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女生耽美>与虎谋皮> 第221章 宠物人内卷与虎中洪世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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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宠物人内卷与虎中洪世贤(1 / 2)

虽然这么说很奇怪,但松萝非常确定,自己一定曾经见过这个场景。在同一个空间与时间中,自己站在旁边看着寅斑和赵月眉两情相悦宾主尽欢。对于寅斑来说,赵月眉作为花娘是精确的,完美的,非常恰当的,没有仇怨与纠缠的,所以是举案齐眉的,温馨长久的。而作为花娘的转世,自己站在这里是一个非常恰当的旁观者,或者说是多余的。

对这种无关紧要的、游离于故事之外的状态,松萝再熟悉不过。自打小时候开始,李松蓝就是李松蓝这个嫡女的旁观者,当李松蓝议亲的时候也是。

松萝真正觉得自己不再是一个备胎观众,是从和寅斑在一起开始的。当寅斑为了救自己去弄死赵月眉的时候,其实松萝是窃喜的,因为至少有一个智能物选了你。只要有人选了自己,那他是不是人又有什么关系呢?那时候松萝甚至觉得自己不配,这简直是个天大的恩赐,当想起前生的事后松萝不再这么想,但看起来被偏爱被选择的时代终将过去。

看见寅斑和赵月眉在玩木马,而松萝站在原地安静地看着一句话都不说,大黄犹豫了一下,但最后叫了一声“寅斑”。寅斑正在认真地摇那个木马一脸智障,听见声音立刻抬头,方才发现松萝站在山坡上顿时一愣。

此刻松萝也有些不知所措,所以转头就走了,寅斑对赵月眉说了几句就快速朝着山坡撵了上来。见寅斑在后面一边叫一般追自己,松萝加快脚步走得飞快,直接把大黄都甩在了后头。赵月眉先是坐在木马上一惊,随后也是跳下来朝着山坡上追,结果情况就变成了松萝在第一个提着裙子往山上跑,寅斑在第二个追,赵月眉在第三个追。大黄本来还在努力追着松萝,此刻也不撵了,只是不明所以地站在原地看着三个人互相追,结果先是被寅斑超过去了,又被赵月眉超过去了。

因为年纪小跑得慢,没跑片刻赵月眉第一个就追不上了。眼看寅斑和松萝越跑越远,赵月眉眨了眨眼,原地坐下捂着脚踝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听见赵月眉一直哭喊脚崴了,寅斑立刻停下脚步转头朝后面看。见赵月眉不断哭着朝自己伸手,寅斑愣了一下,随后慢慢走了下来将赵月眉扶起来,又弯下腰看脚怎么样了。

站在山坡的高处,松萝提着裙子瞧着赵月眉和寅斑。非常确定的是,赵月眉比之前厉害了,这种厉害主要来自于花娘这个身份的加成。赵月眉大概已经从某种途径得知了花娘和寅斑故事的很多细节。看看,这片山多熟悉,一千年前花娘就是将寅斑放在了这里。所以此刻的赵月眉和寅斑,当真宛如一千年后花娘与老虎重聚了。如果能够抽身到故事的外面,松萝也会说这个场景感人,如果别人说赵月眉是冒充花娘的,自己也会嫌对方事多,其实很多事感人就行了,是不是真的不重要。

其实松萝也在想,自己也可以装病摔倒,那寅斑就会来扶,但就是不想这么做。这是一个悖论,有的事只有当你是假的时你才做得出来。正因为赵月眉是假的,她才不得不如此献媚卖乖。但自己是真的,正因为是真的,所以不屑于与假的花娘站在同一个水平线上无底线没尊严地竞争。虽然寅斑不知道自己是真花娘,但松萝自己知道啊,真的花娘是矜持的。

有一个瞬间,松萝觉得自己想开了。其实寅斑不是爱赵月眉,寅斑爱的是花娘,所以寅斑爱的其实还是自己。那么他是不是和赵月眉站在一起,是不是回头去找赵月眉,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想到这里,松萝默默无语,最后又提着裙子朝着山上走了。

就在这时候,天上打了一个雷,四周突然传来一股巨大的泥土味,随即倾盆大雨从天而降。仰着头看着大雨,寅斑先是愣了,随后忽然放开赵月眉跑到了下面那个集上,然后从一个逛街的大爷手里硬抢了一把伞,大爷不干叫骂着和寅斑推搡,最后被寅斑推了个屁股墩。没想到有如此礼崩乐坏之事,旁边的人都看傻了。

松萝正踩着泥往山上走,寅斑突然撵上来给松萝打伞,后头还穿来大爷的怒骂声。见寅斑打着伞还搀着自己但是什么都没说,松萝突然也不知道说啥了,两人在雨中与骂声中相视无言,随后又默契地互相挎着慢慢往山上走。

这感觉很怪,在太行山某一个下雨的天气,自己和变成人的寅斑在太行山的山坡上挎着慢慢走,在这一瞬间两个人之间好像突然变成了一种平等的关系。那种感觉就好像自己来的这一生,就是为了在一个雨天和寅斑在山上踩着泥挎着被骂着走这几步路。

那天看见寅斑和松萝走了,大黄非常贴心地把赵月眉强行送回了家里头。虽然是打着伞回来的,但回来后松萝还是不出意外地着凉生病了,希望那个被抢了伞的大爷没有什么大碍。后来松萝没再问那天的事,反倒是寅斑主动解释,那天自己不是特地带着赵月眉去玩的,而是路过的时候碰到赵月眉一直等在路边。遇上寅斑赵月眉就硬要坐木马,还说知道自己会路过这边,所以已经站着等了一个多时辰了,因为不忍心就陪她玩了会。这下松萝反而不高兴了:

“你敢做还不敢当,为什么反而推到她身上?”

谁知寅斑完全不虚:

“怎么能是我推到她身上?那天那么多人看着呢,马上找人叫两个来,是不是她等我不是一问便知吗?”

寅斑这样一说松萝反而没词了,但很快又不高兴起来:

“你为什么让她先玩而让我后玩?你陪她玩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我还没有玩过呢?”

此言一出,松萝突然意识到这话说得特别矫情,顿时慌乱又尴尬地躺下盖着被子不说话了。寅斑又上来挨着被子解释自己也想到了,但当时认为先带赵月眉玩松萝又不知道,抱着侥幸心理才这样的。听了这些虎间大明白的说辞,松萝不但生气还更憋屈了。最后寅斑主动提了方案,把赵月眉迁到更远的村子,这样自己出来进去都不会碰上她,最主要是松萝不会碰上她。最后寅斑道:

“没有花娘就没有我,所以我对赵月眉有义。人类说情义,那为什么不说义情呢?毕竟你们人类也知道义是排在情后面的。”

听见这番话,松萝先是愕然,随后慢慢不太气了,甚至渐渐有点庆幸。还好寅斑不知道自己才是花娘,如果他知道,那寅斑对自己也就不是情而是义了。

养病期间松萝还是天天看日子。松萝有一幅镶绿松石的金头面,里头是一串项链一对耳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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