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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2 / 3)

起他师从墨翟先生时,曾听墨翟先生说过,孙子兵法的原本已经被烧毁,但还有一个副本在鬼谷先生那里,也是世上唯一一部孙子兵法。鬼谷先生和墨翟先生是至交,曾对墨翟先生提起过,自己有个弟子名叫孙伯灵,是孙武的后代,智慧过人,又品行端正,在他教过的所有弟子中都是佼佼者,所以他有心将孙子兵法传给他。再加上庞涓说和他是同窗,年龄也对得上,由此推断,牢房里的那个人,多半就是这个孙伯灵了。

禽滑不禁叹惋,如此英才,却遭如此横祸。鬼谷先生看人想必不会有错,再看庞涓今日不可一世的模样,他也能猜出,庞涓多半是嫉妒孙伯灵,才捏造事实害他至此。如今,孙伯灵身已残,又陷于死牢,怕是再无建功立业的可能了,真是可惜了孙子兵法…

不过,若真如鬼谷先生所说,孙伯灵倒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再说他是齐国人,如果能想办法把他带回齐国,便是救他于水火之中,他必定感激不尽,尽力为母国效劳…

正想着,随从走了进来。

“禽先生,门外有人找你。”

禽滑皱了皱眉:“谁啊?”

“还是前日来找过你的那个后生,他执意要见你,还说自己是有才能的人,愿为齐国、为田将军效力。”

禽滑忍不住笑了出来:“这样的人,田将军见得多了,十个里面有九个半都是没有真才实学还自以为是的草包。你告诉他,天色晚了,让他回去吧。”

“我已经告诉他了,可是他仍然不肯走,还说什么见不到禽先生他就不走这样的话。”

禽滑叹了口气:“真是难缠…”说着就打算让随从把那后生赶走。转念一想,今晚自己心情正郁结,不如见见这个人,若真有才能自然好,若没有,正好借机骂他一顿出出气,于是对随从说:“让他进来吧。”

随从走了出去。片刻后,进来了一名面容清秀的小生,对禽滑一拜:“见过禽先生。”

禽滑上下打量着他:“你执意要见我,不知你有何本事,能为田将军效力?”

“我剑术过人,世间少有对手,又自幼学习兵学,可以为田将军出谋划策。”

禽滑笑了笑:“说大话谁都会,只是不知你如何证明你有此才能?”

小生自信地看着禽滑:“禽先生若不信,尽管考我,若我答不出,不必禽先生赶我走,我自己便会离开。”

禽滑点点头,思索了片刻:“好,既然如此,我交给你一个任务,你若能完成,我便承认了你的才能,把你举荐给田将军。”

一位穿着牢房看守衣服的人坐在路边发呆。

“这位兄弟,看你愁眉苦脸的,可是遇到什么难处了?”

看守抬头看了看,见是一面容清秀的年轻男子。他叹了口气,说道:“兄弟,说来不怕你笑话,我父亲病重,可是我家里别说请医师,连买药的钱都没有了。唉!只恨我不争气,老大不小了,却只混了这么个挣钱少得可怜的差事,如今,眼看着老父亲病得越来越重,我身为长子,却不能为家人分忧…”他低下头,几乎落下泪来。

年轻男子在他身边坐下:“兄弟,不必如此烦忧,我有一差事,能让你挣够给你父亲医治的钱,只是你要冒点险,你干不干?”

看守两眼放光地看着他:“别说是冒险了,只要能治好我父亲的病,让我干什么都行!”

“好,既然如此…”年轻男子在他耳边耳语了一番。

看守瞪大了眼睛:“这事太冒险了,一旦被发现,可是杀头的大罪啊!”

“你放心,不会被发现的,你只要在你当班的时候放我进去见他就行,其它的你都不用管。只要把他救出来,我自会救你逃出魏国的。”

看守有些不相信地看着他:“那么多看守,你为什么找我?”

“我这几日在地牢附近的街道上听着,地牢里走出的看守,多数都在夸耀自己如何毒打犯人,只有你从不参与这样的对话,听到惨烈的地方还会有同情的表情,我便知道你是个心善的人,和他们不一样,所以我来找了你。”

看守摇摇头苦笑道:“我是觉得那些人也怪可怜的,就拿你要救的这个人来说吧,好端端的一个人,成了残废,现在还要受这种苦…再说打人也挺累,我做看守,只是为了挣钱养家糊口而已,一共就给我这么点钱,我坐那看着犯人就得了,别说打人了,多动一下手指头我都不愿意。”

年轻男子笑道:“既如此,我找你算是找对了。你何时带我去见他?”

看守转了转眼珠:“你何时把钱给我,我何时带你去。”

年轻男子二话没说,掏出钱袋:“拿去吧。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若是拿了我的钱,不给我办事,那我可就不客气了。”他摸了摸佩剑,比划了个杀头的手势。

看守接过钱,笑逐颜开:“公子,你放心,小人既拿了你的钱,一定会替你效劳的。”

年轻男子不禁笑出声:“不必这么‘公子’‘公子’地叫我,只要你给我把这件事办妥,以后还有你的好处呢。对了,你父亲到底生的是什么病啊?”

看守叹了口气:“不瞒公子说,我父亲一开始只是感染了风寒,想着过几天挺过去了就没事了,谁知越来越重,现在已经卧床不起了。”

“既是风寒,没有给老人家多盖被子发发汗吗?”

“一开始便是这样做的,只是不知为何,父亲的病反而更严重了。”

年轻男子思索了片刻:“我家世代行医,不知你肯不肯带我去你家看看你父亲?”

看守目瞪口呆:“公子!若您能治好我父亲,我感激不尽!”

年轻男子笑道:“我医术不精,只是略知皮毛而已,可不能保证治好,不过我可以试试看。”

看守家中,老人躺在榻上,费力地喘息着。年轻男子给他搭了脉,转身对看守说:“果然如我想的一样,你父亲不是感染了风寒,是体内有热毒,症状和风寒很像,也是咳嗽、发热,但若按照风寒去治,只会越来越重,需得把热毒败下来才好。”他从随身带着的包袱里取出绢帛和笔墨,转身写了药方:“去药铺抓药吧。”

看守拉着家人就跪下了:“公子!不,大人!小人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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