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也值了。
至于那个废物，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他。
“不过上停，你受了委屈怎么不找姐姐呢？”
“我，我不想给姐姐惹麻烦，也不想成为麻烦。”
“怎么会呢，”水天映停下来，弯下身来与许上停平视，“上停怎么会是麻烦呢，你是我的弟弟，是家人，你和玉珑他们是一样的，有什么委屈都可以告诉姐姐，姐姐一定会帮你的。”
“真……真的吗，谢，谢谢姐姐。”许上停抱住水天映，声音有些哽咽。
水天映回抱他，轻轻拍打他的后背：“当然是真的，任何时候你都可以依赖姐姐。”
许上停下巴支在水天映的肩膀，闻着她身上时隐隐约约的气息，眼里满是依恋和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偏执。
过了一段时间，水天映松开许上停，用手帕替他擦拭眼泪：“上停无需哭，该笑才是，记住，以后水府就是你的家，我们都是你的亲人。”
许上停破涕为笑，重重点头：“嗯。”
“好了，我们回去吧。”
*
“大小姐，您为什么对许公子如此上心，他也只是将军在外面带回来来的一个普通的孩子罢了。”
“也许，是看他可怜。”水天映盯着摇曳的烛火，眼神有些涣散。
看到许上停，她就想到了前世的她，从她记事起，她的父母就经常大吵，激烈时甚至还会摔东西，毫不顾忌形象地对彼此大打出手，完全不顾忌旁边年幼无助，害怕到号啕大哭仍不停的喊爸爸妈妈的她。
那些事，早在她上初中的之后就不在意了。
现在看来，也许不是不在意了，而是太在意了，反而把事情藏的太深，刻意留在某个角落里尘封。
在她看来，许上停比她还可怜，至少她的父母除了吵架的时候不理她外，其他的时候都非常关爱她，这常常让水天映以为，难道他们昨晚的吵架是她的幻觉吗。
可是许上停，他的父亲不关心他，母亲更是厌恶他，常常打压唾骂他。
不知这个仅有七岁的男孩，是如何撑过去的。
“可怜？”
对于许上停的身世，也只有她的父母，唐峥嵘还有她知道，府里的其他人都不知道，也难怪对月会疑惑。
“对，可怜。”
见水天映没有解释，也知道这不是自己该知道的，就不在问了。
*
第二天吃早膳的时候，水玉珑格外兴奋。
在水府，没有外人在的时候，他们是格外放松的，没有其他大家族里“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
“长姐，昨天我们夫子让我们思考一个问题，他问我们该如何做一个人，做一个怎样的人，我思考了一个晚上，也想不到答案。长姐，你说，我们该做一个怎样的人呢？”
听到这个问题，许上停看向了水天映，他也想知道，水天映会怎么回答，而他，会努力往姐姐说的方向做好的。
水玉珑向来是有什么问题就问水天映的，在他看来，长姐简直是无所不知，就算有什么不懂的，她也会大方的告诉他们：这个问题长姐也不知道，可不可以等我回去查阅典籍思考一番在回答呀。
就因为这样，他们几个都十分崇拜长姐，尤其是水玉枝。
而他们，也不会因为水天映是女子而瞧不上她，相反，他们因为她的广识和实诚都十分尊重它。
水天映想了一会儿：“嗯，这个问题没有绝对的答案，但长姐很高兴你能够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了。清嘉，上停，还有玉枝，你们也可以思考一下。你们可以从以后要做什么，想成为什么样的人，就是性格、品格等方面，从这些角度思考。关于长姐的观点，我们等下一次出去玩什么的时候再告诉你们。”
几人吃完后就前往了去学堂的路上，水天映和许上停走在后面。
水天映拍了拍他的肩膀：“上停，好好思考刚才的问题，姐姐期待你的答案。”
许上停仰头看着水天映期待的目光：“我会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