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阳以前听花重楼提起过,在花明月被王岩欺负之后,说很快他的儿子和儿媳就要来的,但一拖再拖,现在才抽出时间。 估计他们也是知道花明月没事才暂时搁浅,才等到了现在。 “其实我让他们不用来的,但是他们说最近好不容易才挤出时间,这不就准备过来了。” “那明月,用不用我陪你一起等。” “不用了,老板……” “怎么又叫上老板了。”丁阳笑道,“既然不用,那我就走了。” “好的,丁大哥。”花明月调皮一笑道。 丁阳刚走,一对打扮十分低调的夫妇便出现了。 正是花明月父母。 他们各戴着一顶圆帽,脸上被口罩遮挡,也没有人认出他们来。 他们远远就看见了花明月和丁阳在互动说笑,当下,正笑意浓浓充满亲切笑容的花闰祥,转眼就没有了笑意。 而身旁的爱人文越女士,则是笑弯了腰。 “老头子,你的小棉袄看来名花有主了。” “嗯,我看到了。”花瑞祥瓮声瓮气地道。 “等会儿见到女儿别一副死样子,咱们好不容易挤出时间,得好好陪陪女儿。” “知道了,等合适机会,你好好盘问一下小棉袄,那小子得好好打听仔细了。” “这还用你说。” 花明月拍了拍胸口,爸妈他们刚才一定没看见对吧。 她笑盈盈地上前,文越和花闰祥就给了她一个拥抱。 “女儿,你瘦了。” “妈,我好想你。” 花闰祥在旁干咳了几声,见有人向这边观望,便道,“咱们走吧。” 坐着花明月的车,片刻功夫就到了七雁塔附近的光明府。 进了家,花闰祥把行李放在一旁,重重地坐在了松软的沙发上。 文越则拉着花明月坐在一旁,正好把花明月夹在了中间。 文越抚弄着花明月的发丝,眼神里充满了慈祥。 花明月道,“我给你们倒杯水吧。” “不用了,女儿,你坐好,让爸爸妈妈多看看你。”花闰祥摆手拒绝,笑道,“好长时间不见我家的小棉袄,不知不觉就长大了。” “是啊,女儿今年也有二十三岁了吧?我听说你有些同学都已经结婚有了孩子,什么时候我和你爸也能抱上外孙呢。” “妈,你说什么呢,我现在还没有男朋友,何况结婚……”花明月一点也不着急。 花闰祥和文越眼里升起疑惑,女儿没有男朋友?没有? 三人闲聊了好一阵子,又狠狠数落了一阵王家父子两人,文越抱着花明月的头,只道女儿受委屈了。 花明月怔怔有神,又把那段不好的事情回想了一遍,嘴角上忽然有了一丝笑意。 花闰祥看得真切,小棉袄不对劲,每次受委屈的时候都会抱怨上几句,这次怎么没反应? 不会,有了男朋友不敢告诉我们吧? 花闰祥坐在旁边闷闷不乐,到底是谁抢了我家的小棉袄? 好长时间,母女两人才分开,文越看向花闰祥,自己女儿都受欺负了老头子还无动于衷的样子,她走过去踢了一脚,花闰祥才回过神来。 “呵呵,呵呵,明月,你想吃什么,爸给你做。” “不用了,等会儿我还要去永生大厦。” “永生大厦?不是倒闭了吗?” “永生大厦被我老板买了,现在正在装修。” “噢?那你老板是个有钱人,星府的?多大岁数?结婚了吗?”花闰祥直勾勾望着花明月问道。 文越哈哈大笑,“哟,这谁家的醋坛子打翻了,这么酸。” “问正事呢?”花闰祥道,“我总得问清楚,不然女儿再入了火坑怎么办?” 花明月只好无奈解释了一通,但是从她带着笑意的眼睛里,花闰祥只叹一声坏菜,小棉袄的心被人勾去了。 “丁阳,父亲是不是提起过的那大小伙子?”文越突然想起道。 “估计是他。”花闰祥嘟囔了一声。 等花明月拿起包包出门后,花闰祥就拉着文越在后面远远跟着。 他们打个出租过去,不一会儿便到了永生大厦附近。 花明月正准备进入永生大厦的时候,朝后望了一眼,便看到了花闰祥和文越两人。 “爸妈,你们就这么不放心我?”花明月明显有点激动。 “不是,不是,呵呵,我和你妈去看医生,你妈脖子难受,我带她去看看,看看。”花闰祥老脸一红道。 “附近这里只有那边有个诊所,爸你带我妈去看吧,我进去了。” “别,明月,你看我和你妈来都来了,顺便看看你的工作也不为过吧。” 花明月想了想,道,“行吧,那进来吧。” 花闰祥松了口气,文越白了他一眼,自己两个大佬,在女儿跟前也得乖乖地捧着她,两人跟在花明月后面就进入了永生大厦。 “我豁,装修的不赖。” “像是和娱乐和文化有关的,搞得挺像那么回事。” 以两人的眼光,自然就看了个明白。 “女儿,你老板拿下这幢楼得几千万吧?” “也就一个亿吧。” “听听,也就……什么也就一个亿,整个星府要收三个月才能收到一个亿的税收。” 花闰祥摇了摇头,女儿跟着这个老板,口气也变得大多了。 文越道,“女儿,那你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