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手撑在洗手台上,看着镜子里的人。 小脸通红,眉目含春,唇瓣红的惊人。 她被烫到一般收回视线,不敢再看,心不在焉地关上水龙头。 用冷水洗了把脸,浇灭心里乱七八糟的思绪,勉强平复下来,这才拿了湿毛巾走出浴室。 重新把毛巾搭在薄寒宴头上,姜知柠从药箱里找出退烧药,扶着薄寒宴吃药。 男人不知道怎么回事,死活不肯吃药。 眼看他身上的温度又高了一些,姜知柠急得不行,又轻又软地哄他。 “乖,把药吃了头就不疼了。” 薄寒宴摇头,手落在她的唇瓣上,沙哑道:“只想吃这个。” 姜知柠的耳垂刷一下红了个透,整个人僵在原地好几秒,才匆忙避开薄寒宴的手。 她攥紧手,眼一闭,心一横,把药放进嘴里,俯身朝薄寒宴靠近。 舌尖一片苦涩,她害羞地把药片推过去。 艰难给薄寒宴喂了药,薄寒宴身上的温度总算是降下来不少。 担心薄寒宴晚上会饿,姜知柠又去厨房煮了粥。 一整晚不断地量体温,换湿毛巾。 等到天快亮的时候,薄寒宴终于退烧,姜知柠累得趴在床边睡了过去。 清晨,薄寒宴睁开眼,手指微动,触碰到一片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