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能凑合,顶过去。”
卫牧驰拢了拢袖子,手上捏着卫凌云的肩,他此行来扬是送卫凌云,告了假,禁军的公务交给手下的朝风打理,若有抉择之事,朝风派人从京城送来。
卫凌云虽也在京城,常年脚不离地,和朝中世家寒门中迂回,对卫牧驰面上疏忽管束,由着他去,可作为他的二哥,他的亲人,本就知他的性子。
卫家三子卫牧驰,洪仁皇亲手拿铁链拴在京城,他不能哮,不能怒,还得听着各处使唤。
洪仁三年,卫凌云随父亲卫愠入京,洪仁帝以他体弱,将他留在京城,如国子监。
洪仁九年,卫凌云初入仕途,卫家父子在浊轮部一战回京,这一次,卫家留下了卫牧驰。
卫凌云拿扇柄,挑开卫牧驰的手,牵扶着坐下,“凑活?你这身衣裳,还是大嫂几年前让朝阳回京带来的,身上的钱子儿,全砸在酒水和青楼女身上。”
“还有丁酒的糖,”卫牧驰声辩解着,坐下时木椅一阵疏散活络声。
“扬州不必京城人多眼杂,可这是商贾常聚之地,他们身后与朝中大人都有千丝万缕的牵连,做事还是慎些。”卫凌云敲打着卫牧驰,“眼下之事不宜声张,现下还不是动王常青的时机,得同今夜,”卫凌云看了眼端着酒盏的卫牧驰,继续道:“同人家道声歉,免得来日生出事端。”
卫牧驰放下酒盏,抬指道:“杀了。”
话没说完,脚下椅脚被卫凌云一踹,连人带椅栽在地上。
“你若真杀她,明日我把你往火坑踹一脚。”
卫牧驰扶着椅,揉着腰坐下,“二哥,你为了一个素未谋面的姑娘,让三弟我伤心欲泣。”
“我应该让大哥和爹来收拾你。”卫凌云将桌上酒壶抢走,卫牧驰伸手讨要挨了一记打,“来日若想成将,酒水少饮,咳咳。”
“好,我听二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