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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正的考验。 (惨淡啊,惨淡,无论月票还是订阅都可以算是“扑”了,这大概就是对我不够勤奋、写作有缺陷、更新不及时的惩罚吧。不过呢,我还是会继续写,坚决不tj,就像我公告里说的,要对得起自己的支持者,对得起自己的热情。恩,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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