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清是个布娃娃了?”我跟她确认。 陈女士说:“大师,千真万确,那个布娃娃我在他车里见到过一次,但是我只坐过他的车一回,就见过那一次。可只见过一次我就不会认错,因为当时我在他车里见到那只娃娃就心里一颤,感觉那只娃娃好像是活的,我都不敢跟它对视。” 我一阵唏嘘,还有这种事? “对了大师,那只布娃娃好像的纯手工制作的,造型是一个小美女,穿着一条碎花连衣裙,梳着两根麻花辫,眼睛又大又黑,嘴小小的,是一个有些俗套的美女。但我就看一眼就记住它了,大师,我现在想起它还心有余悸。” 我抬手让她打住,说:“你继续说昨晚上在坟地的事。” 陈女士就接上说:“我老公抱着那个布娃娃站在坟地中央,就那么站着,直到有一个小时,他才抱着那个布娃娃对着四周的坟地恭敬地鞠了四个躬,朝车里走去,我赶紧藏好。 我老公抱着那个布娃娃钻进车里了,我偷着跟出坟地来,哆哆嗦嗦地跑到我车前,钻进了车里。” 她说到这里瑟瑟发抖,她给我看看脖子里佩戴的黄金佛像说:“大师,我这个金佛是我妈从灵岩寺求方丈开过光的,能驱鬼辟邪,不然我觉得昨天晚上我会被鬼抓住……” 她后怕地哭了出来。 我给她倒杯水让她喝了压压惊。 她平静下来继续说:“我在他回家后过了一会才回家。他正在洗澡,洗完澡看见我就礼貌地问我去哪了,我说去我妈家了,他就吹干头发躺床上睡了。 我在床边站了好久,终于憋不住了,问他去哪了才回来?他轻飘飘地说,在学校加班呐,就盖上被子睡了。我知道我再也问不出什么了,就忍住不问了,结果一晚上没睡着。” 我犯难了:她老公是精神有问题呢还是那布娃娃有鬼呢? 我问:“你能把那个布娃娃拿给我看吗?” 她摇头急急地说:“不能。大师,那个布娃娃他根本没拿下车过,他车钥匙随身带着,我没钥匙就进不去他的车里,进不去他车里就拿不到那个布娃娃。” 我问:“那你想让我怎么帮你呢?” 陈女士一脸痛苦地说:“大师,我也不知道,这事又不敢到处乱说,我爸妈我都不敢告诉,听说你的堂口仙家厉害得很,就来求你了。大师,钱不是问题,你帮帮我吧。” 她说着从包里掏出一张卡递到桌子上。 我摆摆手说:“卡先拿着,这事让我好好想想怎么办。” 她一听我接下了,就长吐一口气,哽咽着说:“大师,谢谢你。” 我问:“你打听过你老公婚前的恋爱史吗?” 陈女士说:“我打听过,可是他不肯说,我从他父母嘴里也问不出来。婚后他对我很冷淡,出去交际也从不带我,我跟他的朋友都不认识,亲戚也不熟,我对他可谓一无所知。” 我心说:你真是个傻女人。 其实这事黄小爷在就迎刃而解了,可是他偏偏不在,估计得睡一天一夜吧。而且我自己都说了,要自身强大,不能光靠别人,就是仙家不在我也能独立看事。 那么,现在考验我独立的时刻来了,我不能怂啊! 我灵机一动,“你公婆对你怎么样?” 陈女士说:“我公婆对我很满意,我都怀疑当初我老公是被我公婆逼着娶我的。” 我说:“那好,你就把昨天晚上看到的情况一五一十跟你公婆说了,看看他们的反应,然后你再来找我。” 陈女士眼里有了光彩,说:“对对,这事我怎么没想到和他爸妈说呢,他爸妈成天催着我要孩子,还教我怎么讨他儿子欢心,我把这事和他们说说,不信他们不急死。” 陈女士跟我道谢后拿着我名片走了,正好兰兰也回来了,她收拾碗筷,我叫下一位顾客来。 中午看完下班了,我也累得不轻,我坐在椅子上喝酸奶,兰兰去厨房做我们两个人的饭。 兰兰边切菜边和我说昨天晚上他们几个的情况,“你和姐夫走后,我大爷大娘也走了,我老公和山妖仙家,黄仙家,狐二公子,黄嘤嘤几个就无所顾忌的喝开了。我和柳六六困了,就跟她一起去她和狐二公子的新房里睡去了。 那几个人喝到快天亮喊我,让我接他们回狐二公子店里享受按摩。我知道这几个人都喝傻了,这个点技师都没上班,享受个屁呀。可是他们喝了一夜,不能不管他们。我就开车回咱家了,好家伙,那几个人喝得个个都快现原形了。 我先是把黄嘤嘤送到家,又把他们几个都拉到狐二公子店里让他们睡大觉。柳六六也赶紧在店门上挂上歇业的牌子,让他们几个在美容床上睡去。我估计呀,这几个人得睡一天一夜。” 我笑笑说:“好不容易聚到一起,难得这么高兴,让他们睡去吧,只是耽误狐二公子做生意了。” 兰兰没好气地说:“谁说不是呐,赛潘安那个死鬼也是,等他醒了我得好好跟他说道说道。” 我抿嘴笑着瞥她一眼,“你舍得?” 兰兰捂住嘴笑了,没羞没臊地说:“是不舍得嘻嘻。” 还没吃饭,赵凌云打来了电话,问我中午累吗,吃饭了吗,兰兰做了什么饭?我一一回答后问他:“老公,你到西藏了吗?” 他说:“早就到了,你夫君正在陪杜老板看土地,好了,回去说,你吃饭吧。” 挂了电话,兰兰端着一盆蘑菇肉丝面过来了,顺口问:“姐夫又去干大事了吧?” 我说:“对。” 兰兰说:“姐夫到底是天生干大事的人,不让他施展会很亏的。” 我骄傲地说:“所以,我支持他哦!” 我拿起筷子吸溜一口面条,大赞:“嗯,兰兰,你的手艺可是见长啊,这面条做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