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想到孟宴臣会因为这样的问题情绪不佳,她居然觉得很有意思。
“老公。”应辞开始整花头了。“拍张照片我看看。”
戴着耳机的孟宴臣依然在捣鼓自己的领带结:“什么照片?”
“就......领带结的照片?指不定我还能教你怎么打回去。”
“直接开视频吧。”
“我现在没空,电脑笔记本pad全开着,好忙呢。”
孟宴臣无奈了:“好吧,等我一下。”
电话挂断之后不久,孟宴臣就哗哗发来一堆照片。
应辞自诩在“看脸”这方面很专业,但在发现孟宴臣发来的照片无一不是随手一拍的从下巴开始往下的正方形照片之后,还是结结实实地被这人的“蛊术”惊到。
他的脖颈很细,在靠下——偏锁骨——的位置有颗小痣,即使知道脖颈不能施加太重的刺激,以及一颗痣和“刺激”不挂钩,但那始终是应辞最喜欢刺激的地方。
偏偏他直接把整个领带扯开了,还松了领口那颗扣子。
很难否认的是,这人就是故意的。
在他的电话再次打来时,已经换好新壁纸的应辞笑嘻嘻地接起。
“怎么能说你不会呢,这不是挺会的吗?”
孟宴臣哪能不知道这人在说什么,轻笑一声,把刚刚顺便不打招呼地给她点了午饭的事情告诉了她,立刻就得到小花头精满是嫌弃的一声“烦人呐”作为回应,更是乐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