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物体因为中间没有阻隔也没有其它参照物,所以会给我们距离不远的错觉,其实实际距离会远于估算。”
叶九歌似懂非懂:“哦。”
盛银华道:“累的话我背你。”
叶九歌脸红了,不知如何回话,一头撞向盛银华。
盛银华道:“我总觉得有古怪,九歌,我有很不好的感觉,你看石头再也没亮过,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
周流光道:“你要是不想去可以不去,但这是九歌唯一探寻她身世的机会了,妹子想做的事我一定会奉陪到底。”
盛银华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叶九歌道:“周哥哥别这么说,其实我也有不好的预感,但是这确实是我能知道自己身世的唯一机会,所以我不能放弃。”
盛银华道:“好,那我们继续。”
“嗯。”
周流光看着他们撇过头去。
叶九歌道:“管他有什么不好的事,凭我们三个,也能给他应付了。看,前面好像有个小庙,天快黑了,要不我们先在前面的小庙里歇歇脚吧!”
周流光道:“嗯,只好如此!”
进了小庙里,三人在庙内生起了火堆,烤起了火。
庙外传来几个江湖人士的聊天声,原来是之前在路上遇到的被盛银华点了穴的那几人,三人有心想避一避,但是小庙空间小,也没有偏殿,避无可避。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那几个像山匪的江湖人士聊天道:
“真是邪了门了,这鬼地方走一天才走这么点路。”
“真是腰酸背痛,今天被那个魔教的魔头点了穴,感觉骨头都散架了。”
“好家伙,我都没看见他出手,真是晦气!”
“这都几天了,一无所获,不知道昨天看到的橙光,会不会发现新的宝藏。”
“方圆几里就这么一座小庙,先休息休息吧!”
“我到现在还直不起腰来,可别再让我遇见他!”
……
讲话讲着讲着就进了庙,几个山匪看到庙内三人,几目相对,瞬间呆滞。反应过来后争先恐后地往庙门口跑去,一出庙门,只见外面漆黑一片,不时有风吹过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阴冷的声音,灯笼上挂着的丝绦左摇右摆,几人不自觉抱紧了胳膊。
几人回头看看,还是人看着更亲切一些。只好回头傻笑。
周流光主动道:“互不干涉。”
山匪头目道:“几位大爷,我们绝对不会冒犯你们的。”
说罢几人就拘拘谨谨地往庙内走去,叶九歌三人围绕中间的火坑,几个江湖人士都贴到另一边的墙上去了。
他们在火上烤着馒头、鸡腿,看得几个山匪口水都流出来了。
叶九歌看着几个包裹:“唉!给江医师的糕点又要拆掉了。”
山匪们只好从怀里拿出干巴巴的干粮应付着。
因为周流光会读心术,听得到这几人心里在想什么:
“那个不会真是江湖日报的周流光吧?”
“他娘的,有烤鸡腿......”
“哇,腰好酸,墙好硬......”
“不知道那山里有什么宝贝......”
周流光听到他们的心里话不自主地笑出来。
叶九歌问道:“周哥哥,你笑什么?”
周流光摆摆手:“没什么没什么。”
盛银华递给叶九歌一个鸡腿:“来,吃。”
叶九歌道:“周哥哥,要不你讲讲故事吧!”
周流光道:“要听什么故事?”
叶九歌想了想:“铭香派。”
周流光道:“怎么想听他们的故事?”
叶九歌道:“因为今天与他们交手,我觉得他们的功法有些古怪。你们不觉得吗?”
周流光道:“铭香派呢,只有男弟子,他们的功法别具一格,独有阴柔之风,正是这种奇异的功法,使铭香派掌门陌上幽幽成为如今的顶尖高手,世间鲜少有人敌,陌上幽幽已经察觉到这是他所能达到的极限了。如果还想突破就必须借助圣灵珠的力量,圣灵珠属阴,与他们本门派的功法相辅相成,只有圣灵珠能将铭香派的功法发挥到极致,所以陌上幽幽势必要知道圣灵珠下落。”
“哦~”
盛银华、叶九歌、几个江湖人士边吃东西边认真地听着。
周流光继续道:“他们的功法也只有男子能练,而且……”
叶九歌问道:“而且什么?”
周流光道:“没有了。”
叶九歌催促道:“明明就有,你快说嘛!你说不说?为什么总是吊胃口,卖关子,我不理你了,哼!”
周流光凑到叶九歌耳边小声说:“而且他们不喜欢女人。”
叶九歌张大了嘴:“啊!为什么?”
盛银华也道:“而且什么?”
几个江湖人士也附和道:“你说不说?而且什么?”
……
夜深了,所有人靠着墙东倒西歪地睡着了。其中,盛银华与叶九歌靠在一起。
叶九歌从胸口衣兜里掏出玉石人:“银华,它真的会讲话吗?他到底怎样才能吸收更多灵气啊,到现在还一直没讲话。”
盛银华道:“他呢,只是一块石头,不要对他有太多要求,也许几天就能讲话,也许需要数年,也许永远都不会讲话也是有可能的。”
叶九歌失落道:“啊,永远也不会讲话啊!”
盛银华道:“是啊,所以啊,不要操之过急,你只把它当做一个普通的物件,也许哪一天,他就能讲话了。”
一边的周流光不自觉地捏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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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山匪似的江湖人士次日天还蒙蒙亮就悄悄起来溜出了小庙赶路,一是畏惧这几个人,二是想先一步到达,先分宝藏,三是睡得一点都不舒服。几人边赶路边道:
“我走不动了,他娘的,这要走多久才能到啊,老子从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