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不是自己的一样,慢慢的脖子开始疼痛,传达到指尖也痛了起来。 岑南歧艰难的偏过头,看着实验台上穿着白大褂背对着她的男人,眸子冷了下来,虽然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她应该是被人打了麻药,全身都没有力气。 薄宅向来守卫森严,那人能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她绑来这里,必然是内部的。 难道是原主曾经得罪过的人?她自认为最近没有得罪人,除非刚刚耍了一下生物基因院的那群人,她很自信,那些人不会寻到她。 都怪在这里过得太安逸了,警惕性都丢了。 不过提到了原主,岑南歧仿佛又想到了那片虚空,刚刚那个梦就像真实发生过的一样。 永远留在这?噢不她要回去,把驾照给拿了!!! 岑南歧的眸子变得越发坚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