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身高没啥优势,但气势一定要足,懂了嘛,岑姐只能教你们到这了。 怀白袷乐呵一下,连忙无辜的摆手:祖宗,是你哥要打的,不关我事。 视线转移,岑南歧看着手拿针管的薄朝槿,嘴一撇。 “原来我在哥哥眼里,竟然是练手的玩意,呜,真是太令人伤心了。”岑南歧声泪俱下,伤心的看了薄朝槿一眼,光着脚往外奔去。 哎呀,鞋没穿,地脏,打针…地脏就地脏吧。 岑南歧犹豫的顿了半秒,朝楼梯口跑去。 “只只!!”看着妹妹跑出去,薄朝槿着急了,连忙放下手里的注射器追了上去。 怀白袷看着眼前上演着你逃我追的画面,不由抬起手来给他们两个竖起个大拇指。 牛,还是你们牛。 来我这当玩过家家呢。 怀白袷面无表情的收拾着注射器。 楼下。 生气的女生移速跟反应都是加成的,在被自家妹妹n次甩开自己的手后,薄朝槿一不做二不休的,直接双手拉住她的肩膀,翻转,自己弯腰,视线与女孩平齐。 “我们回家不打针了好不好?”薄朝槿看着冷静下来的女孩,食指跟拇指轻握她的手腕晃晃道。 岑南歧鼓着腮帮子,瞳眸朝上看了薄朝槿一眼,仿佛在说:你说呢? “一切都是哥哥的错,我们回家好不好?”薄朝槿怜惜的抬手碰碰自家妹妹的脸颊,真挚的道。 岑南歧傲娇的仰起小脸,抬起手大胆的拍了拍自家大哥的肩膀正色道:“小槿子,你下次再拿针管对着我可真就哄不好了哇。” 要是其他人敢这样,薄朝槿肯定会剁了他的手去喂鲨鱼,再让他后悔说这句话,但对于只只… 可巴不得她跟他亲昵呢,如果只对他这样就更好了,思此,薄朝槿眼眸幽深的看着女孩应允道:“好好好,哥哥听到了,先去沙发上待着,哥哥去给你拿鞋。” ………… 客厅里,女孩悠哉悠哉的打着电话吃着薄朝槿切好递过来的水果。 “阿歧,你怎么没有来上学,老班说你请假了。”听筒里传来露露担忧的声音,旁边还凑来三三两两关心的声音。 “岑姐,你明天能来上学吗,今天不在一天都想你啦。” “崽崽,想你!!!!”(语气强烈) “诶,我没事,明天就回去,我也想你们。”岑南歧瞥了一眼在家公费摸鱼的大哥,心里暗想当老板真好。 正在给妹妹上药膏的薄朝槿:??我摸鱼?? “想谁?”薄朝槿对于宝贝妹妹的电话里敏感的话语,冷眸一凝,危机感升起。 “是露露她们。”岑南歧捂住听筒,朝自家大哥解释。 “嗯。”薄朝槿装作刚刚随意一问的低下头继续仔细的给妹妹涂药膏。 这么多淤青,狗老三先欠着。 “只只,喝水。”放好药膏的薄朝槿又开始监督妹妹喝水吃水果。 岑南歧看了眼喂到唇边的水,就着抿了一口,朝薄朝槿认真的道:“哥哥,我刚刚已经喝了两杯了。” ………… “三哥,好点了嘛?”岑南歧接了杯50度左右的水递给薄栀浔。 少年靠在床边,眸子一直盯着女孩,接过妹妹递来的水喝了一口。 “要全部喝完喔。”岑南歧看着喝了一口就不动的水杯,老妈子似的叮嘱道。 闻言,薄栀浔乖乖的把杯子里的水喝干净。 “真乖。”岑南歧正想接过杯子,谁知少年不给杯子她甚至还赶她出去。 岑南歧:“??” “你先出去。” 薄栀浔看着愣住的岑南歧,怕她误会,解释道:“我会传染给你的。” 话音刚落,握着杯子的手就触及一股温热,耳旁就传来女孩有点骄傲的声音:“三哥,放心啦,我抵抗力可好啦~” 薄栀浔轻笑,目光宠溺的看着女孩,仿佛怎样都看不够,两人就这样一下午窝在房间里边看赫老布置的习题。.. ………… 半夜。 “唔” 岑南歧有些不舒服的动动身子,浑身黏糊糊的,感觉身体处于极寒之地又突然身处烤炉。 热一阵冷一阵。 就这样闷了半响后,岑南歧才缓慢的从被窝里抬起胳膊放到自己的额头上,愣了半响。 有点烫,反复探热,嗯,她发烧了。 明明早上还活蹦乱跳的啊,怎么晚上就发烧了呢? 岑南歧躺了一会,慢慢的撑着身子坐起来,嗓子干痒,不由得咳嗽几声。 “咳” 水杯放在小茶几上。 岑南歧就着夜灯,缓慢的穿好鞋子,刚站起来,天昏地暗,又跌回床上,平躺在床上,身体会感到很舒适,但不行,她嗓子干到快冒烟了。 休息一会,再慢慢坐起来,缓一下,再扶着床站起来,停一停,动作像七旬老奶奶一样蹒跚前进。 只不过那杯子的焦点逐渐模糊而且还晃来晃去。 不行了,好累好累,倒下的时候好像听到了大哥的惊呼声。 不管了,眼皮子好重,好渴… “只只!!” 在书房里看完下属报告的薄朝槿就想来看一眼自家妹妹。 结果开门一进来就看见了这么胆战心惊的一幕。 还好地上都铺满了柔软的毯子,但薄朝槿还是心疼,连忙抱起地上的女孩,火急火燎的轻轻把人放到床上,伸手探了探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