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吹,我们都办不成的事,好像没哪个堂口能办成了。 赛潘安说:“先回去吧,晚上让你老公想想还有别的办法吗。” 我点头说:“是是是,晚上回去再说。” 他虽然不是地府的鬼王了,可是他总能想到办法和提出好的建议。 我们重又回到车上返回市里,我这才顾上看新闻了。 自然昨晚上那两个辣妹的新闻上市热搜了,就官方发布的公告:两个女孩父母均已找到,两名女孩是非正常死亡,案件正在审理当中。 我唏嘘:人还是老实本分点好呀! 出于好奇,我打开抖音搜索那个同城美男群。 果然发现了昨晚那俩辣妹说的软件,我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竟然下载了那个软件。 一下载成功,里面的肌肉美男一个个推送给我,我数了数,足有二十多个。长相各个风格都有,邪魅的,儒雅的,霸道的……个个撩人。 我正想卸载啦了事,忽然其中一个肌肉男跟我打招呼了:小姐姐,同城交友,我很有诚意的哦。 我笑了,顺手打出一行字:随时可以约吗? 那头飞快打出:是的,随时可以。 我回了句:呵呵,有空约。 就关了抖音页面。 回到市里的家,看脏事的早就挤满了楼道,见我回来跟迎接圣驾似的,令我逼格满满。 但是想到白发老妇人,我心又沉了下来。 一直忙到中午,我们才有空歇会了。 兰兰体贴地给我端来一杯热奶,又拿来洗好是水果,又问我想吃啥她去做。 我说:“想吃鱼了,做你拿手的酸菜鱼吧。” 赛潘安去帮兰兰做饭,黄小爷给我爆了一个大瓜,他说昨晚上死的那两个辣妹死的很诡异,她们身上没一点伤口,而且也不是溺水死的。 我哑声问:“那警方怎么说呢?” 黄小爷摊摊两手,“遇到这种事警方自然是封锁消息了,然后不了了之,还能怎么说?” 也是,遇到这种科学和医学解释不了的事,警方就是这种态度。也只能是这种态度。 我脑子里一闪:难道抖音上那个软件有猫腻?不是人在操控…… 饭做好了,有我点的酸菜鱼,还有黄小爷和赛潘安的鸡,也有山妖爱吃的菌类。 我们围在桌子边吃饭的时候,兰兰说了一个瓜:“香香姐,我听一位来看脏事的本市人说,本市昨晚还失踪了两名女孩,只是暂时还没找到。” 我一下子又想到了那个抖音交友软件,哦,其实是约炮软件。 我把手机递给兰兰,给她看那个软件,说昨晚那两个辣妹说的就是这个软件,估计她们也是在约炮的时候被害。 但这只是猜测,也没有真凭实据。 兰兰也对那个软件产生了好奇,她说:“我也下一个试试。” 结果她下了跟我的情况一模一样,立刻就有肌肉男来搭讪,只不过跟我不是同一个,开场白也大同小异,就是直接约。 兰兰看着我问:“香香姐,你说要不要报警呀?” 我摇头:“没证据报警有什么用啊?” 兰兰说:“不是啊,咱们报警了警察就会对这个软件进行暗地里监管,就会查开房记录。开房都是实名登记呀,是凶手就跑不掉。” 我一想也是。 下午,我和兰兰作为热心市民去公安局报警了。 我把那个抖音软件给民警看,又把昨晚遇难那两个小辣妹的情况详细提供了。最后我递给警察一张名片,说:“有事可以联系我。” 我看见,那位民警拿着我的名片一脸惊讶。 出了公安局,我说:“但愿咱们的能给他们一些警醒,减少无辜女孩的被害。” 晚上,赵凌云一身水泥味的从家里回来了,我赶紧让他洗澡换衣服。 等他一身清爽,舒服地躺到床上休息的时候,我才把那个白发妇人女儿的事和他说了。 赵凌云说:“既然鬼差都说没接她到地府,那她的魂魄就是留在人间,至于为什么招不到她的魂魄,有可能她的魂魄就跟千年前的我一样,被困住了。” 我恍然大悟,“对对,老公,我怎么忘了这茬了,难道那个可怜的女孩被杀了身体又被封了魂魄?那这人是谁呀,跟那女孩有什么深仇大恨。” 赵凌云宠溺地揉着我的头说;“看看,硬是把我娘子逼成判案官了。” 我推开他,“别打岔,我在推理。” 早上,我习惯地开机看消息。 因为怀孕后怕赵凌云怕影响我睡眠,就每天晚上睡前给我关机。 我一看有好几个白发妇人的未接电话,我随即拨了过去,那头的老太太张口就说:“大师,我做了一夜的噩梦,梦里我闺女一个劲喊我,那声音好像被闷在罐子里似的!可是我没听错,是我闺女的声音,是她在喊我!” 我怔了一下,问:“你没看见她人吗?感觉她在哪里冲你叫呢?” 她喘着粗气说:“看不见人,光听见声音,那声音就是从外面传过来的,我也不知道是哪个方向啊。” 我也懵了,不清楚是当妈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还是真是她闺女的魂魄给她托梦。 我说:“奶奶,您别着急,一会我就过去。” 那头哭着说:“大师,太谢谢你了,我等你来呀!” 我把事情和赵凌云说了,他沉思一下说:“有可能,她女儿的魂魄就在她们自己村里,离老太太并不远。” “啊……会是这样吗!”我惊叫。 赵凌云点头,跟我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