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女生耽美>与虎谋皮> 第232章 原来我不是白月光而是小美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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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原来我不是白月光而是小美人鱼?(1 / 2)

大黄明显惊了一下,随后眼神有些发飘。见松萝盯着自己,大黄最终道:

“松萝,我们是李氏女。我们是后族,李氏女一生的任务就是保护皇上。”

没想到大黄认得这么痛快,松萝有一瞬间非常想要暴怒,就像市井泼妇那样大喊大叫大蹦大跳质问大黄,但是只爆发了一下就意识到自己这个身体状况根本就支撑不了这种热血活动,只能又慢慢坐回去平复了半天:

“大黄,你搞错了。李氏女的任务不是保护皇上,而是制造皇上。李氏女是土壤,皇上是上面长出来的庄稼,只要有土,庄稼就能结一茬又一茬。你放了苻亮,在那些动物眼里就等于是我放的。大黄,这些年我哪里对你不好,你这样坑我?是了,在你心里,北周的皇上比我都重要是吗?怎么,那个男的勾引你了,他也摸你脚了?他承诺只要你放了他就会立你为妃,让你离开这个破地方,让你飞黄腾达?”

本来松萝也不想说什么难听的,但越说越气话也难听起来。其实这些年松萝对大黄没说过这样的重话,但是泥人也得有点脾气吧?说起来都是堂姐妹,我哪里带你差了,你没事把我往死里整?

其实松萝本来还想说,大黄啊大黄,你有没有想过,如今寅斑跑了把我甩这儿了,别人背后怎么笑我,我支这一个烂摊子,你知道我心里多难过吗?你还来拆我的台,你有心吗?我到底造了什么孽,为什么在这个时间点你们没有一个人心疼我?早知道今天会这样,我宁可昨天晚上睡着觉噶了,也不会醒过来面对这种烂摊子。我李松萝本来就不行,说句不要脸的就是花为肌肤雪做肚肠,也不是说多吹自己,但是我真就这么废,让我搬砖我已经受不了了,你们还一个个都在背后捅我刀子扣我屎盆子?我的母语简直就是无语。

见松萝讥讽自己,大黄嘴角的肌肉抽搐了几下,随后看着地面道:

“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叫阿猎他们来,是我做的我认,要杀要刮随便他们,我不会牵连你的。但是我要对你说,我没错。我没做错。松萝,你对我说过,你说要永远记得我们是个人。可现在你还记得自己是个人吗?作为人,我们必须要保护我们的国土,保护我们的皇上。……你的做法,保护老虎的做法,我能理解。我知道你喜欢老虎,忠于自己的主人,你认为自己的主人是寅斑,寅斑供你吃供你喝,是他照顾了你,所以你忠于他,这也没有错,至少平常没错。但是你现在这样做就是不正确的。你应该记得,你是高贵的李氏部女子,没有人是你的主人,老虎更不可能是你的主人。如果我们有主人,那就是北周。天生你为人,生你为贵族女子,让你天生比别人漂亮,让你能够拥有选择保护圣上的机会,你怎么能把自己的圣上交给别国?”

听见大黄这番话,松萝先是很生气,然后又有点想笑,在反复的纠结后最终整个心态变得特别沧桑。大黄啊大黄,你这话是当真的吗?上午苻亮跟我巴拉巴拉攀了那么久关系说是他是我姐夫,而不是跟你攀了那么久关系,现在我去说是你私自放的有谁会信啊?松萝知道大黄理解不了自己的选择,理解不了自己的悲欢。不光是寅斑,大黄也理解不了。所以寅斑理解不了自己,并不是因为他是老虎,毕竟身为人类的大黄也理解不了。大黄理解不了自己,也并不是因为自己站在了动物一边,毕竟身为动物的寅斑也理解不了。

咬着嘴唇无语半天,松萝指着外头道:

“你走。马上给我走,我不想再看见你。”

见让自己走,大黄瞬间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见大黄不走,松萝突然感觉情绪爆发,然后就把桌上的汝窑茶壶扫到了地上,茶壶摔碎满地都是碎渣,然后又反复叫大黄走。

见松萝如此,大黄眼中含泪,但还是回去拿了个小包袱慢慢走了。走到洞口,大黄突然站住道:

“松萝,我知道,你心里其实看不起我。你觉得我没读过书还很蠢,但我一直将你当成自己的亲妹妹。你觉得我是贪图富贵贪图皇上,甚至是贪图一个男人才如此,毕竟在你心里,我李大黄根本没见过什么好男人,对,我连真正的男人都没怎么见过。我承认,今日送饭的时候苻亮是勾引我了,他是说要立我为妃,但我不是因为这个才放走他的,我不是!一旦皇上死了,北周就会大乱,到时候南国趁虚而入尸横遍野,难道你想看见这样的场面吗?我知道你根本就不在乎,因为你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但我见过,我从小就见过,我爹娘就是那样死的,他们是在北周和渤海打仗的时候死的。即便你见过也不会在乎,你心里装不下一点人类,我也只能占一点点。你心里只有动物,只有老虎,可是松萝,我们是人啊。就算你不想承认也好,就算你逃避也好,我们还是人啊。”

大黄走了以后,松萝许久坐着没动。最开始松萝也不知道自己为啥这样坐着,后来才渐渐明白,自己是在等大黄回来。刚才不过就是说句气话,你都惹出这种事来了我都没说啥,让你走骂你几句也不算过分吧,你总不能真走了吧?洞里没点蜡烛,四周都慢慢黑了,到最后伸手不见五指,但大黄最终都没回来。松萝没起来点灯,只是觉得这样下去大黄早晚会回来的,就算大黄不回来寅斑也得回来吧?你们总不能把我晾着吧?但是最后谁都没回来。来太行山这么久,松萝第一次意识到太行山的深夜居然这么黑,完全一点光源都没有,而且如此寂静,一点声音都没有。最可怕的是就连一点味道都没有,虽然平时味道挺大的,但只有自己在的时候这里没有一点人味儿。而更可怕的是这种被丢在这里的不知所措感。

就这样坐着,松萝又抑制不住地开始复盘反思自己。从前随便撒娇撒痴就可以混着活着,但在一夕之间什么都没了。为什么会这样?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是自己对寅斑太不好了?太作了,花钱太多购物欲太旺盛,买的东西两个洞都放不下了?太懒,不干洞里的活,而且睡到中午才起来?搞砸了寅斑的姻缘,搞得他如今一个当山神的娶不上媳妇?劈腿了,和金虎搞暧昧了,差点就和金虎跑了?故意哭闹装病拿捏寅斑,寅斑没上桌就夹菜了?吃包子不吃皮?吃橘子吃了一瓣不甜就不吃了?吃鱼只吃鱼肚子,别的地方让寅斑吃?没生出小老虎?不会吧,这都能怪我?

突然之间,松萝产生了一种想法,有没有一个可能性,大黄一去不返不是因为自己出言不逊,而是因为两人三观不合,而寅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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