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施展灵力在空中飞舞着斗法,赛潘安一身白衣,那狐狸精一身红衣,一红一白也在夜空中格外明艳。 那些善男信女也看到了空中的“奇异现象”,都从庙堂里跑出来观看,议论纷纷…… “啊”一声惨叫,那红狐狸跌落在地,赛潘安随之落下,一脚踏在那狐狸精胸口。 “冤有头债有主,我爷爷已经赔上他一条命了,这么多年你还报复我家人,把我的亲人统统害死了,现在还害我媳妇,我今天要亲手杀了你……”崔老板咆哮着从后院跑过来了。 他一砖头砸向狐狸精脑门,血四处飞溅。 那老狐狸精哀嚎着现出了原形:一条红色的狐狸趴在庙院里。 “啊……”那些个善男信女都看见了。 “这……这……”他们又怕又好奇,嘴里话都说不成了。 我对着大家说:“你们看见了吗,这就是你们拜的狐仙,它就是一个骗色骗财的公狐狸精,不信你们看后面。” 那群被缩在后院的美女已经被赵凌云点醒,个个跟在崔夫人身后走了出来。 “啊……”又是一片惊叫声。 那些美女看到地上躺着的红狐狸,和崔夫人一起冲过来,对着那狐狸又撕又打。 崔老板大叫一声,“让我来!” 他一斧子砍向那狐狸的腹部,把他给开膛破肚了…… 众人都吓得尖叫着四散逃跑。 崔老板浑身颤抖着说:“老狐狸,咱们的恩怨终于了解了。” “老公!”他妻子扑到他怀里痛哭。 原来那天崔老板和妻子来庙里拜仙,那老狐狸一眼就认出了崔老板,依然是不敢动他,正好看见他媳妇年轻貌美,就打了他媳妇的主意。 但是这老狐狸又不缺女人,他之所以玩几天就把她送回去,来回折腾就是挑衅崔老板,看他崩溃,最后自己丧命。 崔老板妻子哭着说:“老公,你嫌弃我吗,你要是嫌弃我我就去死……” 崔老板抱紧她哭着说:“我怎么会嫌弃你呢,你是因我才受这屈辱,是我害了你呀,你该恨我,怨我……” “不,你也是受害者,你太苦了……” 赛潘安嫌弃地看看这对鸳鸯说:“我说二位,这个环节回家在上演吧,咱们现在说说正事。” 崔老板赶紧擦擦眼泪,跪在赛潘安面前说:“神仙,我知道我知道,我会再打一笔钱到那个卡上……” “不是不是,钱已经给够了,你不是想要孩子吗?” 崔老板夫妻俩都大瞪着两眼看死了他。 我疑惑地和兰兰对视一眼:这厮还真能看不孕不育呀? 赛潘安说:“刚才我看见了,那狐狸精在你家祖坟埋了一样东西,令你家绝后,现在去刨出来就行了。” “啊,大师,是……是这样啊!”崔老板两口子惊慌地拉着手往祖坟跑。 我们跟着一起去看。 黄老板两口子直接用手刨土,手都刨得血淋淋的才刨出赛潘安说的“东西”,竟然是一把生满铁锈的头。 那把头散发出刺鼻的骚味,吃瓜群众都捂住鼻子四散。 赛潘安上前一看,说:“,的谐音是绝,把它埋在祖坟本就能令后人断子绝孙,这老狐狸又把它抹上了自己的血,更毒了。他也是近身你不得,只能玩阴的了。” “老公,我们终于能有自己的孩子了……” “是的是的,这回找到根源了,老狐狸死了,咱们以后就顺风顺水心想事成了!老婆,快,快给大师磕头,这都是大师救了咱们呐!” 夫妻俩跪在我和赛潘安面前磕起了响头,我和兰兰扶他们起来安抚好,说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这座庙给拆了,以防以后有什么邪祟住进来。 崔老板警醒,说一定得把这座庙给拆除掉,他马上跟这里的开发商联系。 “还有,崔老板,你做做善事,帮这些姑娘联系一下家人,送她们各自回家吧。”我指着那些被狐狸精诱骗到此的美女们说。 那些美女都捂着脸蹲在地上,一副羞于示人的模样。 崔老板保证一定做到,他当即就打电话给当地政府,让他们派车过来。 这里没我们的事了,我们就跟崔老板夫妇告辞,开车回古镇旅馆休息。 一上车,我们就开始“分赃”。我和赛潘安说:“赛大师,咱们这次是出门被金子砸头了,挣这么大一笔钱,刚刚说好了的,以后要给你分红。现在黄小爷和山妖也不在,没他们的份,这50万咱一人25万怎么样?” “啊,香香姐,给我们这么多呀!”兰兰捂住了嘴。 赛潘安嘻嘻一笑,“我没意见。” 说罢忽然转头朝我说:“分钱是分钱,以后我们的一切花销还是你这个堂口主出哈。” 雾草,你这老鼠精够贼的,钱你分手里了,还吃我的住我的,你这不是光进不出嘛,要脸不。 明知道你花销不菲,我差点都被你花穷了…… 我咬牙切齿地说:“知道了!” “哈哈哈……”两口子笑出鹅叫。 我妥妥一大冤种。 我晃着那张卡没好气地问:“怎么分?” 赛潘安说:“你转兰兰卡上就行。” 但兰兰却说:“我想要现金,装在箱子里,放在床头,睡觉的时候看一遍,醒来看一遍,没事就过去看一遍嘻嘻嘻……” 赛潘安立马说:“给俺媳妇取现金。” 我们就看着赛潘安提一大袋子钱进旅馆了,各自回自己房间的时候,我悄声嘱咐兰兰:“看好钱。” 兰兰眼睛一眨,“放心,我会搂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