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当喻宵宁是醉意之下对父母的思念猛涨,只怕再提起让她伤心。
喻宵宁没喝醉,她把徐晓和聂驰灌醉了。聂驰的酒量本来就不好,他也几乎不喝酒,只不过喻宵宁借口想回家什么的找了一堆借口才把俩人灌醉。
她把徐晓扶回房间里去,又出来聂驰已经自己躺在沙发上快睡着了。
“宁宁,给我……被子,我就在,在这儿睡了。”话都说得断断续续。
喻宵宁又去给他抱了个被子出来盖上,她蹲在沙发前叫他:“聂驰,给我打个电话,我手机没见。”
聂驰晕乎乎地把手机解了锁递给她,喻宵宁拿过手机翻他的通话记录,最上面一条是徐晓,催他吃饭打的。
下面有一个号码,喻宵宁已经记得,是阳序的。聂驰给存的备注是“哥”。她点进去看通话记录,频率不算低,但往前翻她没回华江的时候通话频率很低。
“你在干嘛?”
聂驰从沙发上坐起来,直勾勾地看着她。
喻宵宁心慌了一瞬,但聂驰确实还醉着,她平静下来:“找手机嘛,没听见铃声,可能在屋里。”
她看聂驰又躺下去,才拿着手机往卧室走,翻了一下微信和短信。
短信里倒是没什么,微信里有阳序,只是前两天很平常地说过几句,之前的记录都清除了,喻宵宁拿了手机把那几条对话拍下来。然后才把手机开了静音,再用聂驰的手机给她手机打电话。
喻宵宁第二天就交了辞职报告,出乎意料地被约谈了好几回。
第一个是张慧芸,她问她为什么要走,还提出给她涨工资。
喻宵宁全都拒绝:“总监,我就是不想上班了。”
张慧芸想要她作为搭桥的人脉,毕竟何晋似乎说了她什么好话,让张慧芸真觉得她是个宝,留着还能和雄运合作更多次。
第二个是在周河时的部门总监,给她打电话问她为什么要辞职。
喻宵宁被那个电话震惊,她问:“公司就这么离不开我吗?我辞个职大家都知道了?”
但她还是坚持要辞职,前任领导最后叹了口气,说:“你是在为难我们。”
她不解,怎么辞职还为难到他了。
等到下午下班前,她被叫去总经理办公室了,杜总端着杯茶,一脸严肃看她,似乎想唬住她:“你年纪轻轻的,就不工作想回家啃老了?”
喻宵宁就算有再好的脾气,也不能忍受这么多领导劝她不要走时自以为是居高临下的语气,以及同事们不再掩饰的眼神。
她笑笑说:“我辞不辞职到底有什么影响?难道这个公司就指望我认识向沉给拉合作吗?”
杜总见她语气也不好,才缓和语气好言好语劝她:“你说你是对公司哪儿不满意?我们给你解决。”
话说到这里,饶是再迟钝的人也该察觉出不对劲来了。
“杜总,我辞职了何晋就不合作了?”她猜测。
杜总摇摇头,叹了口气:“我们就一小公司,在华江还不是任人宰割啊。”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也没那么大的本事。”
“小喻啊,你说你想怎么解决,加薪还是升职,我们都有得商量,只要你好好上班别走就行。”杜总放下茶杯,让她坐下,又让秘书送了茶水进来。
喻宵宁可不吃这套,她摊摊手:“没有解决办法,除非……”她拖长尾音,看着杜总定定地等她往下说。
“你说,谁给你们开条件了?”
她在这家公司工作了三年,一从来没得过优秀员工,二从来不主动加班,三能不参加团建的时候团建都不参加,在公司里当个小透明得过且过地活了三年,怎么一下变成香饽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