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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国将军10(2 / 3)

弄了。

他回头看眼跟着自己的众护卫,发现除了身后近处亲眼见过的几个,其他人同样满脸惊讶,显然并没认出这女子的乔装。

薛厄想了想,对女子道:“你在和我装,信不信我当场……”

说着他朝女子竖起中指。

这女子嘴角抽了抽,额角的血管鼓了鼓,强忍片刻后愤愤地也朝薛厄回了个中指。

薛厄嘿嘿一乐,“有点意思,带走。”

“王八蛋,快点松开我!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竟敢强抢民女。”女子被薛厄的侍卫不由分说地拖走,挣扎着朝薛厄大骂。

“嘿,我抢的不是民女,戴上帽子可是民男,有能耐你咬我啊!“薛厄说着捡起地上的书生帽直接往那女子的嘴里塞。

女子气急的贝齿用力撕咬书生帽,没想到下意识的吞咽反倒使书生帽往喉间更深入,难受的几欲干呕。

她从没受过这等气,干呕两下后眼眶发红,哽咽地肩膀微微抖动,使得架着她的两名侍卫都不禁怜惜的放软了力道。

薛厄刚要开口叫两人警醒点,就听薛启兴忽地问道。

【你刚刚和她比划的手势是什么意思?】

薛厄觉得有趣,竖起中指问:“这个?”

【嗯。】

薛厄坏笑着解释:“在我老家,这是打招呼的意思。”

【原来如此,这女子是和你一个老家?】

薛厄笑容淡些,看眼放弃挣扎被拖着走的哭泣女子。

“谁知道她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

薛厄出门一趟收获颇丰,回到家还有更大的惊喜等着他。

刚一进院便听下人禀报说无公子等候多时。

“谁?你认识?”薛厄疑惑地问薛启兴。

薛启兴比他更困惑。

【我不认识,宫宴上皇子并不出席,也从未见过。】

北康帝是个喜好公私分明的皇帝,对皇位看的比谁都紧,除了年近四十老老实实的太子,压根不带其他皇子参加百官出席的宴会,更是吝啬的给每个皇子都芝麻大的小官,美其名曰锻炼皇子。

不过薛启兴其实认识五皇子,因为五皇子不是别人,而是他曾结交的以为自称家是府上的祁公子。

祁公子全名赫连祁,正是当今圣上生下的第五子。

可怜北康帝当了几十年太子,连生儿子都不敢痛快的生,早些年只生了个大儿子,培刻意培养的又蠢又笨,只为防止先帝以他无嗣的名义废了他的太子之位便不再继续生,更防儿子太多不好管教,万一太过聪慧长大了令先帝喜爱,越过他传位。

五皇子赫连祁就是在先帝晚年时北康帝才出生的,那时北康帝的皇位已经板上钉钉,只等先帝咽气,先皇驾崩后北康帝还需守孝,到时候忙着生孩子多不好看,于是就趁着先帝还有口气儿在,牟足了劲儿忙活着多生孩子,反正孩子出生后也不可能不可能吹起似得立刻长大,和他来争皇位。

虽然五皇子出生的时机有些特殊,但他的童年却是极为愉快的。

二皇子出生后,北康帝已经开始有意识的严厉管教,意在培养一个未来的帝王,到三个四个皇子的时候,管束渐宽,轮到赫连祁这个五皇子,就更自由了,他母妃地位不低,陪着培康帝从太子熬成皇帝已然满足,不去渴望当皇后,只一门心思花在儿子身上,各种原因使得五皇子拥有历朝历代大多数皇子都没有的幸福童年。

五皇子赫连祁出宫分府后喜好隐瞒身份结交朋友,薛启兴就是他结交的至交好友之一。

只有一点五皇子对薛启兴颇为内疚,他始终没有告诉薛启兴真实身份。

之前薛启兴入狱,他不信薛启兴是通敌卖国之人,本想等帮薛启兴出狱后便告知真实身份,有恩在前,也不算太过辜负两人的友谊。

谁知北康帝对薛启兴的罪名毫不通融,他即便有些受宠,从他入朝只能在田曹当个小官也可知北康帝对他的宠爱着实有限,根本帮不上什么忙。

赫连祁没有焦急万分多久,身体内已经多了个魂儿的薛启兴却出狱了。

他第一时间兴冲冲的递上拜贴登门,薛厄向薛启兴问完他的身份后,压根没有见他。

最初见不到面,赫连祁只以为好友受冤枉心里有气,才暂时不愿见他,后来陆陆续续听闻薛厄的胡闹行径,再递拜帖仍然见不到,赫连祁便越来越不理解。

之前薛厄在不出府的胡闹,他还能耐下性子不断递拜贴,听闻薛厄今日竟然出门后,再也忍不住,决定非要见到好友不可。

赫连祁亲自登门,向守门的阍侍递上拜贴。

阍侍早就得过薛厄的吩咐,这些日子来的拜贴压根不用送进去,揣进袖子里便直接开口回绝。

赫连祁却不再愿意被打发走,直接亮出身份,逼得阍侍不得不带他进门。

他听闻消息就跑过来,比薛厄更早进将军府,满心想着一会见到好友时要说什么,全然没注意到给他端茶递水的小丫鬟一个劲儿瞟来的目光。

秋实怎么能不激动。

富贵险中求,原本截薛启兴的气运比截赫连祁的气运更加稳妥,也更不容易遭到反噬,但谁知薛启兴明明没到该黑化的时候,却提前觉醒前世记忆,变成了性子阴晴不定的疯子。

由于外来者的介入,世界线出现变动很正常,秋实没看出薛启兴身上有其它外来者的痕迹,所以压根没往那面联想,只是继续努力攻略。

可是现在这个世界真真正正的男主就在面前,她还干嘛抓着薛启兴不放啊!

秋实眼含热泪地望向赫连祁,忽闪忽闪的睫毛仿佛会说话。

只可惜她一番表演全给瞎子看,专心想事的赫连祁压根没多看她一眼。

秋实心有不甘,主动开口。

“五……”

秋实只说一个字,立刻惊得止住了声音。

刚刚那嘶哑难听的声音是她发出来的吗?

是了,除了她还有谁,都怪薛启兴那个疯子,每天晚上逼着她唱歌,不唱还不行。

想到每晚的凄惨遭遇,秋实眼含的热泪不禁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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