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吴女士说:“我偷偷跟踪过,他总是去郊区一所老房子那里,去了就在那所老房子门口徘徊,每次都这样。 可是我确认过,那所老房子一家人去年就搬走了,就是个空宅子。而且,那所宅子的主人我保证我老公从来不认识,也没过去那里。但是等白天我问他,他说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这个样子我怕,带他去医院他死活不去,我找来医生朋友给他检查,他又不肯配合。而且我医生朋友说了,他这种情况不像是生病了。” 她痛苦地说:“小妹妹,我也觉得他不是生病了,可我悄悄请了个神婆到我家给他看,他一反常态,粗暴又蛮横地把神婆骂走了。 我老公是个温文儒雅的人,在公司还是领导,不可能乱骂人的。 我没办法了,听人说了这个山神庙很灵,就带着他的生辰八字来拜山神,结果就遇到了刚才的事……” 她羞愧难当地捂住脸。 “轰隆”一声巨响,那一排房屋塌了。 那幅山神庙的牌匾和神像都被埋在废墟里了。 我看着那堆废墟说:“又一所罪恶的地方被摧毁了。” 吴女士又恨又羞地说:“那妖精不知毁了多少女人的清白,我恨死这个地方了……” 我叹口气说:“虽然上当的都很蠢,但还是不全怪你们,以后看脏事找正道,以免害了自己。” 我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她。 她接过一看两眼放光,忽然双膝下跪抱住我的腿叫:“大师,原来你才是真正的大师呀,我刚才就看出你们不是寻常人了,没想到你竟然是开堂口的,专门驱邪除妖啊!我今天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呀!” 我扶她起来说,“我们可以跟你回去看看你老公的情况,他应该是被鬼附身了。” “对对对,绝对是,大师,求您快点救我老公,多少钱我都愿意出。”她急不可待地哀求。 这时赛潘安和赵凌云从庙里出来了,我跟他们说了吴女士的情况。 赵凌云温柔地看我一眼问:“你不是说咱们只玩不接活了吗?” 我无奈一笑说:“咱们不能见死不救呀。” 赵凌云朝我伸出臂弯,我挽住了,随着吴女士下山。 吴女士的车也停在山下,她开车领路,我们在后面尾随着朝市区开去。 她的住所还是高档小区,不但房子精致,而且简直就是花园小区,这时候樱花和榆叶梅正开得浪漫,一进来满目姹紫嫣红,花香扑鼻。 我感叹:这就是城市精英的家呀。 “等我们家装修好了搬过去,也在院子里种上各种花和树。”赵凌云忽然说。 我心里一阵甜蜜:这老鬼真是我肚里的蛔虫。 我甜甜地说:“那好呀,到时候我要把咱们家打造成花园。” 兰兰说:“好歹给我留一个角落种菜吧,不能光看不吃呀。” 我笑着嗔她:“你就知道吃。” 吴女士把车停在了一栋楼房前,我们也把车停好,和她一起摁电梯上楼。 在电梯里,我问她:“你老公还在家里睡觉吗?” 她答:“自从那天郊游以来,他每天白天都把自己关在卧室,而且不和我一间屋子休息了。” 她说到这里脸一红,悄声说:“从那天起我们就没亲热过,他好像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我点点头。 出了电梯来到她家门口,她拿出钥匙一打开门,一股阴气就扑到我的脸上,吴女士打了一个哆嗦。 她搂着肩膀说:“明明春天都快完了,我家还冷得跟冬天似的。” 我说:“家里有只鬼,还是怨鬼,当然冷了。不过你保住命就不错了。” 吴女士吓得脸都白了。 我摆摆手示意她别怕,让她到门口喊他老公出来。 她站到房间门口朝里面喊:“老公,你开开门。” 里面传出一声低哑的“我睡觉别打扰我”。 吴女士看看我们。 我小声问:“这扇门很贵吧?” 她立刻懂了我的意思,摇摇手说:“没事没事。” 我微微一笑,赵凌云伸手一推,那扇紧锁的门就开了,当然,锁坏了。 “你是什么人,给我出去!”他看见我们怒喝。 我看见这个男人吓了一跳,眼圈青紫,脸色青黄,嘴唇发白,看起来就是一个鬼。 但是我清晰地看到,有一个满眼幽怨的女人附在他身上。 吴女士在后面小声跟我说:“我老公本来很帅很壮的,现在都瘦脱相了……” “你们没听见吗,有没有最起码的礼貌,就这么闯进人家的卧室!老婆,你有病吗,带这些乱七八糟的人来咱们家!”他尖声咆哮。 我冷笑一声,“你都闯入人家身体里了,我们为什么不能闯进人家卧室呐。” 我话音刚落地,兰兰一张符贴到了他胸口,只听一声“啊”!一个女人从他身上飞了出来,跌落在墙角。 我看兰兰一眼:动作挺丝滑。 兰兰得意地一笑:“好久没练了,怕手生。” 赵凌云和赛潘安干脆退到了门外,把舞台交给我们两姐妹。 “老公!”吴女士看不见那鬼,只看见他老公软软地瘫倒下去。 我和她说:“没事,那鬼已经从他身上下来了,他被鬼附身这么久,身体虚,让她躺好吧。” 吴女士听了才不那么慌了,给丈夫盖好被子,迷茫地看着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把灵力运到手上,在她眼睛上一抹,她一下子看到了受伤缩在墙角的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