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那血淋淋的猫朝我叫了一声。 它的嗓音是哑的,柔弱又悲戚,把我听得心都揪成一团了。我缓缓下床,用手轻轻抱住了它。 它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手背,然后蹭一下子从我手里跳到地上,轻轻地朝外走,走着还回头看我,是让我跟着它的意思。 我没多想,悄悄跟了上去。 它领着我出了旅馆大门,朝山下走去,走几步就回头看看我,怕我跟不上。 我就一步一步紧跟着它走,虽然不知道去哪,但我隐约觉得它要告诉我一个秘密。 山下是一棵一棵的柏树林,密不透风,估计鲜少有人来过。 终于,它停在一棵柏树下了,这棵柏树跟旁边的柏树有天壤之别,这棵树长得又肥又壮,枝干也粗大。 我正奇怪这只猫带我来这里看这棵树干嘛,“喵”它又叫了一声,这一声满含凄楚,听得我心被针刺般疼。 忽然,它对着树下一块地用爪子抓了起来,边抓边叫,凄厉无比。 我看着心疼,就哄它别再抓了,它不听,发疯似地抓,爪子抓出血了,很快把土染成红色……它还继续抓。 忽然,我吓瘫在地上:它挖出了一具猫的尸体。 居然是它自己。 它还在拼命地挖,又挖到一具具腐烂的猫尸体,又挖到一堆堆白骨…… 我吓得瘫在地上连连后退,“啊啊”的尖叫着。 “香香,香香,醒醒,醒醒!”赵凌云晃着我叫。 “啊,老公,很多尸体,还有骨头……老公,你去看,你去看,你救救那些猫……”我惊恐地嘶叫着。 “香香,你做梦了,哪有猫,你睁眼看看。”赵凌云把我托了起来。 我这才清醒了,我还在酒店的床上,房门也没打开,我是做梦了。 可是我不信这个梦只是个普通的梦,肯定是那只猫给我托梦来了。想起那只猫,我猛地一激灵:“老公,今晚我们看到的那只猫死了,那个女孩根本不是给它治伤,她就是虐猫然后杀猫。” 赵凌云轻轻揉着我的头发,说:“好了好了,不就是一个梦吗,大半夜的别影响自己睡觉,有事明天再说。” 我懂他的意思,就是怕影响我休息。我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也逼着自己不再想刚才的梦,躺在赵凌云怀里闭上了眼睛。 赵凌云轻轻揉着我头发,我舒服地睡去了。 我一早我就醒了,这很反常,因为我自从怀孕后觉就多,没醒这么早过。 我推醒身边的赵凌云,“老公,跟我去昨晚上梦到的地方看看。” 赵凌云什么也没问,就起身穿衣服随我下楼往外走。 出门的时候老板娘还问我们这么早去哪?我说早上空气好散散步。 老板娘揉揉眼睛说:“你还挺有兴致。” 我苦笑:我是挺有兴致。 我顺着昨晚上梦里的路朝山下走,经过一棵棵柏树,顺利找到那棵埋猫的柏树了。 我惊喜地指着这棵柏树说:“老公,就是这棵树,你看看,它跟旁边的树比起来是不是肥壮很多?” 赵凌云盯着这棵树看看,点点头。 我指着树下说:“就是这里,就是这棵树,昨晚上我梦到那只猫就是在这里往下挖,挖出了它自己和一堆堆的猫尸体和尸骨。不会错的老公,相信我。” 赵凌云吐了口气,说:“是没有错,底下是有很多猫的尸体。” 我看向他:“你还没挖开看呀。” 他搂住我说:“不用看了,我嗅到里面的气息了。大早上的,看了影响你心情和胃口。” 我咬着嘴唇点点头。 我哑声问:“那现在怎么办?” 赵凌云说:“这事交给赛潘安办,我叫他过来。” 他领着我走远一些,给赛潘安打了电话,要他马上过来这里。 赛潘安用灵力,一秒钟就来到了。 他睡眼惺忪地骂骂咧咧:“扰人清梦等于谋财害命,你两口子闲的慌啊大清早把人往山 “少废话,看这 赛潘安随着他去了那棵柏树 随即听到赛潘安的骂声:“草,谁特么这么变态,杀死这么多猫,是看我们动物界没神灵保护吗!” 赵凌云低声说:“是谁还用问吗,昨天那个女人就是个变态恶魔,这些猫都是她虐死偷着埋在这的。你想到了吗,昨天晚上她从别墅出来挎着大大的包,里面就是装的那个咱们看见她虐杀的猫,来到这里给埋掉又回镇上了。” 听赵凌云一说我明白了,是这样,是这样。 可是她又去药店干嘛呢?不是买治疗伤口的药又去买什么呢? 赛潘安咬牙切齿地说:“这事人管不了猫该管得了吧,我叫猫妖过来,看她不弄死那个死变态。” 我忙赛潘安说:“美男子,咱们也别武断,最好弄清楚再说,万一这些猫不是她弄死的呢。” 赵凌云沉声说:“也是,我们只看到一点表象,不能下结论。” 赛潘安听进去了,他说:“那好办,我让一个小子跟踪她就是了。” 他抬眼看看四周,说:“正好这里风景优美,咱们在这多玩几天。” 我立即呼应:“对对对,今天咱们去看玫瑰,顺便买些干玫瑰和枸杞一起泡水喝。” 赛潘安眯着眼睛低头看看四周,把嘴一撮,吹出一声口哨,随即一条老鼠不知从哪钻出来了,跐溜一下窜到他脚下。 然后伸出两只前爪给他作了一个揖,接着就一副随时待命的模样。 赛潘安说:“你在这一带熟,让你跟踪一个人,就是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