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行吧,看你说的有些道理。有问题问我就是,我打游戏去了。】
成功!钟鱼的化学有救了!出于礼貌,钟鱼发出了感谢。【谢谢您!】
这个“您”的字眼,在同辈人里看起来真的很不爽,虽然知道对面是出于礼貌的客气。【不用那么客气,用你就行。】
【好】钟鱼仔细想了想,好像自己太客气确实会给别人带去不适。
回到家后,钟鱼翻开课本,见“彩色三棱镜”还在线上,再次展开了聊天。
【学长,你现在方便吗?可以开麦吗?】打字的效率哪有直接讲话快,况且钟鱼打字的速度一言难尽。
【等等,我把这把打完!】席寸诚还在忙着抢人头。
席寸诚打完开麦“好了,我打完了!你要问什么?”
钟鱼瞳孔微震,这声音?开了变声器?奶声奶气的。“学长,你这声音......”
席寸诚挑眉,没听完话,就以一种包含着上扬的自豪语气说道“是不是很好听?”
“这是真声啊?”
“那不然呢?千万别被哥迷住了,哈哈哈哈哈”不见席寸诚那张的脸,单听这话,总觉得遇上了个变态。
钟鱼倒吸了一口气,尴尬地陪了一个笑。
加陌生网友真是风险大。
钟鱼忍着这别别扭扭的小正太音学完了第一章内容。
“我讲明白了吗?多给你讲了一部分,你好好消化一下。我要下班了。”席寸诚准备结束“摆摆”这边的事,哥儿几个还在等着他再开一局呢。
下班?不是学长吗?怎么就开始上班了?钟鱼没有反应过来“彩色三棱镜”口中的上班是指给她讲课。“学长,你都开始上班了吗?你不念书啦?”
满嘴跑火车是席寸诚的基本操作“不念了,学校教的都太简单了。去年我就把大学的内容都自学完了。”
席寸诚的话真假参半,他说学校教的太简单,对于他来说确实如此,但他还远远没达到自学大学内容这层。
除了声音,钟鱼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学霸嘛都这样。钟鱼接着话问了下去“我在上班时间问你问题,不会耽误你工作吗?”
席寸诚瞧这“摆摆”已经信进去了,就多逗了她几句“不会,我正巧搞的就是教育。”
席寸诚还想再和“摆摆”胡扯几句,聊天框里弹出的一条新消息打断了席寸诚的施法。【诚哥,你还来不来?哥儿几个还要写作业呢,你不来,我们就不等你了。】
席寸诚心里嘀咕着:真不赶巧,我大牛还没吹起来呢。
“我还有事,就先挂了啊!”席寸诚挂断了语音通话。
“怎么样,诚哥?九条蛇给你安的变声器还可以吧!”话后是一阵狂笑。
九条蛇是席寸诚的表弟谢酒赦的网名,谢酒赦是个技术流,电脑技术比一般人要高出许多。
“变声器?”席寸诚一头雾水。
时间回溯到席寸诚打游戏之时。
当时席寸诚正打得欢,肚子突然咕咕唧唧地蠕动,牵引着肚脐疼痛。
“酒赦,我去上个厕所,你远程控制帮我打一下”
“没问题,哥!”谢酒赦表面上乖巧地答应,背地里却在打小算盘。
谢酒赦有仇必报,而且还得暗地里搞小动作才过瘾。“叫你抢我人头,误抢也不行。不整整你,我就不是九条蛇。”谢酒赦在远程桌面里看见席寸诚与“摆摆”的聊天记录,想到了一绝招——变声器。
“好啊,难怪刚才人家问起我的声音,感情是被你们捉弄了啊!不过没关系,我大度,开局!”席寸诚和谢酒赦是表兄弟,血液里是有些牵连的,这俩记仇的性子差不了太多。
开局之后,席寸诚死追谢酒赦,谢酒赦为这局贡献了全部人头。
“哥!我错了!开个小玩笑嘛,再杀我,这游戏我就真的没有参与感了!”谢酒赦就是一时爽,忘了这个表哥自己黑不过。
席寸诚和谁都能闹腾起来,和杜铭阳是这样,和谢酒赦也是这样。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再给我杀一局?”席寸诚刚才还没过瘾。
“就一局啊。”谢酒赦只能妥协。
事后,谢酒赦询问席寸诚要不把变声器给他卸了。
“不用了!既然那个网友都觉得我的声音就是那样,那就那样吧!”席寸诚不想和一网友纠结这么多,网络上谁真谁假这都是说不准的。
“你小子,要中考了,平时少玩点!”席寸诚想起谢酒赦初三了,玩心比自己还重,但脑子嘛...所以还是有必要善意提醒一下的,不然到时候没考上,姑姑又得乱扣屎帽子,说是自己把这娃带坏了。
“我知道!”谢酒赦下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