,谢谢你。” 忽然旁边坐着等候的两个女人引起了我的注意。一个女人小声说:“那个教练还真是万人迷呀,那么多女人挑他,去年还有人为他争风吃醋跳河自杀。” 另一个说:“听说那个女人是争不过今天这个女人就悲愤自杀了,听说她俩还是闺蜜……” 我料定,她们说的那个跳河自杀的就是那个水鬼。“今天这个”就是刚才上新闻的富婆呗。 走出健身房,我说:“晚上有大戏看了。” 兰兰不解,“什么大戏呀?这型男肯定是被那富婆给接走逛街吃饭讨富婆欢心去了呗,晚上肯定也不会放出来。” 我胸有成竹地说,“那水鬼不会让那富婆得逞的。” 兰兰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 反正回家也几十公里,我们从健身房出来就开车回王祥寨。 因为我们到家快中午了,当街很多从厂子或者从地里下班回家的人。一进村我就看到村里好几个突然老得不成样子的妇女们。 她们都羞于示人,个个戴着帽子活着裹着头巾,还戴着口罩。 可是口罩也掩盖不住眼角和眼神的衰老,还有身形、动作的衰退。 我无奈的笑笑,活该。 又想起风铃来,她这么惨,作为同村闺女,以前上学时放假还经常一块玩的玩伴,我是不是该去探望她一下呀? 我先把车停在我们胡同口,又回家看了一遍我的新房子美美地畅享一下住在这里的感觉,才和兰兰回养鸡场。 爸妈看见我们回来了喜笑颜开,赶紧问我们想吃啥,妈说刚才菊香婶送来了一把菜心,我最喜欢吃菜心了,给我炒了吃。 我听了很有食欲,就说:“炒个蒜瓣菜心,蒸米饭,再烧个番茄鸡蛋汤吧。” 兰兰洗洗手说:“大娘,你跟大爷收鸡蛋吧,我做饭。” 爸妈正在鸡舍收鸡蛋还没忙完,我就去帮着他们收鸡蛋。 我一进鸡舍,一股刺鼻的鸡粪味直冲鼻孔,我胃里一翻,“呕”一声吐了出来,蹲在鸡舍门口,把今天早上吃的八宝粥和包子都吐了出来。 “哎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