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那一晚的细节能够真正另命运偏离“史诗”之中描述的轨迹。
“但你为什么要帮我们?”
“帮你们?”我被他气笑了,“我当然没兴趣白白地帮你这个大义灭亲的家伙!无论你怎么看待多弗朗明哥,多么憎恨厌恶他,在他眼里你永远都是他的亲弟弟……你是他内心身处最后的温柔。”我究竟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一直以来明明奉行着明哲保身,不参与他们这些命运的纷纷扰扰,但是与他们相处久了,果然还是没办法对他们置之不理。多弗朗明哥,一个穷凶恶极之徒,哪怕是在异土也是恶名远播。就算是追捧他的人恐怕也不得不承认他邪恶疯狂的特质。但在与他切身相处之后,恐怕我无论如何也无法再像世人那般的眼光去看待他。
“我不想让他彻底绝望。”
我希望他能够得到救赎。
我别过头不再看向柯拉松,主要是因为心虚。我甚至搞不清这个结论是怎么被我得出的,它甚至可能都算不上一个理由!但我的心告诉我,如果柯拉松没死,多弗朗明哥也许会好受点。我希望他不要过得太痛苦。
“你这家伙……有的时候行为也真是矛盾。你是爱他的,对吧?”他问出了我最最不想回答的问题。
我再次抬起头,一时间百感交集:“这与你无关。走吧,趁他们还没回来。”
柯拉松带着昏迷的罗离开了厨房。过了一会儿,我从医疗室的储物柜里取出了两片安眠药,将它们扔进了剩下的姜水里。
“柯拉松你个麻烦精……”嘴里嘟囔着,将剩下温热的姜水一饮而尽,“这个锅,还是让你来背吧。”
于是,我只造了柯拉松在姜水里下了安眠药让我昏睡过去的假象。当我被赛尼奥尔叫醒的时候完美地表现出一副无辜蒙圈的样子,甚至还在多弗朗明哥面前帮那家伙说了几句好话。总之,我将自己在整个事件中摘得干干净净。当然了,柯拉松给他的哥哥留些了写着“我带罗去看病“的纸条,就像”史诗“中提到的那样。
唯一令我震惊,以及之后一直令我很不安的,就只有一件事。
被柯拉松带走的除了罗之外,还有阿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