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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2 / 3)

我几样法宝。”

白虎:“我只有一柄银剑。”

太乙闻言,只觉伤心,以为自己被神君拒绝了。

夭:“那我还有一柄用来练手的红缨枪,可以赠你。”

太乙本不放心上,见到冒着火焰的枪身时,瞬间目中大放异彩。此枪由烈阳神尊所制,可谓无上至宝。他连连道谢,自言此后愿为神女赴汤蹈火,也不足惜。

二人离开蓬莱后,白虎看着她良久,才勉强开口:“星河,你于虞渊中苏醒时,尚无形体却有心魂,那时,天地万物都未曾化身,我亦未曾化身。”

夭:“师尊,你是在说我年纪大么?”

白虎:“并非,万物皆由三气所化,最终又流进虞渊,你应从天地之始便倾听万事万物,所以你能听世间一切心声,也早已通晓世情……”

夭:“所以,怎么了么?”

白虎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想说什么,良久却又放弃似的,放平眉头:“算了,没什么。”

他想便是她故意作对,有心耍弄自己,那也无妨,当她诸事不懂便是。

夭:“咦?师尊,我没有耍弄你呀。”

白虎面色微冷:“我说过多次,不要随便听我心声。”

夭:“我没有随便,我没明白你刚在说什么才听的。原来你以为我在耍你,我哪里耍你了。”

白虎:“以后,无论何时都不可以再倾听了。”

夭:“那凭什么?”

白虎:“我赠你一宝物做交换。”

夭:“银剑么?”

白虎取出一雪白玉串交予她。夭握入手中,冰凉通透的灵力浸润她的手掌。她笑说:“原来师尊时时雕琢的玉串,是送我的呀。”

此玉串是二人五百年前同游之时,在天山之上偶然得到的雪魄所制。雪魄为雪之精魄,唯有大机遇才能偶得。他雕琢多年才制成玉串赠予她。

白虎:“为师多年,仅能赠你此物,是我之失。”

夭:“师尊爱徒之心,我现在能感受一二了。”

白虎一时无言以对。

世外战乱,遍知与秋水隐居山间,不知天年。

生民流离,死伤遍地,人世虽奔波艰苦,然在世一日人仍要生存。衣食住行、婚丧嫁娶、生老病死、耕种狩猎,人们总要活一日便过一日。也因此,遍知常接世人祈愿。他无能影响战争,只能替凡人实现心愿。

他奔走尘世,给世人带去一点慰藉。

一日,他至朝歌处理完仙务,一手持双鞭的红衣道人在身后叫住了他。

道人:“前方可是公明师伯。”

遍知为仙号,他登仙之前俗家姓赵,名朗,字公明,为碧游宫一代大弟子。

遍知回头,便见帝辛太师闻仲持双鞭向他拜了拜。现下西岐正组织兵马讨伐殷商,外方战祸不断,闻太师辅相两朝,赤胆忠心,率部下与西岐战于野,屡屡败退。

伐纣之战为女娲亲点,殷商气数将近,天命有数,强求不得,这些人为商死战,也挽回不了败局。遍知不愿卷入这场战事中,便避于山间,时而为生民还愿,绝不沾染政事。然闻仲与他情谊深厚,于碧游宫修炼之时,便常一同惩奸除恶,也曾对着苍山大泽起誓为证,必叫四海升平,宇内得治。

闻太师为殷商三朝元老,先帝死前,托孤闻仲。帝辛暴虐,闻太师征北海还,力陈十策,怒打奸臣。兵伐西岐,截教道友纷纷相助。今日相遇,遍知担忧闻仲会延请自己出山助商。

闻太师并未就局势多言,而是力邀他回家共饮,只说多年未见师伯,因征北海,连师伯婚宴都未能前往,今日再遇当是以酒助兴。

遍知推脱不过,便同他归家共醉,酒酣之时,太师拉着他陈情不已,却不言请求他相助之意,只为战死的同门痛哭不止,而后又斥天神无情,等视万物为草芥。

闻仲:“神灵一念,兴此战祸,仙人与生民同苦,走兽与飞鸟同泣。有我守殷商,帝辛有过亦能改之,子圣(纣王之子名圣)刚毅宽仁,有圣王之相。

天命玄鸟,降而生商,宅殷土芒芒。古帝命武汤,正域彼四方。何故断我殷商土?绝我子孙禄?”

遍知只不断安抚他,不言其他,闻仲问他可知几位师兄惨死之状,尸首异处,魂魄难安。难道不记得早年修炼之事,师兄弟们同游天下、意气风发,守望相助、手足情深。鳞角毛羽之辈修炼本就不易,师兄弟们吃了良多苦楚,幸有祖师不计天赋出身,凡有心修炼之辈均施以教化,同门之间不藏私守秘,他们才得道飞升。飞升之后,却因出身常被玉虚宫那群得天独厚之人瞧不起。而今他们竟诛杀截教八大弟子,何曾将往昔同僚之情放在心里。截教弟子有多少为仙务呕心沥血之人,帝辛不过作了一首不雅之诗,女娲何以如此待截教众人。竟送妲己入宫,残杀众生,惑乱朝纲,却又说帝辛不仁,当灭。他闻仲欲诛妲己,奏请废后。然天后体同天王,若现在诛之,成汤无主,社稷危矣。女娲之心,毒如蛇蝎。

遍知皱眉:“闻仲,娲皇泽被苍生,大圣之神,子受(帝辛,商纣王之姓名)亵渎神灵,敢作淫诗烂曲,不敬于上,休要胡言。”

闻仲:“神灵又如何?你怕是娶了位神女就忘记自己是谁了,你当你也是神么?神女既能嫁娶,帝辛吟诗,虽荒唐无道也不至灭其国。”

遍知:“敢亵神灵之人,上不敬鬼神,下岂爱其民?”

闻仲:“你娶了神女,难不成你也不爱生民么?”

遍知拍桌怒斥:“闻仲!”

闻仲摔杯而斥:“神女无心,等视万物为草芥。一念立国,一念灭国。生民颠沛流离,他们何曾放在眼中。便是待你不同,又有几何?你在她心中能有几斤?你纵是情深似海,也不过换这零星半分之情,当真可笑。先王于我恩重如山,我衔草为报。你却全不顾师兄弟多年恩义,躲在那峨眉山,侍奉神女,至死不出。”

遍知闻言,一怒将闻仲挥倒在地,桌面倾颓,酒菜洒了一地。遍知站起,目光冷然视下:“你既知我情深似海,便应知无论她心中有我几分,我都不在意。”

闻仲半撑起身子,抓住衣袍一角,奋力撕下,割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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