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阳亲自出去为花明月买了一身衣裙,并且让酒店的女服务员替她穿上。 而后,他便和花重楼守在房间中,等着花明月醒来。 “嘤……” 不知多久,花明月捂着脑袋醒来,第一眼便看到了他们。 “爷爷,丁阳,我……”花明月突然望向自身,幸好,自己穿着衣服,咦,不对……这不是我的裙子。 花明月的脸迅速红了,她紧紧抓着盖在身上的毯子,抬起头道,“爷爷,我,是不是被……” 花重楼道,“没有,若不是丁阳即使赶过来,还出现了一些意外,你或许就……哎,王岩这个畜生,我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人。” “呼。”花明月松了一口气,她道,“爷爷,我累了,我们回家吧。” “好,回家。” 丁阳开车将他们送回到家,没有多留,便从花家离开了。 关于酒店的事并没有流传出来,尽管有人拿了手机拍摄,但依然被封口了,而且那家酒店也被查封,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花家,花明月将自己关在了屋里,揉着快要爆炸的头颅,努力回想着,可是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只知道,王岩将一杯水放在了她面前,她尽管没有喝,却依然中招。 “王岩,你不得好死。”花明月眸子里水雾升起,心里生出一丝后悔。 花家发生了这样的大事,她的父母没有第一时间赶来,却焦急地给花明月打过来好几个电话,安慰着花明月。 花重楼在外面连续敲门,总算敲开了花明月的房门。 “爷爷,这段时间我不想出去工作了,我想好好在家呆着。”花明月道。 “也好,你就在家休养一段时间,过段时间你爸你妈就来了。”花重楼无奈叹息了一声,又不免骂了一顿王家。 心里却寻思着,怎么才能让明月走出这一个阴影。 他让丁阳过来,他们毕竟是年青人,没有代沟,或许他能帮上忙。 花明月穿着正是他买的那身小碎花裙,她坐在沙发的一角低头抱着腿盯着眼前已经锁屏的手机,从里面能够映衬出她的面容,而她偷偷瞥过的眸子里,亮光少了许多。 她的状态明显不同于刚见到时那般阳光健谈,身上散发着一丝阴暗和抑郁。 人一旦没有了光,生活都是死的。 花重楼小声提醒了一声丁阳而后背着手回屋后,他才反应过来,今天是为了劝解花明月。 花明月在丁阳坐下来的时候,身体明显抖动了一下,尽管他们两人之间还隔着一个人空位,她依然又缩了缩自己的身体。 “你这件裙子该换了,有点酸了。” 花明月抬头,惊愕的望着他,然后使劲地嗅了嗅。 丁阳轻笑一声,有反应就好,没有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如果在前两天,初见时的花明月,随意很有人情味,现在,却少了热情多了生疏。 “我听花爷爷说了,你暂时不用在电视台工作,我这两天正在拍摄一部网剧,还有一个女主角没有定下来,你要不要过来出演就当是散散心?” 花明月定格在原地,只是盯着他看。 她都这样了,他还要利用她,他和王岩有什么区别,天底下的男人都是这样自私的吗? 花明月嘴角带起了一丝冷意,指着门口,眼睛都不眨一下。 丁阳差点噎住,干笑了几声,心里却有些急迫,《毛骗》推后一天,惩罚加重一天,但花明月现在这个状态,真的又能胜任吗? 正在丁阳不知所措的时候,花明月嘴角却勾起一抹迷人的微笑,“丁阳,你接近我爷爷也是为了我吧?” “你在怀疑我心谋不轨和王岩一样吗?” 花明月虽然未动,却充满了不置可否的肯定,她的笑容依然挂在脸上,却看起来有些紧张。 丁阳平静地道,“你如果这么想我那你是是错的,现在我没有一点对女人的想法,你知道为什么吗?” 花明月精致的脸蛋上,两条细长的眉毛微微挑起,静静等着丁阳的答案。 “你知道何琳吗?” 丁阳将从认识何琳开始,平静叙述到他们两人离婚,花明月的神色越来浓重,这是个伤了心的男人,而且他《明日之歌》败选也有摇石的人参与,花明月不禁升起了一股微弱的同情。 但是,自己的遭遇又该被谁同情? “为什么有些人都那么的自私,为了自己的欲望把痛苦建立在别人身上,他们如此这样泯灭人性,随意践踏良知,他们满足之后又得到了什么?” 花明月捂着脑袋,带着不悦,痛苦地流下眼泪。 “一切不过是他们心中的贪嗔痴被无限放大,造作着影响着沉沦着,他们深陷于各种欲望里,一步一步走向深渊罢了。” 邪不压正,沦丧的人自有天收。 虽然会迟到,但却不会缺席。 花明月的眸光渐渐发亮,她本就不是痴笨的女人,她是一个理性及美貌一体的女性,她玉嘴微张,良久之后,道,“丁阳,谢谢你。” “谢谢你为我买的裙子。” 屋内传来花重楼的干咳声,他一直在偷偷观望,直到这时,才又走了出来。 花明月的脸色再次红晕,瞥向了窗外。 窗外,阳光正好,将一片阴霾的云雾一扫而空。 花重楼笑容盛放,果然还是他们之间有共同语言,不像自己,思想上有了很大的差距。 只是,他也意外地打量着丁阳,对于丁阳有过一段婚姻感到不值,又很痛心。 这么一个好的年青人,正能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