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的进士,谁见了不夸呢?便是我婆婆平日里看到我说要回娘都碎嘴个半天,今日却忙着喊着叫韩郎,说陪你媳妇回去看看,也你妻弟请教请教学问。韩郎哪里会来,只说身体不舒服。” 太夫这摇头:“你婆婆这可不对,他不心里正难受,你也当在陪陪你夫君,还是莫要急着过来了。” 许葵呵呵一笑,竟然还有些幸灾乐祸:“我早就说他不成,学问火候不到,然又是名落孙山,也是料之的,倒也没什么。我看里也并没指望他,他也没觉得怎么样,还四处下帖子,要举办赏花宴呢。弟弟难得了,我自然要过来贺一贺的。” 许莼一旁冷眼看着她们左一句右一句说得热闹,整个房里仿佛都是长房的荣耀,心想着,然这事必然是早有打算,筹谋许久了。光蒙着我们二房了,不对,兴许也只瞒着我娘我,算准了我爹万事不反对,我娘呢万事不计较。 他心想到此,越发煎熬,看了眼亲娘,然看到他娘也在看自,满眼担心。 他心想,不就是演戏吗?这有什么难的,花团锦簇欢欢喜喜锦上添花,谁还不会呢。 当夜宴会上许莼喝了个酩酊大醉,却也没宿在府里,醉醺醺仍是坚持回了竹枝坊,之后便病了一场,接连半个月不曾回府,太学也告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