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虽然我知道下咒是她女儿一手造成的,可是还得找到下咒人呀! 我试探着来发大娘:“大娘,你知道是谁造成你现在处境的吗?” 来发大娘呵呵笑笑,“是我那闺女找人给我下的咒。” 我着实吃了一惊,“大娘,你啥都知道!” 来发大娘说:“香香,我自己养的孩子我不知道啥样吗。这个妮子自私,窝里横,她男人不争气,又懒又馋,没钱了就让她来找俺老两口子要,她不敢跟她男人硬,就事事听他的挤兑俺老两口。其实,他哥嫂之前并不跟我们要钱,见她这么搜刮我们,才跟她学起来了,才闹得一家人反目成仇的。” “这回你来发大爷出事公家给了赔偿款,我说啥不给她兄妹俩了,我不受那个气了,我想咋花就咋花。 我那儿子还好,我这闺女疯了似的闹,说我把她爸爸的钱养小白脸了,将来会骗得血本无归了,死无葬身之地了。呵呵,她就是想分钱罢了。” 见那小奶狗去了洗手间,我小声说:“来发大娘,我也提醒你长个心眼,毕竟你们年龄悬殊,你把钱都给他创业,将来会很危险的。” 来发大娘笑了,“香香,我就跟你兜个实底吧,我和这孩子还真是诚心过日子的。这孩子也是农村的,从小无父无母,兄弟两个在镇上的福利机构长大,只想找个疼他爱他的女人成个家。 我知道,他这是恋母情结,我满足了他的情感需求,我愿意给他母亲般的疼爱。可是我的钱他真没惦记,我们领证的时候财产公布过了,开这个美容院也是以我的名义开的,不是乱传的那样给他开的。” 我沉默几秒钟说:“来发大娘,原来你们是真爱呀!既然你心里这么清醒,那我祝福你们。” 有了我的符,他们头暂时都疼不起来,那边黄小爷已经去寻找下咒地点了,我扶来发大娘躺下休息会,等我解咒。 黄小爷办事就是利索,直接抓着那个下咒的婆子来了。 那婆子一五一十地把琳琳供了出来,还把收取的黑钱给退出来,求我们放过她。 我悄悄问黄小爷怎么这么快找到这邪神婆子了,黄小爷说,这个就是当时给我家猪下咒的婆子。 呵呵,那今天就一并处理了吧。 来发大娘这回不惯着她闺女了,证据确凿,直接报警。 这下一个也跑不掉。 这就没我们的事了,我拿上来发大娘给是香火钱就和黄小爷离开了。 在车里,我和黄小爷说:“黄仙家,关注着这件事,如果那神婆没被判刑,咱就对她用私刑,废了她的邪术,就像之前那个冬梅婆一样。不能让这种烂人继续祸害人。” 黄小爷让我放心。 我笑着说:“你办事我当然放心了。” 我想起赵凌云说的西藏养尸地的事情,我就和黄小爷说了,黄小爷郑重地说:“虽然西藏把不是咱们的地盘,我不了解,可是让我去了,不出一天我就能把那一带搞清楚。” 我忽然心血来潮,“黄仙家,要不咱过去看看?” 黄小爷问:“你知道具体位置吗?” 我说:“当然知道了,我问过赵凌云。” 我把手机上的定位给黄小爷看。 黄小爷还没看,我手机就响了,是赵凌云打来的,我耸耸肩,示意黄小爷别说话,我划开了接听键。 “香香,事情解决了,你别担心了,我下午就回去。” 我心里一阵失望:这么快就解决了?我还想去西藏亲自体验养尸地的“氛围”呐。 但解决了到底是好事,我收起私心向他祝贺:“哇哦,老公好棒,这么快就解决了,那你有没有受伤啊?” 赵凌云说:“没有,我怎么会受伤呢,等我回去哈。” 我吐了一口气说:“那我就放心了,等你回来哦。” 我放下电话就吐槽:“哎呀真是扫兴,咱们正准备去呢,计划泡汤。” 黄小爷嘿嘿笑笑说:“想去还不容易嘛,让赵将军请客来个全体西藏游就是了。” 我点头说:“这倒是个好主意。只是,不知道养尸地的事是怎么解决的。” 我关心我和我孩子的口粮,今天吃了就剩下一颗了。不过马上就觉得自己担心多余了,我的赵将军会让她老婆孩子没吃的? 笑话。 我和黄小爷驱车回市里,市里堂口还忙着呐。 果然,我一回去就看到楼道都挤满了看事的人,他们看见我回来都惊喜不已,恭敬地让道让我上楼,跟朝臣迎接帝王归家似的。 哈哈! 兰兰把今天第一个看事的叫进来,这是一个女孩,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岁的模样,她是本市人,正在上大学,父母都是忙人,整天在飞机上飞来飞去,家里基本上是她和保姆住。 她说她一个星期前遇到了诡异的事情,太可怕了。 一个星期前,父母又都飞去外地了,那天晚上是周末,她就邀请朋友来她家里玩儿。玩到深夜了,有同学提议出去吃夜宵,都是小伙子小姑娘嘛,都爱享受夜生活,他们就下楼去吃烧烤。 深夜嘛,路上行人少了,他们走到路过一个幽深的胡同口时,空无一人,昏黄的灯光显得特别寂寥。 忽然,一个穿着白衣的女人走过来,她的头发垂在肩上,双眼幽幽地看着他们。他们都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突然,她开口问他们:“哪个方向是北?” 这个胡同正是南北胡同,他们奇怪她都进来了咋还不知道南北呢?但是奇怪归奇怪,他们还是告诉了那女人。 她指着北边的方向告诉她:“那边是北!” 那女人用幽幽的眼神看看她,对她点点头,然后忽然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