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们当中也就锦倌还能入眼,起码全文没离开。” 锦倌畏畏缩缩地问:“我疏远你,你你为何还要夸我?” 苏衍抹了把哈喇子,顺手擦在文章上,“我早在接手学堂的时候就说过了,一日为师终身为师,岂有不管之理?” “那长孙越怎么说你要离开了?” “赌气说说的你也信?由此可见长孙越嘴巴不牢靠。” 孙子良插嘴道:“要不是长孙越极力解释,又拿来绮罗的信,我们还在误会先生。” “绮罗?她写了什么信?” 孙子良道:“就昨天,信上解释得清清楚楚,她还说不会回来了,她认为自己愧对先生和同窗,没脸回来。”说罢,垂下头,眼中隐有晶莹闪动。 苏衍看着眼前这些稚嫩却赤诚的学子,心中一热:“解释清楚便好!” “那,绮罗呢?”孙子良期待的看着她,似乎认为只有苏衍才有办法将她劝回。 “或许离开,才是对她好。” 晌午的阳光照射在学堂上,每个人脸上都熠熠生辉,一切的阴霾彻底散去。 “先生,你说我真的有摆摊写书的潜质?” “嗯,有!” “那先生入股吗?徐子涯没钱的!” “…我也没钱。” “骗人,你老是去万朝房,掌司大人肯定偷偷给过你好处!” …… “对,他那里无数珍宝,少一两件没人会发现,肯定给过你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