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我给你普及一下知识啊,在有些地方呢,这个也叫风筝。”
“风筝啊!”
“对啊!”
“路易,你以前在什么地方?怎么会没见过风筝呢?”
“我,我是在山上长大的。”
“山上,哪座山上?”
“嗯~不告诉你。天呐越来越小了!”
“好玩吧!现在我们可以坐下了,只要牵动绳子就行了!你要不要试试?”
“嗯!”
很快,古渊教其他弟子也看到了这个风筝,盛银华也看到了这个风筝。
“哎哎哎!要掉了!”
楚罗希赶紧收线。
“怎么办?掉在外面了。”
楚罗希边收剩下线:“再做一个呗,就是一个鹞子嘛!”
“哦!”
“回去吧。”
此后,古渊教渐渐形成了风筝热,其他弟子也陆陆续续地在空闲的时候风筝,古渊教的上空飞了高高低低形状不一的风筝。
又是一个普通的站岗的夜。
盛银华左手拿了瓶酒,右手拿了两个杯子,走出屋门。
“你们今天不用守夜了。”盛银华对几个守夜的弟子道。
“教主,这样不妥吧。”楚罗希不好意思道。
“我说不用守了就不用守了。”
其他两位守卫的士兵和楚罗希、叶九歌齐声道:“那属下就退下了!”
楚罗希插了句:“教主您注意安全!”
盛银华也不理会他:“路易留下。”
叶九歌自捏了石头盛银华的脸之后就有几分心虚,明知道石头盛银华和真盛银华不是同一个“人”,但面对他时总感觉很奇怪。今天盛银华特意叫住她,叶九歌背对着他感觉末世来临。
叶九歌回过头展现职业微笑:“教主。”
“这个夜,我想找人喝酒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居然不是那位叶九歌,而是你这个小……”盛银华想着措辞,小兵?“小弟子。”
“教主想喝酒?”
“对啊。咦!你额头怎么了?”
叶九歌无所谓地挥挥手:“没事没事,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能陪教主喝酒,是属下的荣幸!”叶九歌中气十足地补充道。
“你不是会还手吗?今天就不要来这套啦!”盛银华把两个杯子放到叶九歌手上,然后空出手来把他拉到月光下可以看到石头叶九歌和石头盛银华的亭子里。
“能陪教主喝酒,是属下的荣幸。”叶九歌中气十足。
“你不是会还手吗?今天就别拘着啦!”盛银华把两个杯子放到叶九歌手上,然后空出手来把她拉到月光下能看到石头叶九歌和石头盛银华的亭子里。
两人落座后,盛银华往杯里倒酒,叶九歌忙抢过酒来:“教主,我来我来!”
“你有兄弟姐妹吗?”盛银华问道。
“有,我有一个哥哥。”
“嗯,你入教时称自幼失去父母......”
“是,属下自小没见过父母。是师......”差点说漏嘴,叶九歌及时打住。
“让你想起不开心的事了,你到了古渊教,这里就是你的家,教众就是你的家人。”
“是。教主!”
“记住,在外面受到任何欺负,古渊教都会为你出头的。”
“是,属下铭记!”
原来盛银华虽表面冷漠,内心却是个温暖的人。
“我问你有没有兄弟姐妹,只是觉得有片刻间你与我认识的一位姑娘有几分相似。”盛银华举杯道,“来,喝酒!”
“是九歌姑娘吗?那位姑娘与教主是有渊源吗?”
“是,你可有喜欢的姑娘?”盛银华像一个长辈一般反问道。
“属下没有。”叶九歌继续试探性地问,“九歌姑娘的事迹在江湖日报里有所耳闻,教主可是喜欢那位姑娘?”
“是。”盛银华喝了一口酒,“可是她已经死了……”
叶九歌一脸疑惑:嗯??我还活着啊?
“我亲眼看到她中了我父亲的三生万物掌,灰飞烟灭......”盛银华又喝了一口酒,神情很是感伤。
叶九歌心想:我已经灰飞烟灭了?难道在你眼里我已经死了?那是你教的瞬移术啊?可能古渊教和仙门的人练瞬移术表现是不同的,仙门的人练会留下亮晶晶的东西,看起来像是魂飞魄散吧。以前我在他面前练习的时候是白天,看不到。
叶九歌捏捏自己的手上的肉,是有感觉的,确定自己不是鬼魂。
“你在干什么?”盛银华看着她怪异的动作。
“哦,教主不要过于哀伤了……你看你整天沉着一张脸,除了我以外,还有哪个小姑娘愿意靠近你?”
“呵!”盛银华冷笑一声。
“属下就是希望你能开心一点。”
“开心?没有人会在乎我开不开心,除了她。”
叶九歌拍拍胸脯:“我呀!还有我呀!”
盛银华瞅了他一眼微笑。
“来!喝酒喝酒!”叶九歌已经喝得微醺了,托着腮问出自己最想知道的一个问题“教主,你还恨她吗?”
“虽然父亲说她是假意接近我,可我的直觉告诉我,她一定有苦衷,若她确有不得已的难处,我不恨她。”
叶九歌举着酒杯,头快要埋到臂弯里了,人已经醉得迷迷糊糊了:“嗯,那就好。她还活着。”说完“啪”倒下睡着了。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路易,你醒醒!”盛银华推不醒路易,转而疯狂摇她的肩膀,“路易,你给我说清楚!你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