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直接将这句话当成中老年男人魅力时刻给无视了。
“大师兄，你身上那块会讲话的残玉可以先给我保管吗？”琳琅早就觉得这个随身老爷爷有问题了，在听云雾生说前世他没见过这个东西后，心中犹疑更甚。
“自然。”蒋星元顿了一下，接着取出床头玉佩递给琳琅。
云雾生敏锐地注意到了他那片刻的停顿，问道：“他是不是同你说了什么？”
蒋星元颔首道：“只是他有些排斥被别人持有罢了，小事。”不明残魂同自家师妹相比，自然是师妹的需求比较重要。
琳琅拿着残玉左看右看，实在是看不出什么问题，干脆掏出准备好的禁魂符把它捆成粽子，丢进了介子囊。
“关于慈悲岭和月流光，我和师弟有了一点新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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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昨夜同唐至音讲过的推测讲了一遍，又跟游无方简略补完课后，天色终于大亮。
琳琅累得抱着茶壶猛灌了半壶凉茶。
“也就是说，你们怀疑慈悲岭不仅和清宵宗高层有勾连，连占星门的掌门陶定都是卧底？”游无方大几百岁的高龄，第一次这么迷茫。
“差不多是吧。”琳琅不知从哪又摸了个点心就着茶水开吃。
“……”他离开清宵宗太久了，确实不排除高层有腐化的可能性，游无方抹了把脸，“清宵宗暂且不提，陶定你们又是怎么得出的结论？”
众人这才想起，通暮城的始末似乎还没同他细说过。
云雾生答道：“慈悲岭在通暮城留下了一个阵法，据我们占星门内部的眼线说，那个阵法名为南柯阵，是由陶定所创。”
闻言，游无方露出了宛如牙疼的表情：“你们说的南柯阵，是不是会产生幻境的阵法。”
“正是。”
“那要是这么说的话，嫌疑最大可能是我，”游无方一抹脸，面无表情道，“那个阵法是我年轻时逼着陶定创的。”
“？”四脸懵逼。
“我修习的剑道名为红尘道，自然要体会红尘百态后方可剑术大成，我以前比较混不吝，便逼着陶定做了这么个南柯阵。”不过没什么用便是了。
琳琅张了张嘴，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可是，十五年前有人见过陶定来草鬼寨，我们还有他的画像。”
“啊，陶定确实来过，不过是一百年前来的，我们一起过来的。当时似乎还在这赢了个什么东西，是什么来着？”
琳琅默默递出了自己戴着的珠串，游无方看了两眼，点了点头：“没错，就是这个玩意。”
“……”
唐至音翻出画像递了过去，说道：“这是十五年前见过他的人画的画像，师父，您看看这是不是他。”
游无方打开卷轴看了会，回道：“是他的脸没错，但易容也不是什么难事，你们还有别的证据吗？”
“有，我去取。”由草鬼寨人总结的那本册子，安井也不知翻译完了没有。
唐至音很快就去找安井把那半册书要了过来，游无方翻了几页，嘟囔道：“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但为了洗脱好友的嫌弃，他还是耐着性子看了下去。
“找到了。”片刻后，游无方终于出声，右手食指点上其中一行。
“他可不挑嘴，折耳根都爱得要死，更不会挑剔小小的芫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