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连到张妈妈身上。
结果适得其反,任苍苍从小就性格软糯,容易被吓还多思多虑,再加上棍棒教育更是一句话都不敢说,她只觉得不喜欢她就该在她生下来的时候掐死她,养大又百般嫌弃。
饭吃到一半,任大爷酒劲也上来了又开始对她发酒疯,“你读那个书起那样用,老子一天交那么多钱分又考不起几分你看学期还送你去读不”。任苍苍成绩并不算太好考上二中花了不少力气,拼了一年擦着边上考的二中。
“你爱送不送。”这话任苍苍从小听到大她早已做好可能随时辍学的准备。
“难道不是吗,不上不下起个那样用,有什么本事你以后能干什么。”任大爷越说越起劲言之凿凿,滔滔不绝好像只有这样,回家乱发脾气他才能发泄自己的苦难。
任苍苍心里堵的难受,无言开口,改变不了他的,没有办法的。
她直接上楼,锁门仰在床上,明明这已经是家常便饭,眼泪就是控制不住,非要对最亲近的人说狠话吗?这就是她想回的家,有很多次她想逃离这个地方再也不回来,可一看到任敬风比同龄叔叔伯伯更苍老的面容,在外奔波幸苦赚钱,又心疼他的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