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你还冤枉人家小姑娘。” 一旁的围观者正义的说道。 殷灼宴看着她毫无美感的样子,冷冷的朝一旁的侍卫开口:“扔出去。” 岑南歧懵懵的看着林茵被哇哇大叫的叉出去,有点呆呆的。 殷灼宴吩咐完人转头就看见岑南歧这副呆呆的模样,正色道:“别误会啊,我只是看在你哥的面子上。” 岑南歧面无表情的朝殷灼宴说:“知道了,谢谢。” 救命,她可不想惹上男主。 转头非常可爱的朝围着的人们道谢:“谢谢各位哥哥姐姐。” 说着露出甜甜的梨涡。 萌死了一大群人。 “没事没事,岑大小姐,这是我们的荣幸。” 人们逐渐散开,岑南歧正打算去一下厕所整理下仪表。 在一旁被无视的殷灼宴怒了,一扯过岑南歧的手,岑南歧一时没防备,顺着力道扑向殷灼宴。 女孩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被他禁锢在怀里,岑南歧怒的甩了他一巴掌。 “啪。” 在殷灼宴不可置信的眼神下,岑南歧头也不回的朝厕所走去。 d,这本书的男主是不是有那个大病啊,看来得赶快把女主给他凑合一下。 岑南歧一边思考着如何让女主赶紧在男主面前露脸,一边进了厕所。 俩人都没注意到,刚刚有一道炙热的视线盯着他们。 殷灼宴坐在座位愣了半响,摸着脸上还带着火辣辣的感觉,起身离去。 就在殷灼宴走后不久,一位服务员打扮的男子,把刚刚岑南歧位置上剩余的蛋糕全部拿走。 也没人发觉什么不对。 岑南歧去厕所洗了把脸,着镜子里自己微红的眼眶,嗷,第一次演戏,效果还不错,对付白莲花呢,就要走她们的道路,让她们无路可走!! “小样,还想冤枉我,哼!”岑南歧傲娇的抬了抬下巴。 对着镜子竖了个中指,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回到座位后,岑南歧发现自己的小蛋糕跟盘子都不见了,以为是服务生收走了,也没在意。 又去拿了一份,在座位上嗷呜嗷呜的吃了起来,刚才的事情并没有影响她半分。 此时她看不见的二楼,一双带着阴鹜的眸子盯着她,眼里透着偏执及占有欲。 手中拿着的,正是刚刚岑南歧放在桌上的蛋糕。 他看着女孩,拿起女孩用过的叉子,叉着一块女孩刚吃了一半的蛋糕,优雅的放在嘴里,细细品着,许久才喟叹一声:“实在太美味了。” 眼神却不在蛋糕上,在于楼下的女孩。 岑南歧毫无察觉。 “只只。”薄朝槿本来谈着上亿的单子,听服务员说只只出事后,立马连单子都不管,直接跑过来。 薄朝槿一来到就双眼上下扫视岑南歧有没有受伤。 “大哥,我没事。”岑南歧抬起头,嘴里还含着块蛋糕,看到薄朝槿如此神经兮兮,连连摆手。 薄朝槿看着岑南歧没什么大碍,心中的石头终于放下,他实在是害怕妹妹会再次被利用。 许是感受到薄朝槿的忧心的思绪过于强烈,岑南歧终于吃完蛋糕最后一口,放下盘子。 目光真挚的看向薄朝槿,非常认真的说:“大哥,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岑南歧了,所以你可以放心我一点。” 薄朝槿听到这话,内心咯噔了一下,心里想的是,妹妹是不是不需要他了,是不是…是不是没有他也可以好好的… 压迫自虐般的情绪使他眼睑微红。 向来冷漠疏离的脸出现一丝裂纹,颤抖的声音道出他此时的不平静:“只只~” 岑大直女歧:“??” 薄朝槿看着岑南歧‘冷漠无情’的表情,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溃,脚步踉跄的起身往外走去,脑海中一直回响的是… 他的只只不再需要他了… 少年他向来骄傲,自出生起从未在意过任何人的的情绪,如今转身的一瞬间,眼眶里积攒许久的眼泪终究是掉了下来。 滚烫的眼泪滑过少年苍白的脸,坠于地板上,消于空气中。 坐在座位上的岑南歧懵逼一脸,看着薄朝槿的身影逐渐淡出眼前。 “所以大哥明白了没有?唔,怎么就走了?”岑南歧嘀嘀咕咕的又叉起一块蛋糕。 终于把盘子里所有的蛋糕全消灭后,岑南歧偷偷的摸了摸鼓鼓的肚皮,幸福的叹了一声:“终于有一天能实现蛋糕自由啦。” 实现蛋糕自由。√ 实现榴莲自由。待办中… 阴差阳错的来到这里,倒是可以浅浅的实现一下她以前的愿望。 她如今的身份可不差钱,嘿嘿。 怀肄冥看着女孩笑的虎牙尖尖的样子,仿佛在打什么坏主意,只觉得有趣极了 “真想把你带回去,锁起来~” 男人低沉的笑声缓缓响起,漆黑潭眸暗暗掠过凶鹜的光。 “喂,那个服务员,帮我拿瓶酒过来。” “好的,请稍等。” 少年转身离去。 “诶,那个服务生有点眼熟。”一位有点小肚子的人用肩膀碰了碰隔壁那个刚刚指挥服务员拿酒的人。 “哦~那个呀,不就是怀家的私生子嘛,听说他妈死了,最近才被怀家认了回来。” 说着还不屑的看了一眼,继续道:“还以为自己能跟怀家正牌大少爷比,嗤,还不是个服务生,一辈子没有出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