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出了纷乱的镇子,路上行人稀少,抬眼望去就是绵绵的大山,过山锋觉得机会来了。 四下看了看,放慢了脚步。 八路军这边也不傻,眼见地方换了,这些人的态度也在转变,自然也都高度警惕。 可惜战士,民兵们,打仗都不含糊,但是论起近身格斗,确实和这些精通近身打斗的悍匪们有差距。 过山锋一声唿哨,七个悍匪一起动手,除了两个女匪和一个年岁大的没有立刻得手外,其他四个战士和民兵们都在一瞬间遭了毒手。 那幸存的三个人里面,两个是经过陈天民亲自培训过的保卫科干事,虽然身体素质一般,但是终于用陈天民教的反擒拿术逃过一劫。 另一个人,却是一个民兵,身高一米八,体重一百五,在一九四一年的华夏,就是个减配版的巨无霸,和他对位的悍匪虽然占尽上风,可就是扳不倒他。 这一下最后面跟着的,陈天民的两个警卫员眼睛都红了,二话不说摘下冲锋枪,就是一阵突突。 边打边喊,“你们卧倒!八路军都卧倒!” 那三个人立刻扑倒在地。 匪特就怕这个。 离两个警卫员有五六米的 距离,急切间到不了他们面前,就只能是挨打的份儿,空有一身杀人技,却不得施展。 想当初清朝末年,八国鬼子打北京,好多义和团都是武术高手,奈何扛不住子弹,也快不过子弹,落得人死国亡。 大清虽然并没有马上灭亡,也彻底拉开了灭国的帷幕。 现在情势倒转,两个警卫员一个个精准的点射,瞬间射杀了四个匪特。 不过剩余的三个家伙却趁机四散逃开。 本来在德制MP38冲锋枪面前,任何人都逃不掉的,这枪的有效射程是两百米,没人能在被打死之前逃出两百米。那至少需要二十秒的时间。 可是狗特务们实在是太狡猾了。 这批人实际上并不是只有七人,而是八个人。 其中还有一个人远远缀在后面,就是为的应对突发情况,他当时见到情况不对,也远远跟了下来。 这时候他拔出隐藏的手枪,从后面开火,打了两个警卫员一个措手不及。 两个警卫员倒地,前边幸存的三人再度与匪特打斗在一起,三人合力打死一名匪特,也都相继被害了。 残余的两个匪特和后面增援的人汇合,刚说了几句话,就有路 过的战士和民兵发现出事,开起火来。 三个家伙落荒而逃,有两个先后中枪,不过到底冲出镇子,逃往空寂的野外。 几分钟后,陈天民就赶到了现场。 只见满地横七竖八,躺倒的都是尸体。 两个战士,三个民兵,手持三八大盖,守在现场。 “什么情况?看到的说明一下!” 战士们看到他来,立刻把情况汇报了一下。 陈天民结合刚才听到的枪声,心中已经明白了大概。 “你们确定逃跑的三人,有两人中枪?” “确定!一个是我打中的,肋下飚出血来我都看到了。”一个战士回答的十分笃定。 “赶快检查有没有伤员,开车送医院去急救。” 陈天民说完,自己就先去挨个人摸呼吸。 这一查还真查出两个伤员,一个是大个的民兵,一个是陈天民的警卫员。 匪特倒是无一例外,全都死透了。 “连长……我有情况汇报……”幸存的警卫员腹部中枪,现在已经是进气多出气少了。 “小石头!有话快说,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连长……刚才……那三个人说话,提到……暗花,不让……什么的。” “就这些? ”陈天民看着警卫员苍白的脸,心中十分悔恨。 他还叫着自己连长,是在自己身边习惯了,一时半会改不了口,但凡关系远近亲疏,听称呼就听得出来。 叫陈连长的,和叫连长的,显然是后者更显得亲近。 可恨自己当时并不是不想把那些人当场拿下,只不过地点不好,四周都是人,要是对方反抗,动起手来,不能把对方瞬间全部制服的话,必定有老百姓倒霉。 所以才要把他们押走。 把警卫员抬上车,陈天民又来问大个民兵。 果然,大个民兵离匪特近,那三个人几乎就是在他头上说话。 当时时间紧迫,匪特来不及逐一查看人有没有死绝。 “陈司令……那几个人说,本该当场就动手的,直接挟持司令您,就没这么多事了……都怪,都怪暗花不让……然后,咱们的人就上来……了。” 陈天民脸色发青,对一个刚赶到的保卫干事说,“马上送他们两个回去急救。” 又附耳在他身边说,“派两个放心的人,寸步不离,做手术的时候也不要离开,医生要是不让,就说我亲自命令的。” “还有,门外也多派几个,一级安 保,进出的人都要盘查,搜身。千万不要放松。” “是!”保卫干事挺胸敬礼,亲自押车回医院了。 医院本身就有一个正规军班和两个民兵班守卫,再加上保卫干事带的人,应该可以放心了。 陈天民又来搜那些匪特尸体的身,见他们身上除了有暗藏的手枪和子弹外,还有几个手榴弹,至于其他有用的情报,或者带字的纸连一张都没有。 更别说地图了。 陈天民叹了口气,这时候听说出事,胡玉斌也坐卡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