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脸疼地发白,却不敢出一丝声响。
被拖拽着快步走,又上马车,魏嫣按住自己的双膝,那里像是有小刀在刺。
泰宜……一个如此丑陋的女人,她凭什么……
昨日被踢踹的地方,此刻似乎仍在隐隐作痛,她用一只手按着,五指卷曲合拢,柔顺的布料在力道下扭曲,皱出一条条布纹。
昨日整场宴会,她疼地根本吃不下任何东西,而一直疼爱自己的父亲知道后,竟还让她在祠堂中跪了整整一夜……
她从未受过如此屈辱。
“泰宜公主,我愿意。”昨日自己听到这句话后,宴会的事情她全部都不记得了,她就只看着杨婉妗,透过面色的面遮,看着那丑陋至极的容貌。
“凭什么……”魏嫣喃喃地说,声音和身体一样发着抖。
凭什么,凭什么这样的女人能得到焕王殿下……明明数月之前焕王殿下是那般干脆地拒绝了自己,结果,结果最后竟是这样一个女人得到了他?
刚才焕王殿下到公主府时,对她只是匆匆一瞥,而对泰宜,则是满眼地,久久地看着……可怎么可能呢?那可是花老虎,全京城人人避之不及的第一煞女啊?
“泰宜……”
魏嫣的身体抖地越发厉害。
不,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