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法,他隐约想要拜师学医。 一炷香时间。 沈云玥将银针取出来,放在了另外的油纸包里。 傅玄珩接了过去,“我来消毒。” 云翳赶忙站起来,很狗腿的开口:“给我吧。我会消毒。” 傅玄珩淡淡的斜睨了一眼,将沈云玥平日用的消毒水一并递给他。 “去吧。” 云翳看了一眼手中的消毒水,“这是什么?” “你不是会吗?” 云翳很想拿东西砸傅玄珩。这人怎么就跟火石一样,碰火就着。 掩去心底的不快,云翳轻扯嘴角道:“公子。我可以用自己的法子消毒吗?” 傅玄珩一把抓了过来,“你的法子不干净。” 白衣人眼见好脾气的云翳要变脸,忙扭头道: “云翳。老爷子还病着呢。” 云翳压下心底的怒火,默默的站在一旁。 沈云玥从自己的布袋里,掏啊掏。 实际是从空间里掏出了几味草药,“将这个草药煎服。” “给我吧。” 云翳接了过去,走到傅玄珩身边的时候冷冷的睨了过去。两人的目光交接,那是谁也看不惯谁的眼神。 傅玄珩看不惯云翳。 完全是方才进来,云翳打量沈云玥的眼神让他不舒服。 待云翳走出去后。 沈云玥才起身,看向白衣人轻语: “他没有危险了,多年的毒素积累。入侵了心脏和肺部,才会有喘不过气的感觉。” “每天针灸一次,只要半个月便没有那些难受的症状。” “之后,只要小心调理就是。只是他的身体不适合在山谷里生活,这里始终是太潮湿了。” 沈云玥看到老人家的关节也都变形了。 “不在山谷里住?”白衣人显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傅玄珩手里握着油纸包,眼神始终落在老人家的脸上。 看着那张慈祥备受折磨的脸,他心里泛起酸涩。“我们家再往南边都是空地,你们可以选择一块地作为你们的家。” “户籍不用担心,我来想法子。” 傅玄珩似乎看出了白衣人的想法,主动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白衣人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等大伯醒来再说吧。” “我拿银针去消毒。”傅玄珩没再说话,走了出去。 他刚转头出去,沈云玥也跟着出去了。 两人就在外面挤在一起给银针消毒,沈云玥这人藏不住话。“玄珩。老人家若是治疗护理妥当,再活个二三十年也成。” 傅玄珩迟疑,“他看起来像是……?” “那是遇到了庸医,再者确实中毒颇深。下毒之人用心狠毒,跟给你下毒有异曲同工之处。” “一辈子活着比死了都难受。” 两人的话语落在了白衣人耳中。 开门的老者一脸讪讪地站在外面,他实在受不了傅玄珩的毒舌和冷漠。 傅玄珩想到了沈云玥方才的眼神,忍不住心念一动。 “被火烧伤的能治吗?”他记得沈云玥当初见过第一个白衣人曾经说过的话,这样的伤势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也是可以治愈的。 沈云玥想了想,才开口: “七成把握吧。不过那手,可能得要用玄铁所制的铁手。” “你吹牛。”云翳不知何时站在了这里。 “就是药王谷的人也不敢说这种话,难不成你比药王谷的人厉害?” 沈云玥将消毒过的银针收起来。 蔑视的望着云翳,“医术无涯,你怎么知道你不会的别人不会?” “每个大夫都像你一样又蠢又笨,这天下的患者只能听天由命了。” 云翳:……。人身攻击啊。 白衣人不由地拍了脑门,云翳明显不是两人的对手。 轮番被碾压攻击。 “云翳。不可无礼。” “二叔,你听他们胡说八道。让你们升起了希望,回头再给你们绝望。” 云翳不服气的吼道,他不容许有人拿云家这些从火海里逃出来的人开玩笑。 傅玄珩暴怒的眉峰紧了紧。 “愚不可及。你的见识就那么短?” “你见过几个药王谷的人?你又怎么知道世界上医术最好的人在药王谷?” “自己蠢钝如猪,还要以小人之心揣摩旁人。” 云翳:……。他跟傅玄珩指定有仇。 这人身攻击得有点大。 “你找死。”云翳怒喝一声,想要冲过去。 被白衣人一把拦下来,“云翳。你不是他的对手。” 云翳目眦欲裂,“二叔……。” “再叫二叔,你也不是他的对手。”白衣人丝毫不为所动,“还有他是你大姑奶奶的孙子。也是你的表弟。” 云翳简直一口老血快吐出来了。 这人怎么能是他表弟? 还有,大姑奶奶的孙子? 不就是狗皇帝的孙子吗?云翳怒喝:“老子要杀了你们傅家的狗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