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自己。”
黑暗中,他神色不明:“若是以前,我应该随你。但是如今你已用了密法,便与邬家有了因果。”
“不,你以前也没随我。”
“为何?”
“那时你来找我,道邬家族中混乱,族长重病,邬源遇害。”
“原来如此。是你这一世背了密法的因果,加之受了伤,我才能比原先早许久找到你。”
黑暗之中,两人对望。
邬柳定定地看着他,道:“周叔,你说这次我该当如何?”
“我不知。”默了半晌,青衣人摇摇头道,“但是我希望你跟我回去。况且你身上背有因果,不回对你大有害处。不若跟我回去,了了这因果。”
“可是邬家值得吗。”她幽幽叹道。
“你父亲总认为是值得的。”周寻阳道。
“周叔你忘了吗?我甚至没见过他一面。”
“你见过的,只是你年龄尚小,记不住他。”他摇摇头,话锋一转,“你解了密法没?”
“再给我一年时间,一年之后,再见分晓。”
“好。”
月色之下,一袭青衣乘风而去,恰如他乘风而来,了无痕迹。
邬家信神,可是她不信啊,她闭上眼笑笑。
她生来便不属于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