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逃了出来。 凉亭之中,太皃抓住浑身发抖的独眼家伙,厉声问道:“他们逃到哪里去了?” 见到独眼家伙闭口不言,太皃用匕首将他的右手钉在木桌上,独眼家伙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声,太皃恨恨言道:“再不说,就杀了你!”见到独眼家伙还是不言,太皃毫不留情,长剑出手,冲着心脏刺去,将他活活钉死。 太皃转头问獐头鼠目的老家伙,“你们首领会去哪里?” 老家伙都吓尿了,声音嘶哑的喊道:“我马上领你们去。”…… 从暗道中逃了出来,四人从惊魂未定中恢复过来,管家无力的躺在地上。 大壮两眼双眼冒火,看着嘴角流血的独耳管家道:“你还行不行!” 管家的脸色苍白,嘴角流血,说话断断续续,“老大,我实在走不动了。” “侍女”衣护儿笑道:“罗达,看来你要消耗真气帮他了。” “大壮”罗达脸色阴郁,来到管家后背,双掌运气,冲着后颅猛拍下去。大力之下,牟管家眼珠子猛然弹了出来,滚在地上,眼球依然看着玉儿。 衣护儿面露厌恶,伸脚把眼珠子跺碎,“真可恶,死了还吓人!” 罗达看着头颅碎裂的家伙,摇了摇头,“好不容易才找个称心的伙伴!” 衣护儿看着罗达,笑吟吟的言道:“罗达,那天我走不动了,你是不是也这样杀了我。”说着,面露伤感,“若是真有这么一天,我要让你抱着我死。” 罗达冷酷言道:“我要是杀死你,我会让你死在我怀里!要是我走不动了,你不用客气,让我死个痛快,总比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好。” 罗达将外套脱下,赤身裸体的走到冰冷溪流中,冷却他满心的愤怒,此时不是那个“淳朴善良”的“大壮”了,脱下了伪装的他,露出了强壮彪悍的身躯,虬筋肌肉在古铜色的皮肤下跳跃,在肌肤上纵横交错着刀疤剑伤,更多的箭疤密布全身,面孔不仅仅是丑陋,透露着狰狞,冰冷的眼神,让人感到来自灵魂的凶暴。 冰冷的溪水让身躯冰冷,可他的心却燃烧着炽热的火焰,他已经五十多岁了,自从接受了一些秘密功法,他不但没有老迈,发现精力更加旺盛了,当然,作为付出的代价,必须要给对方捕捉灵族,他实在想不透,在如此圣洁之下,竟然隐藏着如此肮脏的交易,怪不得有人说,“至洁之处,必然是至秽之地。” 衣护儿纵身跳入溪水中,罗达感到身下有股火在燃烧,毫不犹豫的将她衣服撕扯下来,粗野的抱了起来,尽情的宣泄。玄天真人的对白日宣淫习以为常,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浑身湿透的女人在上下抖动,头发在风中飞舞,甩的溪水四溅。一滴水摔在了嘴边,玄天真人用舌头舔了舔,自己也变得有些炽热了…… 和罗达雄壮的躯相比,玄天真人十分瘦弱,罗达若是只黑熊,那么他倒像是个消瘦的黄羊,今日在地道中,几乎被太甲所伤,受到了过度惊吓,五官也有些扭曲,头上几根稀疏的头发,被水打湿之后,贴在头顶上,让他看上去,更显滑稽。 躺在地上,罗达仰望着蓝天,轻轻抚摸着手中的黄金匕首。 这只匕首伴随着他长大,黄金刀柄传来了冰冷的温度,轻触锋利的刀锋,让他感到了阵阵心安。黄金和刀锋是他毕生追求的,深深烙在他灵魂上的印记,随着岁月,这印记更加无可替代。在他七岁时,就被滥赌酗酒的父亲,从妓女母亲手中卖给了老酒鬼,三年后,老酒鬼又把他卖给了更老,更残忍的家伙。十四岁时,他把那名老家伙慢慢吃掉,而这一切,都让那名老变态看着,在惊恐中慢慢死去。 他拜在道公教门下,可他心气浮躁,不愿在山中终老,来到城间地征战。本想飞黄腾达,可他负气杀死了长官,被公府通缉,逃到了大泽地。他终于寻找到了自己生命所奋斗的价值,黄金和刀锋,世界如果不能用黄金解决,那就用刀锋。 罗达骂道:“他娘的,是谁出卖了我们?让我知道了,一定把他剥皮抽筋。” 衣护儿提点道:“据点被捣毁了,还是想着怎么向那个老女人交差吧!” 想起那个女人,玄天真人的心猛然哆嗦,“走吧,老大,那个老女人最为歹毒,定然杀人灭口,这里待不下去了,到处都是他们的人,我们去北地算了。” 罗达从鼻子中喷出声音来,“哼,整天的装什么圣洁的,惹恼了老子,把他们做的那些丑事都抖出来,要死也一起去死,那天老子把她弄来,好好地弄弄她。”说到这里,罗达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一定弄的她要死要活。” 想起那个女人,玄天真人很是焦虑,“老大,快点到中丘,我们收拾收拾,就去北地躲个十来年,等我们三个再回来,我们还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