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惊恐万分:“冤枉啊,那位军爷说是进村里讨口水喝,草民不敢怠慢,好水好饭的伺候着,怎么就成了劫掠了?” 赵宁跳下石磨,从兵丁手里接过佩刀,下手极为刁钻,专门用刀鞘往妇人的胸口上撞。 仅仅一下,就疼的妇人死去活来,满地打滚。 “刁民就是刁民,死到临头了还敢狡辩。” “说你们是劫掠军报,就是劫掠军报!” 就在这时,兵丁又从妇人家里的土灶里面,搜出来一个十岁出头的少年。 “娘!娘!” 少年吓得丢了魂,什么都不会说了,只顾着一个劲儿的喊娘。 妇人爬起来,磕头如捣蒜,眼泪打湿泥土,脸上覆盖着一层泥壳。 “求大人发发慈悲,饶了我儿吧。” “他还是个孩子,啥也不懂。” 赵宁眼神没有丝毫怜悯,直接冲兵丁撇了一下。 兵丁会意,左手抓着少年脖颈,右手抓着少年的腿,将其举过头顶,当着妇人的面重重摔死。 妇人的嚎哭戛然而止。 “儿……” “儿……” “我跟你们拼了!” 区区一个草妇,跟兵部子弟拼?天大的笑话!