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熙熙攘攘,酒楼中说书先生的声音交杂在一起显得十分嘈杂,文人墨客饮酒作诗好不快活。
逛了一圈下来,虞听晚并没有发现满意的铺子,不是价格太昂贵便是地段不合适,她摇摇头准备换条街。
此时嘈杂的街道上突然传来抓小偷的声音,本着助人为乐的想法,虞听晚往声音来源望去,只见一个身材壮硕的女子抓着一个男子不放,她响亮的嗓门很快便吸引了不少人驻足。
被抓着的男人一脸无奈,“大娘,我是真没偷你的钱袋。”
“你腰上的钱袋和我的一模一样,还说你没偷!”
虞听晚被女人的发言说笑了,“大娘,不能说他的钱袋与你的相同你便说这是你的,我说你的衣服与我家中的相同,你是否也去我家偷了衣服呢。”
旁边的人也开始对女人指指点点,也有人附和道:“没有证据的是你可不能瞎说啊。”
女人脸上挂满了肥肉,一双精明的眼睛上下打量着虞听晚,“去去去,一个小丫头片子在这起什么哄。”
虞听晚没在意说的话,笑着说:“我刚才分明看见你想去偷这位公子的钱袋,结果被发觉了这才倒打一耙。”
女人被她说的有些心虚,但还是理直气壮的说:“我哪知道你与他是不是同伙呢,帮着撒谎也不是不可能。”
虞听晚不想与她争辩什么,上前几步围着两人转了几圈,然后笑道:“大娘你这衣服用的是麻吧?”接着她又开口:“可这位公子的钱袋用的可是云锦。”
众人这才往男子的腰上看去,方才只顾着听妇人与男子争吵倒是忘了这一茬。
女人依旧不依不饶,“他这衣服用的也是麻,钱袋子用的布料却那么好,莫不是偷来的。”
男人也索性摊牌了,“我是薛言,家父乃是薛阳,今日只不过是我偷跑出来的而已。”
人群中有几个方才便觉得他眼熟的人也说道:“对对对,这是薛员外家的幼子。”
妇人知道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飞快地撒开手跑走了,其余的人见没了乐子也纷纷散开。
“今日多谢姑娘仗言相助,我家是开船坊的,日后有需要我的地方我定当鼎力相助。”薛言微微弯腰朝虞听晚拱手说。
她摆摆手无所谓的说,“公子客气了,今日我还有事便先走一步了。”
拜别薛言后,她漫无目的地乱逛,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河上的画舫点起了花灯,船舱中响起了女子美妙的歌声,不少人往停靠船舶的岸边跑去。
虞听晚只觉得稀奇,她拉住一个路人问那是什么。
路人见她眼生,解释道:“那可是有名的花船,有多少人一掷千金只为上船,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还是早点回家吧。”
虞听晚眼神一亮,花船顾名思义便是青楼,既然青楼能开在船上,为什么酒楼不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