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杨阿姨家吃饭来着。”
向沉在后备箱里提出来好几盒特产营养品之类的,把她送到电梯口。电梯口有人,不知道是哪层的住户,她不认识。
进电梯之前向沉往她帽子里放了一个小盒子,然后看着电梯门关上菜转身走了。
江应打电话说已经收了行李在去机场的路上了,他摸出来一包烟想抽一支,还是忍住了,把烟丢在副驾,驾车前往机场。
喻宵宁回家之后拿出帽子里的小盒子,是一条手链,很漂亮很精致,看起来价值不菲,但她在网上搜了搜也没搜到。
于是她试戴了一下给向沉拍了张照片发过去又摘下来。
向沉到机场才回她消息,说了几句之后让她早点休息,转头又上了飞机。
接下来的几天喻宵宁也不出门了,窝在家里织那条围巾,奈何她真没什么天赋,织了这么久还是会错针,时不时还得拆一段重织。她和向沉的交流频率又恢复小年之前那样,她难免失落,好不容易能开个视频了向沉还几乎都是胡茬都没刮一脸疲惫,她又心疼他,能随时下班的工作果然也需要随时在岗,她在心里骂向沉的老板压榨员工。
情人节那天她和妈妈出门,杨阿姨定了餐厅,她本不想去,但向沉上午聊了几句之后又去工作了一直没消息,围巾也已经织好了。
她不能总不出门社交,还是被妈妈带着去了。
吃过饭那些叔叔阿姨要转第二场去KTV,她不想去了,跟妈妈说先回家了,就一个人先走了。
她在离家还有一站的地方下了车,想溜达一会儿,街上还挺多人,也很多小情侣,她掏出手机看向沉有没有回消息,才发现向沉给她发消息问她在家没。
她问他怎么了,心里期待是不是他回来了,又看到他说待会儿会有外卖上门。
她又跌进谷底,回消息说自己正在回家的路上,待会儿就能到了。
路边有家奶茶店,招牌很亮,店里喇叭响着:“情人节活动,圣代第二个半价。”
喻宵宁拿着手机,向沉没回消息,她走进店里买了两个圣代。
没有再看手机,这个站点离家里也就十分钟的路程,她把打包的那个圣代挂在手腕上,拿着另一个慢腾腾地边走边吃。
家楼下向沉以前停车的位置停着陌生的车,她晃晃悠悠上楼,在电梯口丢掉吃了大半又被她搅匀的圣代。
楼道里的灯不太亮,大家门口都已经贴上了对联,她拐过拐角,家门口站着一个人,熟悉的身影。
她扑过去,问他:“你怎么回来了?”
向沉手箍在她腰上把她往上提,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就要贴过去,向沉却侧了侧头,她亲在他的侧脸。
“我抽烟了。”
隐约能闻到一点烟味,她不喜欢烟味,但是他太累了,没忍住还是抽了一支烟。
喻宵宁松开手,把手里的圣代递给他自己拿了钥匙去开门。
向沉脚边还有一束大大的玫瑰,喻宵宁开了门又转身抱花,拉着他进门。
她的手很冰,还有点湿润,不用想都知道怎么回事:“这么冷的天你还吃……”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怎么开口就训人啊?”
向沉把手里那杯圣代打开,问她:“那再吃一口?”
喻宵宁没明白他的意思,但头一次体会到了这七岁的年龄差,他像个长辈一样教训她。
向沉手里这杯是奥利奥的,他吃了一口,看向喻宵宁:“今天几度你看看。”
她没想到向沉还要说这个事,立马反骨起立:“吃了怎么了?你还抽烟呢。”
向沉把她转过来面对着自己,贴近她:“你再闻闻。”
喻宵宁就要转开又被按住,嘴上不服气:“我又不是小狗。”
向沉的嘴唇有点凉,不像之前那样温热,她眨眨眼还懵着,感受到他的舌头在她嘴角舔了一下,然后把她扣进怀里,声音在耳侧:“我是小狗。”他的头埋在她脖颈,轻轻吸了一口气,喻宵宁的耳朵一下发烫说不出话来。
她突然想起来,向沉在门口等了她不知道多久,这么冷的天,走廊尤其阴冷。
“好了,那算我们扯平了。”她推开他,去厨房烧水,煮了点姜茶给他喝。
向沉跟在她身后,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从厨房跟到卧室,看着她把姜切片到从衣柜里拿出来一条围巾。
那条围巾是深灰色的,不算精致,也没什么复杂的花纹,但那是喻宵宁亲手织的。
喻宵宁送他下楼,才发现那辆陌生的车也是向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