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怕出名猪怕壮?谬论! 作为营销号行业的领军人物之一,秦枫深谙其道。 利益靠名气,名气从哪来?炒作! 区别也有,以前靠一块钱十个的僵尸粉,现在靠三百文一个月的人肉水军。 事实证明,丐帮在以讹传讹这方面,拥有得天独厚的优势。 仅仅一上午,整个京都就被传的风言风语。 大街小巷,酒楼茶馆,秦枫的话题性暴增,尤其是文人骚客们,可逮着机会了,纷纷化身中古键盘侠,品头论足,指点江山。 “我说什么来着?永安侯就是个沽名钓誉的小人,整天就会干鸡鸣狗盗,泼人脏水的烂事。要不是靠祖上的功勋,他算个勾巴?” 文人可不都是之乎者也,咬文嚼字之辈。 正所谓礼不下庶人,只有荣登“士”的阶级,才考虑言行举止,普通人交谈,相当暴力。 “林驰就是嫉妒秦枫!” “虽然秦枫和公主已经义断和离,但公主爱的人,自始至终都是秦枫,林驰连当接盘侠都不配,纯纯的舔狗。” “卫王一生恪尽职守,规规矩矩,结果却落得一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结局,岂有天理?” “啊?卫王不就是个摆件吗,他恪尽什么职守了?” “污蔑卫王?我怀疑你是林驰派来的奸细,是不是狗粮又到账了?” “都别吵了,身为读书人,应当保持中立客观,我说万代帝姬配不上驸马,谁跟?” “你见过万代帝姬吗?你就哔哔。” “妈的,你敢质疑我,你也是林驰的奸细!” 永安侯府,锅碗瓢盆摔得稀碎,林驰气的捂着胸口,直哆嗦。 “林旺!你死哪去了!” “侯爷,林旺昨天被砍了,您忘了?” “死废物,本侯需要你的时候,你却跑去挺尸。” “不管是谁,立刻去大理寺,状告秦枫,抹黑栽赃本侯!” 众仆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搭腔。 大理寺又不是菜市场,这种屁事才懒得管。 林驰做梦都想不到,秦枫竟然如此无耻,朝堂上自然无人相信这些鬼话,可架不住朝堂和民间消息流通有误差,民间哪里知道其中的来龙去脉?照单全信了! 林驰愣是一上午没敢出门,生怕有百姓扔他菜叶子、臭鸡蛋。 仆人连忙献策:“又不是只有秦枫长嘴,他会说,咱们也会说啊。” 林驰恼怒:“那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滚出去,给本侯挽回声誉。” 仆人一哄而散,林驰捂着胸口,气的直哆嗦。 “秦枫,你个臭癫子,竟然说我捡你的二手货,你特么……” 林驰越想越气,在他眼里,秦枫连条狗都不如,可偏偏,现在这条狗骑在了他头上。 李妙祺也听到了风声,气呼呼的冲进御书房。 “父皇,你要替女儿做主!” “混蛋秦枫,公开败坏女儿的清誉,竟然说……说……呸,我都羞于启齿!” 发现秦枫就站在御书房一侧,笑眯眯的注视着自己,李妙祺先是一愣,紧接着恼羞成怒。 “臭不要脸的,你竟然还敢进宫!” 秦枫背着手,笑而不语。 李璋也听说了坊间舆情闹的很凶,起初有些担心,派王总管出去查了一下,结果尽是些男欢女爱,儿女情长的琐事,李璋瞬间就没兴趣了。 “明月,不管你和秦枫有多少恩怨,都可以留到明天清算。” “今天不行,朕还要与秦枫探讨外交国策。” 外交国策? 李妙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兵部尚书周炳,都对蛮国的施压,一筹莫展。 秦枫就是个又臭又坏的死疯子,他能懂个屁的国策? “这厮最会妖言惑众,父皇,您可千万不要被他蛊惑了。” 秦枫咧嘴一笑:“前媳妇,你就别演了,喜欢我就直说,何必搞欲擒故纵这一套?俗,忒俗!” 李妙祺直接啐了一口:“呸!” 秦枫往旁边挪了半步,冲着李璋坏笑道:“陛下,明月公主啐你。” “御书房重地,岂能做出如此不雅之举?” 好一个恶人先告状! 李妙祺恨得牙根痒痒:“秦枫,你给我记住,明天洗尘宴,就是你的死期!” 秦枫毫不在意,甚至当着李璋的面,继续出言调侃,反正这是他们“前夫妻”的私事,就算是当今陛下,手也不能伸的太长不是? “若是我偿清一万两银子,你又打算以何种借口挽留我?” 说又说不过,骂又骂不赢。 哎呀,气死人了! 李妙祺用力一跺脚:“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么无耻的家伙。” “我宁可嫁给永安侯,都不会对你产生一丝一毫兴趣。” 秦枫顿时满脸同情:“为了伤害我,你不惜作践自己?好一个因爱生恨。” 李璋算是看出来了,李妙祺根本就不是秦枫的对手,万一李妙祺气的急火攻心,再次病倒,岂不是还要再举办一次婚礼冲喜? “好了!谁也不准再提此事。” “秦枫,你继续说,究竟该如何确保,两国能够继续维持现状,确保蛮国不会突然发兵。” “毕竟蛮国大军一日不退,大炎社稷就一日难安。” 秦枫心里很清楚,这次光喊口号已经无法满足李璋的胃口,必须拿出点干货了。 在李璋一脸期待的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