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客人,悄然出现在肖申克监狱,只有这里的典狱长山姆·诺顿知道……
但当他紧张的打开门,看到的却是办公室里站着一个20出头的少女,正打量着墙壁上的画框。
那上面绣的是,
“上帝的审判比你想象中快”。
“肖申克公爵,是您吗?那个是我妻子秀的。”诺顿几乎是小心翼翼的问。
“典狱长山姆·诺顿是吗?”罗伊娜对着他露出一个微笑,“我是罗伊娜,罗伊娜·肖申克。”
“我是山姆·诺顿,肖申克监狱的典狱长,公爵大人,您好。”诺顿与罗伊娜十分正式的握了握手,“公爵大人,您大驾光临,是有什么事需要吩咐吗?我一定竭尽所能完成。”
“啧啧啧。”罗伊娜不禁在心里鄙视诺顿,就只有这个见风使舵的样子。
“有的,”罗伊娜原本乖巧的笑着,将眼睛眯了起来,她突然出手,一把扯掉了画框,在诺顿还没有反应过来,且震惊的表情下,饶有深意的看着露出来的保险箱,冲他挑了挑眉。
罗伊娜的表情一变,突然变得严肃又不屑:“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个保险箱里面有什么吧?”
“这……你……不可能,”诺顿此刻说不出其他话了,震惊的表情怎么也收不回去,“怎……怎么会……”
“你要知道,你可没有钱,去请一个好的会计,帮你扫尾。我让人一查,就查出来了。也就怪之前的公爵,都不管这种事情,也不至于,让你不正当的利益。”就在诺顿弄绳的时候,罗伊娜已经坐到了办公桌前,用手撑住脸,坏笑着说,“你说我该不该念在你,在肖申克待了这么久,而让你重新住进来?不过,就依你之前的所作所为,我想你以后的日子,应该不会太好过。我要告诉你,证据总有一天会带人来抓你哟~你被正式撤职了,这是最后通牒。”
就在一瞬间,持枪的警察鱼贯而入,包围了整个办公室。
他们都用枪指着诺顿。
而诺顿的表情,也从一开始的不可思议,变成了现在的愤怒,他的脸几乎扭在了一起。
一个持枪,明显是警察头头的人,恭敬的说,“公爵大人,我们现在可以,逮捕山姆·诺顿了吗?”
“当然可以了,给你们添麻烦了——”
可事情发生的太快,诺顿夺过一个警察手里的□□,愤怒的朝罗伊娜连开三枪。
可是罗伊娜早有准备,钻到办公桌底下,就躲过了这三颗子弹。她也抄起自己的□□,一枪命中了诺顿的胸部。
山姆·诺顿倒了,倒在血泊中。
刚才发生的一切,都被在场的人看的真切,所有持枪的警察,脸上都是震惊。
“我想不用打官司了,证据确凿,再加上谋杀公爵的罪名,要么杀了,要么把他送去别的监狱。”罗伊娜用几乎冷漠的语气说,“我不希望明天的报纸上出现我的名字,我想你们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不希望,任何记者得到一点风声。”
“当……当然,公爵大人。”罗伊娜散发的公爵威压,让在场的所有警察,大气都不敢出。
“这就对了嘛,安顿好山姆·诺顿的家人,明白吗?不能因为山姆·诺顿是个烂人,就区别对待他们的家人。”说完,罗伊娜又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仿佛刚才那人不是他一般。
果然,第二天的报纸上,只有几个大字:
肖 申 克 监 狱 长 洗 黑 钱被 下 台
于是——
整个肖申克监狱的犯人,包括狱警在内都在欢呼。
只是,他们又害怕新来的典狱长,比山姆·诺顿更加残暴,更加不讲道理,仗势欺人。
但明显是他们多虑了,现实明明更好,就在这一个月内,肖申克变了太多。
多到瑞德都无法一时间想起来,多到他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出来,也说不完。
可除了半数狱警,根本没有任何人见过新来的典狱长,大多数狱警都没有见过,更别提犯人了。
犯人们连点狱长是男是女,胖还是瘦,叫什么,都不知道。而且,他/她的没有开过任何“打鸡血”的“任职演讲”,要知道诺顿上台的时候,可是足足讲了三个小时。可新来的典狱长,从不抛头露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个监狱没有典狱长呢!
不过,深夜典狱长办公室的灯,突然熄灭……清晨时,突然亮起的灯光,证明了典狱长的存在。
连顽固不识好人心的犯人们,大多数也都发自内心的,开始对他们现在的典狱长,充满感激和敬畏。
“我想就我们现在这个典狱长,就算他像山姆·诺顿一样洗黑钱,我们也不在乎了,也觉得他这样做可以。”瑞德不禁感慨道。
旁边几个犯人,也附和着,他们又陷入了一场激烈的讨论,而且聊的热火朝天。
当然——
总有几个人不以为意,这太正常不过了。
罗伊娜只不过是,稍稍的改变了这里一下,就收获了这么多犯人的崇敬和感激,倒也是意外收获。
不知不觉,两个月就怎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