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做不到,一,她不可能和任何男人过夜,二,这本身也是值得人怀疑的,太巧合了。 “不行!这不符合我一直以来在这里的人设,作为上线我尊重你的选择,但是怀疑这个理由不能奏效。” 杨玉儿严肃的看着贾老板,“不过我可以拖到晚上八点,到了八点,无论移除任务有没有完成,我都会回来。” 贾老板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无奈,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只经过一个回合的较量,杨玉儿就取得了两个人之间主导者的地位,这更加坚定她刚才的想法。 这个日本人其实只是传达上面命令的提线木偶,做个表面上的领导者和监视者,但是对于任务的具体执行,要完全靠自己。 确定了这一点就足够了,杨玉儿没有多呆,立刻抽身出来。 即使有人遇到或有人盯梢,她这趟也是来订制旗袍的。 回到办公室,校园里似乎平静下来,那些复兴社的人都走了。 滕洁表现轻松,说明并没有人搜查她的宿舍。 也许事件就这么过去了,但也许这才只是事件的开始。 不过无论如何,电台是要移除的,这太危险了。 下 午依然是没有她的课,杨玉儿想了想,决定下班约滕洁一起吃饭,来打发到八点的时间。 这事儿还是得早定,不然这妮子有别的事儿了,自己就不好找别的理由拖时间了。 “喂!就找你。”电话里,听到刚好是滕洁接的,杨玉儿很满意。 两人不是一间办公室,隔了三四分钟的路,所以经常会打电话决定事情,甚至有不忙的时候,偶尔还会煲煲电话粥。 并不是杨玉儿多爱聊,而是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她需要一个人来帮助自己熟悉环境,了解其他的人。 滕洁就是最好的人选,她单纯,漂亮,没有人脉和人际关系,说明她也需要一个亲近的战友。 加上两人年龄相仿,很多事情有共同语言,于是很快打得火热。 “晚上你有时间嘛?一起吃个饭,就上次那家重庆菜馆,我很爱吃辣的。” 这边两人在商量晚上吃什么,另一边,军校的另一件办公室里,郑如霁做在桌前,正在翻阅刚送来的杨玉儿的档案文件。 照片上,靓丽的女孩嘴角似有一丝笑意。眉梢眼角却又似有一丝哀愁,或者说无奈? 真是个漂亮的姑娘! 郑如 霁心中油然而生一种想要接近她,了解她的欲望。 严云,山西人士,今年二十五岁,原本在阎老西属下做事,五年前就入了国党,曾在抗日救国的活动中英勇负伤,伤愈之后调来重庆。 原来之前就是做情报工作的,还为此英勇负伤,也难怪现在被安排成助理教官。 郑如霁很理解,国府很讲究资历和贡献。 严云这样年轻,就甘做卫国志士,还差点因此献身,这样安排虽有照顾之嫌,但这样的人就是应该照顾嘛。 郑如霁合上卷宗,决定终止对她的调查,但是,希望有机会再见到她时,能够多聊几句。 “站长!这是严云这个月的电话记录。”手下拿过一个簿子来,上面记载着这个月严云的所有通话时间,和通话内容。 郑如霁饶有兴致的接过来,然后说道,“我看过了她的档案,我觉得很正常,所以,对她的调查可以停止了。” 打发走属下,郑如霁翻看起杨玉儿的电话记录来。 电话打的不多,一半是工作上的事情,另一半就是和滕洁的聊天记录,两个人显然很亲密,聊的很多,话题也很广,只不过滕洁恋爱了,杨玉儿 还没有男朋友。 电话内容看不出任何问题,但是能看出两个人的性格特点,滕洁的性格是单纯,有一些傻傻的可爱。 而杨玉儿却要成熟稳重的多,而且很多时候还会有一些闷骚的感觉,这两种矛盾的性格结合起来,使得她更加的充满神秘性。 郑如霁看的津津有味,越来越对杨玉儿感兴趣了。 整个记录簿的最后,就是刚刚杨玉儿约滕洁吃饭的记录了。 今晚五点半,重庆菜馆。 郑如霁脸上露出微笑。 这段日子忙于工作,好些日子没出去吃饭了,看来,今晚是不是要犒劳一下自己了。 他能这么对一个女人感兴趣,是因为他和原配老婆离婚了。单身三年,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续弦。 五点下班后,杨玉儿没有回宿舍,而是带着随身的军便装,一起来到滕洁的宿舍,她的理由很充分,要看看滕洁收拾的怎么样了。 “我是来找烟头烟灰的,看看能不能顺便找出个烟斗,剃须刀什么的。” “你胡说!我怎么可能留他在这里住。”滕洁红着脸说,脸上却都是幸福的光。 “哦?那么说平时都是你去他那里住了?”杨玉儿继续 开着玩笑,心中却在想,贾老板应该开始找人动手了吧。 这时候是刚下班的时间,正是人来人往的时候,移除电台实在是个很不好办的事情。 说起来,还是电台放房间本身,这个举动太幼稚了,简直就是胡闹。 不过转念又一想,杨玉儿忽然觉得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 贾老板既然这么敢做,那是不是意味着,他在学校里,还有着很大的靠山呢。 想一想真是细思极恐啊,一个坐落在陪都的军校分校,就有着这么多的鬼子暗线和汪伪的间谍,那么整个华夏,该有多少。 “我倒是想呢!他们那里比咱们还严,怎么可能留宿?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